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其他的地方安排给她住,又不能让她自己去睡旅店,就只好先把她带到兰桂坊里。
一回去就听其他姑娘们议论,说这段日子里兰桂坊的生意一落千长,她们连个像样点的活都接不到,整天坐在长廊里玩手机打发时间。
我还听说街道对面新开了一家养生会馆,老板会做生意,把价格压得特别的低,兰桂坊里很多的常客都被他们给抢走了。而且这段时间总有地痞流氓来捣乱,应该就是养生会馆老板使的坏。
迫不得已张弛就请了一个社会人来看场子,算是平静了一段时间。
可过了一阵子,闹事的人又接二连三地出现,居然让我给遇到一回。
那天包厢区来了四个带着痞气的年轻人,一看就知道是社会小流氓。他们要找姑娘陪着喝酒,可找来找去没一个相中的,张弛只好找我去帮忙。我很不愿意帮去伺候他们,这种人一般都有暴力倾向,属于劣等客人,不好伺候。
我可没有办法,不答应张弛就要动手打我,我就只能硬着头皮去了。一到地方就看见几个姑娘捂着脸,哭着跑出来,我当时就有点害怕了。
一进去张弛就说,我是兰桂坊里最漂亮的姑娘,还把我往这几个人身上推。
我吓得不敢去看他们的脸,张弛一走,我就给他们倒酒。他们喝了一口,就说这酒有问题。我说我们这里的酒都是正规渠道进回来的,不可能有问题啊,他们看我不相信,就拼命地给我灌酒。
我被他们灌不少酒,有些醉了。
“我不能再喝了……”
“这什么意思啊,怕我们付不起酒钱么。”
他们一生气就把酒瓶摔在地上,还砸了墙上的一台液晶屏幕。
他们看我吓得不轻,就更加大胆地欺负我。
他们在我身上寻找乐子,还在我大腿根上留下深深的吻痕,我咬着牙强忍着。可之后他们的动作就有些粗暴,舔我的大腿根,咬破我的耳朵,还用各种变态的玩意在我身上寻找刺激。
我被他们弄得特别紧张,就做了一些抵抗的动作。
他们就更加粗暴的玩弄我,还用火烧我的头发。紧接着就拿出刻刀,说要在我的屁股上刻一个专属名字。
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就拼了命地挣扎。
我越是挣扎他们就越是兴奋,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他们随意的蹂躏着。
就在这时门被一脚踹开,一个男人冲了进来,以一敌四,把这四个混混给打趴下了。他把我扶起来,脱口而出叫了我一声胭姐!看到他我当时就是一惊,也脱口而出叫出他的名字,孙老虎……
我觉得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尤其是现在的自己如此狼狈。
“胭姐你没事吧。”他还是那样毕恭毕敬,没有因为我是一个风尘女子而对我有任何的歧视。
“我没事,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逞强着。
“看场子啊。”
张弛找的社会人居然就是孙老虎,未免有点太巧了吧!?
孙老虎压低声音,悄悄告诉我,他来这里表面是看场子,实际上是来保护我的。
我又是一惊,保护我!?
“是南爷让我来的。”
闻言我更加诧异,这个南爷到底是什么人,先是把我从孙老虎手上救下来,现在还让孙老虎来保护我,无缘无故他干嘛要对我这么好!?
对此,孙老虎也不知情,南爷的吩咐他只照做,其余的概不多问。
“你们两个把胭姐送回去,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随后而来的两个男的把我扶起。
我把他们推开,说我自己可以,就逞强着自己走了。
我回去的时候阮月已经睡着了,她在兰桂坊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
我不想她在这种地方继续住下去,可又问不出她家在什么地方,无奈就打算在附近给她租一间公寓。
我从包里拿出阮红留下的银行卡,贴在上面的医用胶布上,留下了银行的密码。我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钱,也不想知道。我把卡保管好,不管阮红是永远的消失,还是暂时离开,银行里面的钱我也不会动一分。
这一次,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拨通了这个人的电话,“上次你答应过给我封口费,还算数么?”
“呵呵,当然算数。”
“是你打到我银行卡里,还是我过去取?”
“这样吧,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刚好我也有点事找你。”
“好啊。”
通话一结束他就给我发了条地址短信,我在约定时间内赶到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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