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看,是小师弟!”
“小师弟,你可算回来了。”
“小师弟,伤的怎么样?”罗汉堂内,众僧眼见阿旷回来,皆是围了上来关切道。
“让给位师兄们担忧了,都怪我行事鲁莽。如今我的伤已都让祖师治好了,就是暂时真元还未复原,师兄们不必再替我担心了。”
“谁关心你了,本公子巴不得你回不来了,省得到时候还要花一大把银子。”法明瞪着小眼,毫不在乎道。
少年听了也不生气,反倒哈哈一笑道,“如此一来,又让师兄你失望了,只怕此次下山,又要让你破费不少啊。”
众师兄弟闻言满堂欢笑,明义更是拍拍法明肩膀道,“行了,师弟,小师弟受伤那几日就见你最是心忧,你看你都瘦了好几斤了。”
“那是因为我怕这臭小子不好起来,我不救又成了小师弟了,到时又让你们欺压。”法明急急辩解道。
“师弟心意只要到时一下山,师弟我自明白。”
“只是可惜了师弟你此次拼尽全力胜出殿试,结果却...”明义说到此次微微一叹,“不过总算也令我罗汉院争光不少,师弟你又平安归来,当真好好庆贺一番!”
“此事法镜师兄也是同我说过一二,大不了下次殿试再行比过。”少年洒脱道。
“说起来还真幸好有法镜师弟在场,他当时把你带到菩提院由首座舍利师伯救治后,又不惜惊动了祖师他老人家,如此你才能好的这么快,你真应当好好谢谢他。”明志道。
“大师兄说的是,到时下山我定请法镜师兄好好喝上几碗。顺便庆贺他终于得偿所愿。”
“法镜师弟却是厉害,我等却是不及啊!”明志感慨道。
“那大师兄你们几人后来有没有参加那所谓的文试?”阿旷不由好奇问道。
“参是参加了,不过你师兄我真不是究研佛礼的料,倒是法正和法净两位师弟佛学精深,法正师弟更是差点便能进入最后一轮的殿试。”
“大师兄夸赞了。”
“师兄你就别谦虚了,快跟我说说,自我受伤后都发生了些什么?”
于是乎,师兄弟聚在一起一言一语的讲述着之后的殿试。直说的一众人皆感肚俄难耐,才惊觉过了时辰,随后用完斋饭直讲到明月高悬,众僧才各自散去安歇。
翌日清晨,深秋的晨曦照的谷中的小溪是金光闪闪,伴随着晨霜水雾的迷漫朦胧,一片佛家仙境。经过一夜的修习,阿旷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真力,趁着太阳东升之际,行了一遍早课。待得真元运转周天之后,少年口中吐出长长一道白气,而后微微摇头自语道,“哎,也不知何时才能完全化炼兽丹合而为一,不然小爷我日后难保妖性发作悲之不及。”
“师弟,这么早就行功呢。”白雾之中,缓缓走出一道黑影。
“师兄,你怎么来了?小弟我还未曾答谢你几日前搭救之恩。”阿旷一瞧见是法镜,不由喜道。
“举手之劳,是祖师救了你,师兄我哪有如此本事。”法镜来到少年跟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点点头道,“看你气色不错,恢复的如何?”
“托师兄你和祖师之福,好的差不多了。”
“那你刚才运功修行可有什么不妥之处?”法镜盯着少年紧接着问道。
“很好啊。师兄你怎有如此疑问?”阿旷奇怪道。
“那你那还未完全化炼的兽丹呢?”法镜接着问道。
“兽丹?”阿旷更是狐疑,但还是道,“方才修行,也没见它与平时两样,师兄莫不是有什么事?怎得今日好生奇怪?”
“没事就好,但愿是我多心。”法镜低声自语,随即道,“不过你要切记,日后行功化炼兽丹之前定要详细查探一二,免得遭到什么不测。”
“师兄放心,这兽丹既已被我吞下肚中,要想作怪是再难翻身,大不了到时我把它化作一坨大粪排除体外。”少年粗言打趣道。
“哎!师弟你生性洒脱,心中没有任何疑惑烦恼,真教师兄我羡慕。”法镜长叹一声道,“也不知你这性子将来是好是坏。”
“师兄突然说这些干什么,我还羡慕师兄你修为深厚呢。”
“你小子,就会拍马屁,说不定过两年师兄便已不是你的对手了。”法镜被少年的话说得不由一笑,而后道,“我这么早来,是想跟你说一下,上午我便要下山了。”
“什么,师兄你这么快就要走了?”
“不错,殿试已经结束,师兄我也找到了要找的东西,必须要下山了。”
“这么急,我们还没好好一起喝个痛快呢。”阿旷不由不舍道。
“此次上山,能遇上你这么一位师弟却也是师兄我的幸事,师兄到也真想和你喝个痛快,奈何事务缠身,因你受伤之时首座他老人家刚不在,我怕有意外便给你守了三天,确是不能再拖延时日了。”
“师兄...”阿旷一听法镜给自己照料三日内心甚是感动,只怕从小到大除了丫头、李老头有数几人再也找不出一个如此关爱自己的人。
“好了,感谢的话就不必再说了,我们师兄弟即是有缘,大不了下次相聚之时,你多请我喝几杯。”
“一定一定,到时我们师兄弟俩定要不醉无归。”阿旷神往道,而后有些好奇的问道,“师兄,你此次下山到底干什么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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