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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害了墨浓,断不可轻饶,千岳师兄,咱们还是将他抓起来,交给府主大人发落才是!”见那出手的男子将再次上去灭杀凌天,另一个天机府的弟子慌忙上前劝阻道。
“好,我诸千岳今天就暂时饶过你,把他囚禁于天机阵中!”那名男子名叫诸千岳,闻言倒是没有再上前,只狠狠地冲凌天啐了一口唾沫,一甩手,转身朝着抱着墨浓的那名天机府的女弟子走去,“天月师妹,和我一道去见府主,求府主老人家出手救救墨浓师妹!”
天机府乃是宛渠神城范围内的第一大神修势力,地位显赫,其余的神修宗门、古神修世家、诸族神修大成者,皆对其客客气气,因为天机府不但有修为恐怖的大神修者,同时还负责宛渠神城中所有青年神修者进行历练的资格测试和选拔,尤其是让是天机府掌控着进入星空古路的试炼!宛渠神城范围内的各大宗门和世家忌惮和眼红的便是此。
据说星空古路试炼之地,乃是一处太古之前的诸天仙神征战的星空古战场,处在虚无缥缈的空间中,没有天机府开启传送阵台,其他人根本不可能进入其间,而一旦进入星空试炼古路之后,凡是参与古路试炼者,出来之后,无不修为突飞猛进,或多或少都能感悟出一门神通来。
那些青年一代的诸族神子、神女,在试炼中获益不浅,而且在古路之中,沿途皆留有太古之前的诸神们留下的各种道法、传承,各种神兵神器,甚至还有天外星空的奇珍异宝。
是以各大宗门、世家对其极是看重,没有谁会想要得罪这样的一个大势力,除非他自觉可以驾驭天机府,但千万载来,却是没有任何一个宗门或世家能够超越天机府,而天机府也就隐隐成了宛渠神城这片星域中的老大。
天机府主的静室天机庐外,诸千岳和那天月急冲冲直闯了进去,那天机府主墨未仓此刻正闭目冥游,诸千岳也顾不上这些,火急火燎地喊道:“师尊,快救救墨浓师妹吧,她……”
“慌什么,你这孩子,怎么还是改不了急躁的性子,须知神修者必须心思沉寂,哪怕的星空崩断,亦要安之若素,如你这般心浮气躁,怎能在神修一道上走得更远,看看别派的神子,可曾有一人如你?”府主墨未仓缓缓睁开眼睛,顿时目中精芒陡射,宛如匣中之镜子新开,扫了一眼满面焦灼之色的诸千岳和抱着墨浓的天月。
“师父教训的是,弟子千岳不该!”诸千岳见墨未仓不怒自威,心下一骇,当即满面惶色,惴惴不安地跪下。
“起来吧,能明白且受教就好!”见诸千岳受教,墨未仓此刻方面上露出淡淡笑容,一挥手荡出一道灵气,将跪着的诸千岳一拂而起。
“师尊,墨浓师妹……”见墨未仓不再生怒,诸千岳暗暗松了一口气,转瞬却又急急道。
“不急!”墨未仓仍旧是淡淡一笑,神色间风轻云淡,一抬手朝前一抓,顿时天月怀中抱着的昏迷中的墨浓,便墨未仓凌空被抓摄到了他身前的团席之上。
“嗯,怎会这般?”墨未仓神识一动,便将墨浓的情形了解得一清二楚,当即长袖一拂,长身怒起,满面煞气毕露,厉声喝问诸千岳道:“是谁干的?”
“具体是谁对墨浓师妹下这般的毒手,千岳确实不知!”见墨未仓极其震怒,诸千岳心下一凛,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师尊这般的失态,毕竟墨浓可是师尊的宝贝爱女,天子聪颖,又是神女,如今这般被人毁了神海,等同于了废人,此生再也不能神修,这如何不让师尊震怒和愤怒,而且这等的作为,和狠狠地打天机府的脸有何区别。
“看来宛渠神城有些人按捺不住了,想要跳出来迫不及待与天机府为难了!”墨未仓蓦然间含怒一声长啸,那啸声中含着滔天的愤怒和难抑制的杀气。
“师尊,赶紧出手救救墨浓师姐吧!”天月怯生生道:“等师姐醒来就清楚了!”
“对了,师尊,墨浓师妹回天机府师尊,骑在麟驹上的还有一个陌生人,师妹被他抱在怀中直冲山门……”诸千岳一拍脑袋,赶紧补充道。
“陌生人,还骑在麟驹上?”墨未仓闻言一愣,愕然道:“麟驹乃神灵之兽,怎会让除浓儿之外的陌生人骑它呢,那陌生人现今在哪里?”
“已经被弟子重伤擒下,押在天机囚阵中,等候师尊处理!”诸千岳恭敬道,随即又道:“弟子估计就是他伤了墨浓师妹,要不弟子这就去将他提来让师尊发落!”
“等等!”墨未仓摆摆手阻止道:“你说你重伤了那陌生人,你还怀疑对方废了墨浓的神海?”
“弟子就是这般认为的!”诸千岳见墨未仓这般,隐隐觉得有些了什么不妥,但一时却又没能明白其间的关键。
“你这糊涂的娃娃,你也不想想,墨浓的修为比你还高上些许,那陌生人若能废掉浓儿的神海,如何就能被你重伤,真是糊涂!”墨未仓很是有些无语地补充道。
一席话顿时让诸千岳醒过神来,当即便变了脸色,喃喃道:“难道我当真误伤了他……”
“你呀你,叫师尊说你什么好呢!”墨未仓摇摇头。
“弟子这就去放了他,好生赔礼道歉!”诸千岳很是尴尬和羞愧,半响方道。
“算了,暂时押着就押着吧,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够让浓儿放心让其护送回天机府!”墨未仓摇摇头阻止道:“只要不死就不用管他和理会,给他些差食就是!”
“是弟子记下了!”诸千岳连忙点头,随即躬身退出。
“能将宛渠神女中的翘楚神海击碎,对方的修为应该算是高的,但在宛渠神城范围又有谁会这般的不忌惮天机府而敢下这般的重手,是那些宗门还是古神修世家呢?不过任他是谁,胆敢做这断人神修的事,我天机府绝饶不了他!”墨未仓冷笑了数声,取出一枚碧绿的灵丹,掌心灵气一吐便将那颗灵丹震碎,顿时一股磅礴的灵气散发出来,被他禁制打入墨浓的口中,而后墨未仓的灵气源源不断地发出,度入墨浓体中不断地游走,试图修复墨浓受损的神海。
好半响,墨浓发出一声嘤咛,缓缓醒过来,刚一睁开眼,便哇地一声连喷数口乌黑的淤血来。
一张脸惨白如纸,毫无血色,身子极度的虚弱,看着眼前面带焦灼的墨未仓,强自挤出一抹笑容来,轻轻喊了一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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