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群人,站在包房门口,亲眼目睹了整个火拼过程,最淡定的只有三人,天哥,飞哥和润哥,而我则是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这场面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噩梦,太血腥了,尤其是老肥和大鹰对搂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一般。
没用两分钟,整个走廊就安静了下来,混战的三方人,全都消失不见,而就在他们前脚离开,后脚五六个清洁工打扮的人,拿着拖把和水桶,就出现了。
早在老肥和人熊,他们来到的瞬间,刚哥就微笑的,带着几人,退回到了包房里,而被吸引了注意力的大鹰和三鹰,早都忘记了他们几人的存在。
原本几人还,乐呵呵的看着,外面的混战,直到两人拿枪对搂的时候,这才面色一变,几人心里,不由得暗幸,幸好刚开始的时候,大鹰没有动枪,不然今天他们肯定得躺下一个,死不死不好说,等到众人散去后,几人也“淡定”的离开了。
呕...呕...!!
我再也忍受不了,转头扶着墙,就狂吐了起来,一大堆泛着酸臭的物体,合着液体,哗哗的从我嘴里往外出,我在这边吐得起劲,包房门口站着的一排人中,除了天哥和哥几个,就属下流和王虎强悍了,几个姑娘听到动静,早就出来了,可是一看到那“血流成河”的场面,早都跑进包房去了。
下流脸色苍白,嘴唇上下抖动着,一对三角眼,呈现出了迷茫和未知,但是就是没有恐惧,反而还他么有点小兴奋,我就不知道,他到底在兴奋什么?
三角眼一瞪,龇牙咧嘴的一笑,整个人疯疯癫癫了起来,吓得站他身边的天哥,不由得站远了一点,因为他已经看出来,这个小子貌似脑壳有点冰崩,整不好,一急眼,再咬自己一口,多不划算啊。
而王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刚才老肥和大鹰搂火的那个位置,眼中闪烁这不知名的光芒,整个人平淡无奇,一点没有受到,那血腥场面的影响,以至后来,我才明白,不知道王虎到底是缺心眼,还是真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心不跳”。
哥几个抽着烟,笑声嘀咕着,刚才的战斗,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我也不屑说他们了,不知道是看多了,还是缺心眼,反正跟王虎是一个类别的,全都他么不是正常人,就只有我一个人是正常的,下流只能算半个。
我被搀扶这,进了包房,休息了半个小时,我才缓过劲来,不过心里还是难受不行,不过比刚才好多了,我拿过来一瓶酒,喝了一口,漱了漱口,随后一口气灌下半瓶酒,由于灌得有点猛,差点给我整岔气了,半瓶酒下腹,顿时那个恶心感,消失不见,反正我是这样的,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这样。
天哥在包房里,陪我们聊了一会,喝了一会酒,接了一个电话,就悠哉悠哉的出去了,天哥走后没多久,我们也出了包房,经过那条走廊时,我已没了恶心感,反而内心还有一股跃跃欲试的感觉,这感觉吓了我一跳,连忙摇了摇头,驱散了这股莫名的感觉。
我们没坐电梯,顺着楼梯往下走,三个姑娘,脸色苍白的坐着电梯跑了,本来没什么事的,但是郝雯雯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拉着王影两人,又偷偷的跑出来看,正好看见开枪的那一幕,血点子到处飞,顿时把三人吓得当场就哭了,本来就没吃东西的三人,肚子里吃的那点零食,全给倒腾出来了。
等我们下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三个姑娘的身影了,正好这时候,我们看见一大群警察,正好往外出,急急忙忙的,跟家里着火似的,还有几个警察,还在对着一些看热闹的客人,询问着什么。
天哥站在一个中年警察的身边,两人小声交谈着,虽然中年警察脸色很难看,也很严肃,但是眼中却没有一丝严肃的神色,反而还带着一丝丝笑意,两人一边聊,一边往外走,我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我们,捅了捅飞哥,示意他赶紧走,毕竟这事情,说到底还他.妈都是围绕着我们才发生了,我可不想被警察叔叔盯上,那感觉很不舒服。
等我们溜出门时,正好看到天哥,靠在一棵树上,抽着烟,深情悠闲,就跟一个过路人似的,一点不着急他的人出了事。
我看了看天哥,小声问道:“他们都动枪了,不会死人吧?”毕竟这事情本来就是我们的事,按照剧情发展,应该使我们被砍,或者被枪杀,现在有了人顶替,我这心里好不得劲,因为在我的记忆里,电视上面就是这么演的,被枪打了,保管不出两分钟,妥妥死的硬邦邦的。
“没事”!!
