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神一般的手的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过的罕见绝色美人脸!
天然粉珍珠色水嫩的皮肤,撑着泡沫藻般,柔柔蓬蓬微带散漫气质的黑棕色长发!
在加上这件米白色修身连衣裙把那凹凸有致的美人身材装显得更是淋漓尽致……
“哇哦!”笑陨微红着脸笑着点了点头。并竖起了大拇指:“大变样了哦!”
“有吗?”莫烁皱起眉头拉开衣柜的门,看了看落地镜中的自己。
感觉也就只是清爽了一点,但其他的,还是那个老样子嘛!
“你以后还是不要再穿那种亚麻布和麻古编织的土地颜色了,真的一点都不适合你!”笑陨看了看被拉开的衣柜门里的那一堆堆整齐的衣服。不经惋惜的摇摇头!
“姐姐说那是森女风格啊!”莫烁辩解道。
“森女啊?虽然你是需要包装一下,但也没必要这么夸张吧!你眼睛又没有近视,为了变的更土才戴的甜甜圈式的老古眼镜实在不适合你!给你变装的思梅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一想到那个梦,笑陨就又浑身鸡皮疙瘩。
“你的建议倒是挺好!可是我脚上这个怎么办?”莫烁支出一只脚。
那匀称纤细,白的有些反光的脚上,脚踝上那对有着奇怪花纹的颜色很难看的双环……
“对哦!差点忘了这东西了……”笑陨皱着眉头,看着她双脚上像是带着枷锁脚镣般的双环。
“你不觉得很重吗?它给了你多余20斤的负担!”
“我已经习惯啦!反正这东西说不定要跟我一辈子的!”她随口笑笑,不在意的样子。
“这种东西很有碍成长的耶!”
“你觉得哪里有长得不好?”似乎说到什么痛处,莫烁别过头不在看他。
“额?那个……我已经帮你把行李包打包好了,所以你的眼镜也被我放了进去……接着!”笑陨借故岔开话题,把包包抛扔给了莫烁。
“嘿!那眼镜很容易压坏的,你还把眼镜放进去?你不是有连校的篮球比赛吗?你怎么还没有去学校啊?”莫烁放下自己的行李包。很配合的把桌上的篮球扔给了笑陨。
“你今天就要走了嘛……”笑陨接住篮球,话还未说完!
“滴滴滴滴……”窗外,车子按动喇叭的刺耳声音传来!
“陈莫烁小姐?”窗外有人喊道。
“走吧!走吧!时间到了呢!”笑陨拿着莫烁的行李包,推着莫烁出了房门。
“咚!”用力的一声关门
挂在门楣上的风铃叮铃铃的作响起来……
后街楼道大门口
“你要自己保重哦!”笑陨拍了拍莫烁的肩膀。算是作为告别了吧!
这一次她要离开这么久,怎么办?
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悉心保护她,守在她身边了。
真好笑?
她又不是自己的谁!
可是,自己的心还是那么疼,还是那么的不舍……
算算看,自己和她相识也才3年多而已。
和她的关系。也完全是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直觉还是告诉自己。
非常在意,非常喜欢和她在一起的那种特别的感觉。
以前的损友锦川说:长的就像二次元里走出来的,像个充气人偶引人犯罪,你喜欢上她,没有人会怪你的……
无可否认,是喜欢。
自从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非常非常的喜欢!
老爹说:小子,喜欢人家,你就要对她说啊!不说,人家也不会明白!放心!你爹我完全不反对早恋……
是那一种喜欢吗?
可是,却又觉得有哪里没有对劲的感觉!
在阳光下静静的看着这么美的她。
她却那么的飘渺,那么的虚幻,仿佛会和阳光随时一起消失一样……
烁,啊!烁,那就是在闪烁着的温暖阳光。
可是,
那耀眼而又温暖的阳光,并不在自己的那片天空之内啊!
这就像是她的家葬落在那个新年的夜晚一样,赤腥鲜红的火焰吞并了一切,所有的家人都在一夜消失不见!
