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对付的了我么!”学长问,从语气上来说,这更像是问话,就像德国人对战俘所做的那样。
“你不要忘记了,我手上的刀,正指在你的颈动脉上!”他对于这极具威胁性的话语反击着说,“只要我轻轻一划,你的生命就此终结!”
学长伸出手,慢慢的抚摸刀身,像是在调戏慰安妇。
这个动作很轻,很小,可是服务生现在却感觉那么不安,明明是自己占了上风。
“可是为什么,你的手在抖呢!”学长能感受到他的异常,同时也在感觉着上方的异动。
服务生冒着冷汗,手的确微微有些颤抖,看上去是个新人。
实际上他所承受的压力自然要比表现出来的多,细微的颤抖还是在他竭力控制的情况下,显然是训练没有成熟的原因。
如果是个老手的话就可以做到滴水不漏了,即使他自己本身扛着巨大的压力。
这是一个新手,恐怕这也是学长没有发现异常的原因,那么,相应的,楼上的这位自然不会简单。
学长现在只要想的话,对方基本上是没有抗争之力的,但是上面的那一个,这让他有些费劲。
思索了一下,学长还是一腿踢过去,将他踢到一边,撞碎了不知道多少好酒。
与此同时,屋顶被打开了个大洞,纱布被切割得四散,身穿黑色皮衣的人手持一把环首刀从天而降。
学长翻滚着跌进舞池里,试图找到许明灿的身影。
他本来以为会耗费一些时间的,但是此时的许明灿正好就在舞池中间,搂着怀中的艳丽女人跳着热舞。
学长拉起许明灿就往外走,以至于许明灿还来不及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往外推。
“怎么了,怎么了?”粗犷的声音似乎盖过乐音乐声,实际上不过是这个声音的主人把音响关闭了而已。
他上身穿着西装,下身却穿着一套沙滩裤,剪着一头乱毛,看起来就像是个杀马特的造型。
这个人叫唐·浩森,正是这家 A deep feeling to酒吧的主人,在这附近名声还是不错的,也许是因为他常年非同一般的造型,也许是因为这家伙的确是个有趣的人。
此时的他大叫着悲惨,像是一只刚刚被捣了老巢的鸭子。
音乐声戛然而止,舞者们自然也就停止了动作,一个个都茫然的互相望着,猜忌着所发生的一切 。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个大洞,天呐!我可不想淋雨!”他有些气急败坏,即使他知道这个地方并不会怎么下雨。
“不用找了!”从天而降的那个人甩出一张银行卡,“密码在后面!”他又说。
浩森木讷的点了点头。
“喂,浩森你的店里居然出现了卧底,这怎么算!”学长冲着他喊,看上去他们挺熟悉的。
“哦!这样啊!”浩森很快的理清了思路。
“但是人家毕竟也付了钱了!”很快浩森又说,“这样吧!门外有辆摩托车,出了我的酒吧,随便你们折腾!”
“还有!如果你他妈下次来我的酒吧还搞成这样的话,你就一个月别想闻酒味了!”浩森指着学长说。
“你!”之前那个打破天窗的人瞪着浩森。
“听见了没有,还不快走!”学长这一句话说出来,别人以为他在讽刺别人。
实际上,他是真的对许明灿说的,因为他还惦记着那个妞,念念不舍的望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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