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向钟天养走进了几步,整个身子几乎贴在钟天养身上,钟天养顿时觉得浑身的毛孔都瞬间疏散开来。
胡月娘将钱贴身藏好后,道:“道爷,两位稍等,待我为两位沏乎好茶,再做桌好菜,为两位洗尘。”说完一摇三摆的走到后堂,留给钟天养风姿绰约的背影,让钟天养不禁双目直。
这个时候,许久不曾开口的钟天生缓缓地道:“这个女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你师傅怎么样了。”隔了少许,胡月娘从里面带出一套茶具,给四人斟满茶水之后,浓郁的茶香顿时充溢了整间屋子不多时胡月娘出来,而见钟天养老实了便问严方。
“几天前已经羽化了。”严方说话的口气对旁边的人兴趣比较大。
“噢。”
胡月娘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话语间带着少许失落,手中的茶杯水已经溢出来了。
“他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胡月娘很是期待严方接下来要说。
“我也没有见到张万年最后一面,年初他倒是提起过你。”严方,微微转过头来双眼看着,双手去接胡月娘递过来的茶。
“月姨有时间去义庄看看师傅吧。”
“嗯。”
能够在人蛇混杂的卢家湾中活下来,凭的便是这成了精一般的耳朵,严方示意胡月娘旁边桌子的。
“哟,三位大爷下来了,张三上菜。”
不知觉间,胡月娘已经准备好一桌饭菜,那一男一女好像并没有什么胃口反倒是另外一胖一瘦两人便在桌上大嚼起来。
除了严方以外,钟浮生三人也都发现了这一点,端着菜来往座位之间的时候,不论是一男一女还是在吃饭的两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他们差不多都身怀着不错的功夫修为。
“今天你这里可不太平呀!”严方淡然一笑,侧脸看着钟天生说道:“你该不会把我诓来为你镇场子吧?”
“您这话怎么说的,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利用您的想法。”钟天生的脸立刻变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没有就好!”严方微微一笑,走到了侧对面靠前的一张空桌子上。
店里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神,就连他们那几人说的话,也都句句送入他的耳朵里。当其中一人称呼那名为首之人为桑的时候,严方眉毛一挑,又转头看了看几个柜子,从他们的身形步伐看出大部分都来自扶桑,再稍微掐指一算后,便明白了身后之人是何身份。
于是严方又仔细的算了一下,然后根据两人只言片语谈话中得出的消息,清楚了这人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而胡月娘见严方意图那两人,过去能说会道,把死的说成活的,紧张、沉闷的气氛被她用一些平词,虚词说得有如长流细水,听得人是浮想联翩,忍不住连连叫好。店里所有人的眼睛都放在了胡月娘的身上。
“一二三,倒!”胡月娘在严方旁边默念完,那一胖一瘦两人扑通倒地不起。
“谢谢月姨!”严方朝没动声色的胡月娘说道:“我和这位先生算是旧识,想和他叙叙旧。。”
胡月娘也是老江湖,感觉到了事情有点不对劲,连忙应道:“好的,你们聊,我去把这眼前事办一下!”
那男人双眼威严有力,眉骨微微突出显得极为刚毅,行走之间自有一股军人的雷厉风行之势,虽然他身后也缠着一根辫子,但是很明显可以看出是重接上的假辫子。
走到严方面前,朝严方恭敬的抱拳行礼,然后说道:“早年与卢翁身边张真人有过一面之缘,三年前听闻收了一徒弟,今日一见,松坡果真是佩服。”
“先生大义为国为民,严方一介山野村夫,愧不敢当。”
“哈哈,严小先生过谦。蔡某人佩服佩服。”
“当年我有幸和先生一面之缘,承蒙他指点送蔡某人锦囊一只,直至前些日子终于是承先生之恩,今次又承蒙小先生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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