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没注意元心的反常,随着众人的惊呼,看将过去,低呼道:“瑶夜飞到少主身边了呢,她从小爱慕少主,这次借少主生日献舞,少主想必也是被倾倒了吧。”
元心狠灌了一口酒。
又惊呼:“他们一同进去了呢!少主也是该迎个夫人了。”
元心狠狠灌了一大口酒,还觉不过瘾,提过大壶撕开便喝,醉酒总比陷在这虚幻的情绪中好。
重华开心的拍手道:“阿元,好酒量。果然跟我志同道合,一人独酌未免无趣,我来陪你,今天不醉不归。”
元心意识有些回笼,头痛欲裂,眼睛强眯开一道线,看这房中的摆设应是自己房中。
她松懒的坐起,手掌撑住的身边一阵凉意。她低头看到枕边一片湿痕,元心拂着眼睑讶异,这该不会是昨晚她的泪水吧。
元心心中一阵悲伤,这红蔻之效未免也太强了,不过是几眼男女之间的撩拨,竟已让她失控至此。
房门轻吱,月儿端着一盆水轻快的进来:“阿元,你醒啦!”
月儿放下水,将巾布浸湿拧干递过来道:“阿元,你还记不记得你昨晚干过些啥?”
元心拭脸的手顿了下,自己一贯酒风良好,她最后的印象是与重华拼酒,该不会她喝多了,对重华下毒手了吧!
元心一想到这个可能便心惊肉跳的,“不是很有印象了,应该是在醉睡吧。”
月儿捂嘴笑道:“想不到,阿元醉酒后这般反常呢!”
元心暗叹,完蛋了,结结巴巴问道:“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了吗。”
“过分倒不是,就是又哭又笑的,怎么都按不住你,我和重华小爷看了你大半夜呢。想不到,阿元喝了酒后如此疯癫。”
元心想象了下她那副疯样,就恨不得劈晕自己,尴尬道:“我很少喝酒,没想到醉酒如此厉害。”
月儿刚欲言,就被刚踏进门来的青碧冷冷打断:“哼!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就是你的拿手好戏,挡着我们的面说不去,背过来又和重华小爷偷偷去。”
月儿听不过去,抢白道:“昨儿是我碰到重华小爷,小爷问起阿元来,是我说的她没来,小爷这才寻来的。”
青碧被抢白,急赤白脸道:“总之,她也拿镜照照自己那副尊容,重华小爷可是有喜欢的人了。”
元心心中好笑,她们怎么会误会自己和重华,在她眼里重华只是一个咋咋呼呼、任性骄纵的小孩子而已。
元心不想月儿为自己与青碧闹不快,圆场道:“我和重华只是凑巧碰到过几次,并无他情。”
青碧冷哼了声,不再理会她。
月儿本不是个较真的人,见青碧不痛快,主动讲和道:“青碧,你不是给少主送案布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到这个,青碧就一肚子火,少主东西一向由贴身的卉离、辟芷打理不假他人手。
昨晚瑶夜在少主书房中打翻膏烛,污了这条少主颇为喜爱的案布。
那膏烛为保长明是特意加法过的,少主虽不计较,但卉离知这是少主平日里素来喜爱的。
与辟芷轮流施法清了几次,但还是有些印渍,实在是没精力弄了,这才送浣衣司来。
她辛辛苦苦弄了一晚上,又跟主事求了半天,这才争取到给少主送去的机会。
她千盼万盼,好不容易等到这个能在少主面前露脸的机会,谁知又听说少主又不在宫中了。
名牌已呈去备案不能更改,还的自己辛苦白跑一趟。
青碧没好气道:“还没去,少主不在去了也白去,枉费我一番心思。”
月儿见她火气颇大,知是因为不得见少主所致,好言宽慰道:“你若真不愿意,要不央别的去那附近送衣的司者代你去吧,反正少主宫中浣衣司的人去的少,她们也不认识。”
青碧冷哼了一声,突的眼睛一转,一脸狡诈的看着元心。
元心知道她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如今白清不在宫中,自己也正好趁此机会进去还好打探一番。这倒是难得佳时,主动地说:“青碧若放心,我可以代劳。”
青碧十分满意地点点头,月儿觉得不妥道:“阿元,你宿醉刚起,还是多歇息吧,从这到少主那边不少路呢。”
青碧鄙夷道:“喝酒行乐的时候,怎不想着第二日还要做事,若人人都像她,浣衣司还要不要做事了。”
元心岂肯放过这难得机会,青碧说的再难听,她都充耳不闻,只安抚月儿道:“我现在已经很清醒了,不必担心我,我去去就回。”
元心说话间,便利落的起身收拾好自己。
向青碧要了名牌,又听她交代了需注意的地方,便向浣衣司来取案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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