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久年淡淡的笑了:“多年前曾与沐掌教有些不悦,今日承蒙掌教不计前嫌,还肯出手帮忙,封某感激不尽!掌教身体可好?”
南濯抬眼看了看封久年,冷冷的说:“封城主与颜汐儿是夫妻情深,掌教也不能多说什么,见得封城主如此,那颜汐儿做鬼也安心了!”
封老夫人气的脸色发青,重重的一敲手里的蟠龙拐杖,喝道:“年儿,绯月使一路辛苦,还不请绯月使回房休息!?”
南濯回过头,上下打量了封老夫人几眼,微微一笑:“有劳封老夫人!在下还有事要办就不打扰了,在下告辞!”
说罢,出了封府。
封老夫人气的发抖,手中的蟠龙杖敲得地面啪啪直响,几个仆人低着头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
坐在一旁的封久年,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一旁的仆人小心的接过,退到了一边,封久年抬了抬眼,大手一挥,堂内的下人们一溜烟的退出了大堂。
封久年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讨好着说:“母亲莫要生气,是儿子一时糊涂。”
封老夫人冷哼一声:“糊涂,我看你是被那妖精迷了心智!那落英匕怎会被盗?”
封久年面色一沉,尴尬的说:“孩儿不知!”
“胡闹!那霄雷谷派人来,是好心帮忙么?还不是为了那匕首!还有当年那个孩子你确定已经死了么?”
封久面半晌没有出声,端起茶盏,却发现那茶早已凉透,一扔茶叶洒了一桌子。
封老夫人见状心中猜了个大概!厉声喝道:“简直妇人之仁!”
封久年面色一沉,尴尬的说:“毕竟是血脉相连!”
“血脉?那也是你的血脉?你的血脉是如此肮脏的么?”封老夫人气的站起身子,用手中的拐杖指着封久年大声呵斥:“封承才是你封久年纯正的血脉!我承儿虽灵力不济,但是我封家正经八百的长子嫡孙,你那外来的野种也配得上血脉二字么?”
正说着,封久鸿优哉游哉的晃进了大堂。
封久鸿见状一愣,眼珠一转,立刻讨好着扶着老夫人的胳膊,撒娇般的说:“老祖宗莫要生气了,承儿一定争气,明日我就去寻那造化丹,让承一举突破,五六岁的年纪就修得灵脉,我们封家不就光耀门楣了么?”
封老夫人被哄得开心,又训斥了封久年几句,拄着拐杖转身走了。
封久年不快的瞄了几眼封久鸿,大声呵斥:“又去哪里野了!”
封久鸿得意洋洋的翘着二郎腿,瘫在椅子上,随手端起一杯茶问道:“今天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我刚找了个美人就被你给叫了回来,这样很缺德你知道么大哥?”
封久年冷哼一声:“近日城中不太平,你给我消停一点,不许出门了!”说罢长袖一甩,出了大堂。
封久鸿笑了几声没有说话,跟着出了大堂,随手拉过了一个仆人问:“怎么回事?”
那仆人四下看看,趴在封久鸿耳边低声说道:“昨晚不知哪个天杀的,在大门上用红漆写着,千波湖干,万踪山灭,才肯离你而去,落款居然是老爷的大名!”
封久鸿听后哈哈大笑,拍着仆人的肩膀说:“我那大哥,定是又惹下风流债了!这都找上门来了。千波湖干,万踪山灭,老头子还挺有文采哈哈!好了,你去忙吧!”
那仆人一脸贱笑的拉了一把封久鸿的袖子,更加小声的说:“不止如此,今天还来了个霄雷谷的人,跟老爷打听那个伏魔塔的事呢!”
封久鸿听后满不在乎的说:“不就一座破塔么,倒了就倒了,回头让大哥出钱再造一座就是了,就这也值得老祖宗大发雷霆?”
那仆人耸了耸肩,封承拍了拍他的肩膀,勾了勾手指,悄悄的说:“我托你打听的事如何了?”
那仆人一脸贱笑更加小声的说:“少爷,翠柳阁里新来了个美奴,那小脸长的呦,听说今晚才开盘呢!”封承一听,脸上立马堆满了色眯眯的贱笑,眼珠一转随意赏了那仆人几辆碎银子,一步三晃的出门而去。
经过大门之时,看几个家仆正拿着油漆粉刷着大门,脸上笑意更浓,略微沉吟了一下,加快了脚步,疾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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