飞哥淡淡的回道。
怎么会没事呢?那可是枪呢,不是要人命的东西么?我傻傻的问道。
“一枪打篮子上了,没jb事”王虎憨厚的说道。
啊?.....我听了王虎的话,在看到他那一脸憨厚的表情,我顿时无语了,这么说来,倒是不怎么关jb的事。
..................
建国路一家夜宵摊上,我们一行人加上天哥,挤在一张大圆桌上,这都多亏我们年龄小,还没发育开来,不然能他.妈坐下么?我听无语的看着众人,我都快被挤成人干了,要不是有王虎和下流,两个忠实小弟保护着,七哥就英年早逝了。
这顿酒我们从11点喝到了2点,中途我吐了三次,喝到最后只有天哥和飞哥还在战,不过两人都已经喝蒙了,勾肩搭背的一顿海聊,我躺在下流的肚子上,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我就感觉我像在做梦,在梦里我在云上,随着风的吹动,云带着我飘向远方。
第二天我睡到下午一点多才醒来,醒来后,我发现哥几个横七竖八的躺着,什么养的睡姿都有,我都不知道,我们到底怎么来到酒店的,我只感觉我的脑袋好疼,以后说啥不能扯这蛋了,太他么的疼了。
洗漱好,我叫醒哥几个,下楼吃了一点东西,昨晚吃的,全都他么的吐了,尤其是见过那么血腥的场面,我基本没吃什么东西,到是下流这个缺心眼子的,两手抓着腰子,咔咔就是一顿撸,那家伙,铁钎子都让他给撸的直冒火星子。
吃完饭,天哥有事先走,哥几个陪我到车站,买了车票,扯了一会蛋,相继离去,下流这家伙走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望着我,三角眼中满满的全是泪水,看那模样跟他么小媳妇看自己男人一样,我撒丫子狂奔,必须远离下流,地球的人类,已经制服不了他了。
我叼着烟,吹着口哨,一脸轻松的向着客车走去,我买的是短途客车票,从秀区到家,绕绕圈子的话,得他么一两个小时后了,刚走过一个老头身边,我就被叫住了,我疑惑的回头看去,这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
只见在我身后,一个穿着一身看不出颜色道袍的老者,此时正用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眸注视着我,看到他的目光,我想起一个人,下流,两人的目光很相似,只不过下流是赤.裸.裸的兽.欲,而老头则是看着金子一般的目光,我警惕的扫向四周,准备在老头动手的瞬间先跑,像老头这样的,肯定会有人配合他,我老妈老爸,早就告诉我了,这个社会很复杂,不要轻易的相信人。
老头伸出黑爪子,挠了挠头发,佝偻着腰,单手插着兰花指,一脸凝重的看着我,不时的撇撇嘴,眉毛还很配合的一挑一挑的,不注意看,很有道家高手的风范哦。
“小伙子,我见你印堂发黑,近日必将有大难临头。”不过你不用怕,我给你算过了,此劫难虽有危险,但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老头,对着我就是一顿“学术论”,叨逼叨的一顿说,我顿时被他绕的头发晕,我转身就想走,可是还没等我迈出脚步,一只黑手,就从我的肋下伸出,一把把我拦腰抱住。
“啊.....啊啊”!!
我张嘴就是一阵超声波,声音穿透各类障碍物,直传出去百多米,站在我身边的老头,差点没被我直接给喊聋了,伸手就想来堵我嘴,我看见那黑不溜秋的爪子,顿时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嘎.....!!
我及时收声,声音卡在我的喉咙里,上不的上,下不得下,由于收的太突然,喉咙一阵火热难受,就跟吃鱼被鱼刺卡住一般。
“小伙子,你不要叫嘛,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不相信呢?”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手,老子要去警察局告你们,老道还想对我叨逼叨,可是却被我叫声,吸引过来的大叔大婶子们,给团团包围着,我一看有救兵来了,挣脱掉老道的手,转身就想跑,可是也不知道是我,哪根筋搭错了,在我跑出人群的前一刻,我竟然往老道,那看不出颜色的道袍里,塞了一张红票子。
“王浩,你命中有劫,但也有富贵人祝你过劫。”今日你帮老道一次,老道也送你一场造化,十年后我们再见!!
我跑出人群,埋着头一个劲的往,那快要启动的汽车跑去,隐约见,我貌似听到有人叫我,但我听着有点像老道的声音,顿时吓得不敢停留,一溜烟上车,没了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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