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雄鸡一唱天下白,随着一声鸡啼,东方破晓,一抹鱼肚白出现在天际。听到雄鸡的啼声,僵尸浑身如遭雷击一般,那踩向木五的大脚怎么也踩不下去了。
这雄鸡啼声,对木五来说,无异于天籁之声。见僵尸如此状况,木五又从嘴里涌出一口鲜血,两眼一翻,安心的昏睡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床上。他艰难地扭了扭酸痛的脖子,艰难的转动着头颅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房间里的摆设是中西合璧,既有西方室内装饰的低调奢华,又充溢着中国的古典氛围。房间一角的熏香炉里袅袅的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柔和的阳光从落地窗里透射过来,照射在床头上,感觉暖暖的,特别的温馨。
“你醒了?”一声略带惊喜而又清脆的声音传来,一个身影映入眼帘。木五定睛一看,是欧阳紫萱,那个美得让人窒息的绝世尤物。
只见她双眼通红就像刚刚大哭过一样,脸色有些憔悴,安全没有了和木五初见时那种清爽靓丽的感觉。可即便如此,还是让木五那不争气的小心脏又“罢工”了瞬间。
“你感觉怎么样?”欧阳紫萱俯下身子,吐气如兰,轻声问道。
木五咧嘴一笑,和欧阳紫萱开玩笑道:“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听木五说完,欧阳紫萱也被逗笑了,她调皮的眨眨眼睛,问木五道:“那三个字呢?”
“真很累!”木五答道。
“那四个字是不是真的很累啊?”欧阳紫萱嫣然一笑,紧接着又问道。
“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木五故作吃惊的样子,瞪大了眼睛反问道。
欧阳紫萱看他煞有其事的样子,“噗嗤”一下忍不住笑出声来,露出了两排碎玉般的洁白牙齿。指着木五笑着说道:“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憨厚,骨子里却也是个小滑头。”
看到欧阳紫萱娇中带媚的柔情绰态,木五竟然一下子有些惊呆了,嘴里喃喃的自语道:“恰似那一低头的温柔,如水莲花般不胜微风的娇羞。”
听到木五的话,欧阳紫萱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红的那样的娇艳。但紧接着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她轻咳一声,脸色一正,严肃的训斥木五道:“小滑头,小小年纪你从哪学的这些花言巧语?你老实交代,以前是不是也经常这样对别的女孩子说这种话?”
木五苦着脸回答道:“哎呀,欧阳大小姐,什么叫花言巧语?这是花言巧语吗?这是诗歌,名人的诗歌,你知道吗?”
“唰”的一下,欧阳紫萱额头起了一道黑线。
“什么叫我不知道?”欧阳紫萱声音有些变调,她快被这个小道士气死了,好歹她是英国牛津大学的在校学生,是天之骄子中的佼佼者,她能不知道什么是诗歌?
“不就是徐志摩的《沙扬娜拉》嘛!我说你个小滑头你显摆啥?”说完,欧阳紫萱示威性的向木五骄傲的扬了扬她那美丽的下巴。
木五讪然一笑,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那个僵尸怎么样了?是不是跑了?”
一听到木五问起这事,忧虑的神情又回到了欧阳紫萱的脸上,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坐在床沿上对木五说道:“那天我被那骤然出现的僵尸给吓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那个院子里只有你和朴爷爷躺在地上,僵尸早已不见了踪迹,还是我跑去叫人把你搬到这儿的呢!”
木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看来是让它给跑了,哦,对了,我在床上躺了几天了?”
“几天?”欧阳紫萱故作吃惊的说道:“我的上帝啊!我的神!你躺床上一天还少吗?你还要躺几天!”
木五略显委屈道:“我的欧阳大小姐唉,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我怎么着也是个伤病员啊!你的态度能不能好一点哪?”
欧阳紫萱正要说话,这时候外面传来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萱萱啊,小道长醒了没有啊?”
“爷爷!”听到这个声音,欧阳紫萱知道爷爷肯定是不放心木五的身体,亲自过来了,而且说不定他们刚才说的话肯定被爷爷听到了,她就像是做错了坏事被长辈抓着的孩子一样,连忙站起身来,俏脸微红,狠狠地瞪了一眼木五一眼,然后快步向大门走去。
虚掩的大门被轻轻地推开了,欧阳成渝走了进来,他笑呵呵向木五问道:“小道长醒了?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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