那清晰且沉重的感觉,见她单薄的身影下那依然在照亮黑暗的一米阳光般的灵魂是那么可怕的坚强……
始终都会记得,去那个地方的那一天。
那一天,天气糟糕到像是得了黄疸和哮喘病的病人。
闷沉沉的天空不时的打着震慑耳膜的响雷。
这都不算什么,更糟糕的是,还要去那个凄凉阴森森的,让人感到绝望的地方。
站在殡仪馆玻璃外面的自己,看着里面面对自己亲人烧焦的遗体的她。
她看着眼前罩着白布的两个已经烧得焦化的亲人,刻板的像个只是由电路连接的机器人。
那个时候,她身体中像是没了灵魂一样,薄弱的像一张能被风吹起的纸片。
害怕她会支撑不住,有个人站在她的身旁她或许不会那么害怕,可当自己走近她的时候才发现。
她不仅没有哭,也没有什么能让人遐想的特殊表情,她的眼神还是和往常一样,那一汪映彻着阳光般清澈的泉水,里面纯粹的什么都没有……
不着痕迹的,真的什么都没有……
爸爸叫人拿来了法医鉴定之后的验尸DNA检验报告单……
不是?!
怎么会?!怎么会不是?!不过,真是太好了!不是!还好不是!
死去的人不是你的……
这是该叫人高兴的事情吗?!那些人不是你的……
那么又应该是谁呢?!而你又是谁呢?
正当我烦恼这个难以理解的问题时,却无意间发现更严重的问题。
深冬季节的夜晚,那莹白色的雪花闪着凄凉光芒的那天!
你穿着单薄的衣服,拿着小刀,站在雪地里的公用水槽旁,割破自己手腕,让那一抹赤红随着自己白皙苍凉的手腕流下,那一滴滴,滴进白色陶瓷水槽里的赤血……
当然会忍不住的冲过去,大声问你:“你在干什么!你想自杀吗?”
可你就像被鬼吸干的傀儡,被撒旦附身的恶魔,被瘟疫染身的病人。
脸色白的就像那个季节的的雪花,身体冷的就像个没有体温的雪女。
你像没有看到我存在一样,赤裸裸流露出的悲伤和绝望在诉说“好冷!好痛……”
我想要阻止你,你却很大力的推开我,恶狠狠地露出我从未见过的表情对我说:“不要随便碰我……”
冷漠的就像个陌生的杀手毫不留情的带走对方的生命……
应该是撞到什么东西,我只记得当时很奇怪的晕倒了!
醒来的时候!
你静静的的坐在我的床边,一脸的担忧且茫然无措的看着我并问我:“从那么高的阁楼上跌下来,还能继续睡?是梦游了吗?”
是梦游吗?!
你的手腕也没有受伤?!
不!不是的,大脑里所有的神经都告诉我不是!
我能理解到!我能感受到!我能体会到!
你是不是不得已的?!你是不是有话,只是说不出口?!
我是真的好想问你……
话已经冲出了咽喉,到了嘴边,我却依然问不出口!
我是不敢问这样的你了!
你知道吗?
这样的你让我多么的犹豫,这样的你让我多么的害怕!
关于你的事情,我是多么渴望知道,可却也无比担心那些真相之后的可怕。
你是否还记得曾经的你是谁?你在那之前到底遇到过什么发生过什么呢?
就算是不好的事情,我也希望这样的你想起来…
可矛盾如我!
你家出惨案!在医院昏迷1天1夜的你,可知道寸步不离守在你身旁的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
怀着对马佑诚的愧疚!对你受伤的担忧与不安!
对自己没用的自责……惶恐不安的等着你醒来,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次却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第一句话……
我其实从来没你想的那么好!真的!一点都不好!
我是那么的自私,那么的冷血无情,那么的不怀好意……
若不是当初的马佑诚,今天站在你面前的定不是我……
若当初出事的是我?
而现在在你面前是马佑诚!你是不是会比现在更幸福和快乐一点呢?
我有多么希望你记起来,就有多么希望你永远忘记……特别是马佑诚!我甚至祈祷过他从未出现在你生命里却又像过客般匆匆而过……
可老话说的好: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不属于你的,在怎么强求,也没用!
所以,你还是记起来吧。
就算你哪一天会变的像寒冰裂骨一样的让人感觉生疼。
也不要像现在一样,淡漠的连一点痕迹让我也无法感觉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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