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没回答为什么他们要跟宗政旸颉来。
看我又要挪回去,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臂,道:“过来,人多取暖。”
我知道她差不多又要开始损我了,但看着她眯成一条细缝的眼睛,我又怕她一言不合把我KO在这个墓里,只好一脸不爽地像膏药一样贴过去。
过了一会儿,我看她浑身抖得厉害,应该是真心觉得冷,不是在取笑我,就心一横抓起她的双手搓了起来。可贝婵却不领情,还满眼警戒地看着我,道:“你干嘛?”
我一时语塞,口吃地解释:“我,我看你,你冷嘛。”
她撇着嘴看了我几眼,抽回了手,道:“贝如雪经常无故地觉得冷,我也是这样陪着她。”
见我没讲话,她回过头好像不敢看我地问道:“你知道白蜡烛是她寄的了吧?你会不会讨厌她?”
我愣了一下,她突然的不好意思和柔和让我突然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回话:“哈?她?谁?哦……贝如雪啊,不会不会,再说她也不是没来由就搞神秘对吧。”
她又眯起了眼睛盯了我一会儿,犹豫了一会儿,重新睁开眼睛,安然地说道:“如果你讨厌她也请不要伤害她好吗?”
我惊得一时合不上嘴,眨巴着眼睛盯着她,心里想着:喂,拜托,怎么讲得好像我特别会报复人一样?说的我都对每年生日收到白蜡烛有愧疚感了。难道我是坏人?嗯……看她的眼神,有可能。这些话可不能说出来。
我瘪了瘪嘴,又点了点头,接受了她对于我关于“我是个超级大坏蛋”的看法。
“大家可以准备找出口了。”没过几秒钟,宗政旸颉就活动了一下手臂,以不算大声却坚定的声音说道。
“你问我们为什么肯跟宗政旸颉来?”
“啊……嗯。”
“其实你那个问题和第一个问题差不多,因为是他,所以我们肯跟他去任何地方。”
&四&
狄仁偈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合并,揉了揉双眼,看起来根本没休息。
“怎么心思这么沉重?”黑叔甩了甩肩膀,一脸戏谑地地问着狄仁偈。
后者歉意地笑笑,笑得很疲惫,很无奈,又……着急?
“布朗撑得住吗?”宗政旸颉瞧了瞧黑叔刚刚背上的布朗,皱着眉头询问白郎。
白郎一边背起布朗、黑叔以及他自己的背包,一边观察布朗的伤口。过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我们没有带正规的医药工具,他的意志力还算坚强,应该能再挺一段时间,但他的身体素质恐怕容不得他再拖下去了,得打针。”
宗政旸颉收回他犹豫的目光,“啧”了一声就加快速度地催促我们。
白郎整装待发后,又开口对宗政旸颉说:“还有你,你也不能再拖了。”
宗政旸颉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常态,一脸无所谓地说他自己没事。
张渠闻言向宗政旸颉走了过去,一把抓过后者的手臂左右查看。无奈绷带已经更新,张渠也没有透视眼,只能和宗政旸颉干瞪眼。时间仿佛静止了几世纪,还是宗政旸颉实在忍不住就开口:“化了一些脓而已,没事,咱哪次下地不带点‘战利品’回来是吧?”还是一脸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自己。
张渠眼神瞬间变得犀利,作势就要往宗政旸颉的伤口按下去,后者惊恐地抽回左手。当所有人都在惊讶张渠怎么会抓不住宗政旸颉的手时,他直接往后者被狼咬的右手臂毫不留情地“砍”了下去。噫!看得我都觉得痛。宗政旸颉直接就抱着右手臂毫无形象可言地上蹿下跳,嘴里还不断喊着:“渠子!你谋杀啊!”
白郎也上前责怪张渠,说他不该这样对伤口。诶?宗政旸颉在白郎心里输给了一个伤口?怎么办,好想笑!但是我不能在这个场合笑,好痛苦……
张渠没有理会白郎的言语,只是淡漠地看着痛得差点掉出生理眼泪的宗政旸颉,语气里没有丝毫感情地道:“这样他才会记住。”噫!好狠,我一定不能惹到他。
等宗政旸颉终于安定下来,一直用嘴巴朝着手臂吹风的时候,欧阳爵像个回答问题的小朋友一样向宗政旸颉举手:“Boss,我们有些想法。”
“讲。”宗政旸颉也很有老师范儿,停下了逗逼的行为,示意欧阳爵讲话。
欧阳爵回头看了看张季,看后者点头赞同,又看着宗政旸颉舒了一口气道:“我们这个想法可能会让你们生无可恋,就是,呃,就是……”
他还没说完就被贝凌益打断:“有话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欧阳爵拱着鼻子瞥了他一眼,道:“我们似乎忘记了一件挺重要的事,就是北齐的时候,使用的字体不是现在的正楷,是吧?”说完还迷茫地抬头望了下天。
……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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