铁方舟见时机成熟,便说道:“你一定是我父亲的朋友?要不然不能给我们落户。我现就告诉你”
索图都快哭了。说道:“快说。在哪里?”
铁方舟指着山溪出口的方向说道:“父亲说:那个地方不能明说也不能指,只能往这个方向指,还说那东西在相反的方向,我也不知道相反的方向是哪里。”
索图哭了。说道:“小祖宗,到底是哪里呀?”
铁方舟还是一本正经的说:“他只是说在最大的那棵树附近,那棵树往北第十颗再往东第七棵。父亲还说这不是百姓能动的,还告诉小子,从说完这个之后就不能再说了,连我母亲都不能说。”
索图到此才听了个全部,但也悟了个道理,这个小子奸滑的很。还不能杀了他灭口,如果找不到就算扒了他的皮也要问明白,便问了句:“当真?”
铁方舟的脸上写着的全是肯定:“将军可以亲去一看!”
索图眼中闪着贼光,将金砂收于怀中,沉声道:“如敢欺瞒于我,你便知道后果!?”
铁方舟依然斩钉截铁:“父亲断然不会害我!”。
索图转身狂喊道:“此地事情已了,村民可以散了,尔等在此静侯,一个时辰内,如无我相招,不可跟我前来。”
索图意气风发的抬头看了看那棵大树,和当前大阳的方位,估算时间后,高声喊着。还没喊完,马已如箭一样飞驰而去。没入树影里,转眼便没了踪影。
就连铁方舟都不得不赞了一声:“好马术。”。
那树离的本不远,特征也很明显,一棵突兀的大树就立在那里。奔到大树下,再巡着方位找,只是片刻,他便找到目的地。
如今他在树下,当真发现了一点金烂烂的小颗粒。兴奋得索图涨红了脸,将战马的缰绳系在腰带上,将找到的金砂收进小布袋系好,准备揣进怀里用马槊发掘。
红了眼的索图,单手撑开胸甲,准备将金袋揣进怀里,忽然胸口一震,一团东西抢先飞进怀里。同时手肘一麻,小布袋脱手落下,还不及落地时,就又向右侧飞去一闪而没。
刚回过神要去寻找,就听头上一阵异响,容不得他细想,出于武将的本能右手马槊迎击而出,只听噗的一声轻响,一个水缸大小的巨大马蜂窝被挑的粉碎。紧接着他的眼前一花,里面的一团马蜂直接砸在他的头上。
索图只感到一阵火烧,痛感从所有外露的地方传来,巨大的尾针直接刺穿了眼皮,直刺眼球,眼前一黑便失去了光明,之后皮甲之外的衣服也被刺穿,还有密密麻麻的马蜂钻进皮甲里面。只是电光火石之间,全身已经无处不痛。
他要反抗,耐何已经有些麻木了。就在这时战马受惊了,拼命的跑,狠命的踢踏,尽管嘴巴被铁嚼扯出来血,它依然忍着巨痛疯狂的奔跑。
马蜂也已经爬上了它的脊背,它嘶鸣着绝望的叫着,不断踢踏着,奔跑着,之后便倒了下去,压在早已经浑身鲜血,被踩踏得破烂不堪的一堆碎肉上。
十丈外,两个小子消消的收起一个小布袋,如猴子一样消失在树林里。场景太过恶心,至使他们显些吐了出来。
铁方舟一直站在门前,每家的门和窗已经闭的紧紧的,铁心兰不理解儿子为什么不回家,只是看着他挺胸的样子极是有趣,就由他去吧,两个女人便也在外面等着。
铁方舟远远的看见一个人,正拖着另一个人如奔马一样,从侧面远远的迂回了回了,之后缓缓的转到各自的屋后,从窗户钻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一颗心总算安了下来。不管成不成功,平安回来就好,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之后便抻了个懒腰,拉着两个女人回屋了。
铁男脸色不好看,现在想想还有点恶心,但是却很兴奋,铁心梅怜爱的摸着儿子的头,心想:怕是被这官差吓着了。铁心兰端来一碗温水递给铁男,铁男喝了一个痛快,之后便神采飞扬起来。
两个女人这才放心的去忙别的事情。铁方舟靠近铁男,铁男从掏出一个小布袋交给铁方舟,问道:“一样的袋子干嘛要换?”
铁方舟笑道:“里的不一样。”铁男这才拍拍脑门说:“恩?,光顾着拉那小子跑了,忘记了看了。”说完要抢过去看看。铁方舟一把装进怀里,说道:“这件事不能说!”铁男马上正色道:“保证。”
黑子在屋子里浑身都湿透了,今天太过瘾了,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参与,恐怕会错过这场好戏了。紧张、劳累使他在爬进窗户时,便浑身无力的倒在了床上。心里不停的默念着:“父亲,我为你报仇了!”。之后,便沉沉的睡去。
半个时辰之后,军阵开始有了骚动。李安他们开始小声的窃窃私语。
一个时辰到了,李安便策马过来,铁方舟早有准备,笑着迎了上去。
“你和千夫长说了什么?”李安直入主题
“前面的你都知道啊”
“你给了他什么?”
“哦,是家父的狞猎用具,用于证明猎户身份的。”
“你指那边做什么?”
“我只是说我们狩猎的方位而已”
“索图去相反的那边做什么?”
“这个小子委实不知,他离开时只是摸了一下肚子说:‘天杀的肚子,又来劲了’,之后就没再说了,打马边你们说边跑。”
李安看着铁方舟,见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便挥了一下手,大队人马便一路烟尘的追了下去。
铁方舟目送着他们,心里在想着,老子现在落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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