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皱着眉,缓缓道:“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厉害……看她的样子不像人族人,倒像是……汐族!”
褚朝抬头望着天,叹了一声:“这袤垠城是越来越热闹了,还是喝酒好,喝酒喝酒……”
茉莉受了惊吓,拽着褚朝的袖子不愿意松手,定了定神半晌才问:“现在应该如何是好?”
褚朝翻了个白眼,抽回了手说:“叫人去找你的封公子啊,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茉莉这才拍着胸脯,跑进了大堂,叫了个小厮,通知封久鸿去了。
几日后,封府之中
一个仆人大声呼号着推开了封久年的房门:“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封久年推开书房门怒斥道:“什么事,这么大呼小号的,成何体统?”
仆人一下跪倒在地,哭号着说:“二爷,二爷他疯了!”
封久年冷哼一声:“简直荒谬,怎么回事?”
那仆人连忙解释:“奴才可不敢乱说啊,白天的时候二爷还好好地,在那醉梦楼喝酒,谁知道才几杯酒下肚就开始胡言乱语,见人就打,差点拆了那醉梦楼,人现在就在大堂,求老爷快救救二爷吧!”
封久年一甩袖子,嗔怒的吼了一声:“真是孽障!”大步向大堂走去。
还未到大堂,封久年便听到一阵鬼哭狼嚎,那封久鸿还在瞪着血红的眼睛胡言乱语的叫骂着,封久年冲上去一巴掌将封久鸿打倒在地,谁知那封久鸿躺在地上咯咯的笑着,口中念念有词:“封久年,你这背信弃义的小人,什么千波湖干,万踪山灭,才肯离我而去,我要睁着眼睛看你如何家破人亡,不得好死,哈哈哈”
封久年听到此,心中大惊,一把抓起封久鸿大声呵斥下人道:“今日是谁陪二爷出去的,都见了什么人?”
一个下人连忙跪倒在地,捣蒜是的磕着头,边磕边说:“是奴才不好,奴才不该告诉二爷醉梦楼来了新的女奴,少爷一时兴起喝了那女奴端来的酒就变成这样了!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封久年拎着封久鸿,一脚将那仆人踢翻,口中大声呵斥:“你这刁奴,带坏主子,还不快滚!”
“奴才不听话,留着有什么用?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封老夫人怒气冲天的拎着蟠龙仗走进了大堂,一棍将那仆人打了出去,其余的下人见此情景,立马拖了那仆人下去,一顿乱棍打的那仆人鬼哭狼嚎。
封老夫人见封久鸿两眼通红,口中竟说些隐秘之事,心里明白了个大概,使了个眼色,下人纷纷快步退出了大堂,大堂之中只剩下三人。
封老夫人默念密咒,那蟠龙杖呼啸着舞动起来。在舞动之间发出阵阵金色的光芒,封老夫人结了几个复杂的手印,那金色光芒之中抽出了几缕丝线,穿透了封久鸿的四肢,封久年松开了抓着封久鸿的手,退到了一旁。
封老夫人未等有所动作,那封久鸿爆喝一声,几下挣脱了金丝的舒服,冲着老夫人直冲而去,口中怒骂:“老妖妇,纳命来!”
封老夫人冷哼一声:“妖孽,凭你也配!”说罢起身一跃,单手抓住封久鸿的右手,点了几处穴位,封久鸿身子一软瘫了下来。怎料封久鸿左边的身子上下蠕动,眼看就要脱离封老夫人的钳制,封老夫人爆喝一声:“破”一股股金色的波浪沿着封久鸿的右手缓缓的进入到了封久鸿的体内。
封久鸿不在动弹,老夫人抓起封久鸿盘膝而坐,双手撑在封久鸿的背后,脸色一阵青白,几道微弱的黄光闪过,封久鸿睁开双眼,口中吐出一颗红色的药丸,那药丸啪的一声爆裂开来,冒出了一股黑烟,转眼消失不见。
老夫人面色苍白,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封久年连忙扶住,叫人将送回了房间。
可那封久鸿忽然做起,疯狂的撕扯着身上的衣物,大吼大叫:“啊……热啊,疼啊……杀了我!”
封久年盯着疯狂扭动的封久鸿,只觉得眼前这景象竟如此的熟悉,心里不由一惊,几步上前,扣住了封久鸿的手腕,一丝丝灵力顺着封久鸿的手腕游了过去,忽然封久鸿眉间冒出一股黑烟,那黑烟瞬间冲散了封久年注入的灵力,将封久年击倒在了一旁。
封久鸿好似有些疲累,颓然而倒,面色惨白,昏睡过去。
封久年狼狈的起身,叹了一下,轻轻关上了房门,揉着太阳穴愣愣的望着院中皑皑的白雪,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多时,一个仆人小跑着凑到了封久年身边耳语了几句,封久年面色一变,冷冷的说了一句:“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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