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道:“这不是谁错不错的问题,而是大家能不能理解的问题。这便是生活,而爱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
莫如说,“我们也许互相还没有充分的理解吧?可是,你知道吗?你不在北京,我对你那份牵肠挂肚绝对是种煎熬,你怎么样啦,再做些什么,是否在想着我?唉。”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说的这种感觉我能明白。维系一段感情谈何容易,何况两个人只能通过电话交流,当你脆弱时,我不在你身边,当你病痛时,我不在你身边,这种痛苦其实我也有。”
莫如不再依偎着我,直视着我,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被她看得有些心虚,就说,“我们先回家,回家再说吧。”
回到家里,莫如换上睡衣,看我还是穿的整整齐齐,就问我,“你怎么不换睡衣?”
我说,“明天下午还有个研讨会,我想回去准备一下资料。”
莫如说,“在家里准备不行吗?”
我说,“我的电脑都在宾馆,在你这里怎么搞?”
莫如坐在用手搂住我,“天佑,我不想你走,真的。你忍心这样把握丢下,让我在等待和期盼中度过今晚?”
其实,我回宾馆也没事,只不过是想逃避开接下来的话题。
我说,“真的,我必须得走,你乖乖的睡,明晚我再来。”说着这话,心中暗自佩服自己的无耻。
莫如央求着,“要不我跟你去宾馆?你写你的,我在一边看着,有你在身边我心就不慌了。”
听着听着,忽然心念一动,问道:“你说,要跟我去宾馆,难道你不怕被记者看到?”
莫如坚定的说,“我不怕。”
我双眼中光芒四射,两手不禁轻轻拍了一下莫如,叹一声:“得,我不走了。”
“是吗?”莫如高兴的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鼻际闻着淡淡的幽香,我亲吻着她的耳垂。她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感觉好吗?”我问她。
她没说话,只是更热烈的吻着我。
我清楚自己,我要的不是这些,但是,此时我已经不能不要。很多时候,你是不能不接受某些东西的。
我捧起她的脸,尽情地与她接吻,然后抚摸她的胸部,用嘴含着ru头轻tian。没想到她呻吟起来。当我的嘴唇离开她的ru头时,她居然紧紧地抱住我的头,把它再次按到ru头上去。
我跟她这么长时间了,这样的表现还是第一次。
很快,我们在她那个舒适的大床上赤呈相见,我们像两头疯狂的野兽不断地要着对方。当我在她身上猛烈地做着运动时,她发出无比兴奋的呻吟。犹如大海的波涛一ng推着一ng汹涌而至,扑面而来。
莫如激情似火地搂着我,张开她那小嘴送上热烈的长吻,两舌展开激烈的交战,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吻”。她舌尖滑移到了我的耳旁,两排玉齿轻咬耳垂后舌尖钻入耳内tian着,可以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像谷中湍急的流水轰轰作响,那香舌的蠕动使得我舒服到极点!
那一刻,我甚至有了在北京留下的冲动,哪怕是从头做起也在所不辞。
当激情过后,我们谁也不说话。半晌,莫如才若有所思地说,“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自己的丈夫,出了一丈之内就不是了。”
我明白莫如这段话里面的意思,我不在她身边,没法给她一些贴心的温暖,来消除她的紧张,这对一个女人是很残酷的。
莫如心理上有些阴影是正常的,尽管她嘴上不说对我和莫如乃至小曹的事情的看法,实际上她还是心存芥蒂的。女人的大度,实际上是一种包容,但不能无原则的包容,每个人的道德观念不同会做出不同的理解。我理解女人的大度,实际上是一种包容,但不能无原则的包容,每个人的道德观念不同会做出不同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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