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的楚皇啊,既然您记忆力不如当年了,那就让我帮您回忆下十年前的事情吧。”楚灵王笑的癫狂,每个字都咬的很重。
十年前……
“陛下,臣以为只是两国一次演习,何必这般当真?”乌金殿中只有两人,正是楚灵王和楚皇,此时的楚灵王跪伏在台阶下,行为恭谨,此时的楚皇即位不久,一副血气方刚。
“混账,我楚邦为浩洲最为鼎盛的国家,而他寒岭在我大邦眼中仅仅为鱼肉,况且我们若是连演习都胜不了这个二流国家,还怎么对的起祖上留下的楚、耀之辉?”楚皇含怒教训灵王。
“陛下,只是演习,何必真刀枪相见,倘若打出了真火,那恐怕就是两大国的战争了。”楚灵王不肯死心,据理力争道。
“打出了真火又怎么样?我们还能害怕他寒岭小邦不成?况且日耀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他们到时会镇压那些有野心蠢蠢欲动的国家的。朕刚即位,岂能不作出功绩?”楚皇一脸倨傲。
“可……”灵王还要说什么。
“够了,楚灵王,朕觉得你已存二心,特下死命此次出征带全家家眷随军,如若不竭尽全力,妻儿老小都会为你陪葬的。”说完一转身,闭目冥思再也不听灵王说什么了。楚皇当真心狠手辣,此令一出,灵王宛如悬崖行军,进退两难。
灵王只得告退,满眼憋愤。
“来人,通知楚祥王压灵王全体家眷去边关一线,安营扎寨在全体士兵帐篷的最前面。顺带以朕口吻休书一封给嬴柔,就说这次演习胜负赌上各自国家一座主城。”楚皇待灵王退了,唤人前来这般差使。
“这样我就不信楚灵王不拼尽全力了,并且赌上一座主要的城池想必嬴柔也会发疯的干吧!哈哈哈……”
边关演习只打了半个月不到,楚邦大获全胜,楚灵王斩寒岭主帅寒纹王。双方第一批参战士兵皆十去八九。当然,挨着寒岭军队最近的灵王家眷无一幸免,也正是如此,灵王大怒才半月不到攻下敌方。
楚邦如愿以偿的捍卫了大国威严,楚皇也拿到了寒岭边关重塞,而凯旋的军队却无人大喜,本来迎接胜利之师该是件热闹欢庆的事,但楚邦的子民当天只见到灵王军队归来的凄凉,士兵将领都不见铠甲兵器,全身着白装,士兵将领是为朋友战友戴白送行,而灵王却披麻戴孝,拉棺送柩。
乌金殿
“哈哈哈,灵王何必自哀,女人家属佣人朕都可以赏赐给你,要多少有多少,难道有什么比加官进爵更使男人心动呢?”楚皇丝毫没有为部下思考,自顾自的乐着。
大殿气氛压抑。
“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寒岭军士如发疯一般进攻?第一波就、就让我的亲人全……”楚灵王睚呲欲裂,咆哮般的对着楚皇发问。
“谁知道呢?恐怕嬴柔也比较重视这次演习结果吧。”楚皇不在意的说。
“你这个刽子手,就算如此,也是你把我的亲人逼上断头台的。”楚灵王失控,万般情绪让他失了理智,就欲冲上大殿台阶。
但出自君臣之义,他还是没抱杀心,被另外两个将领架了下来。
“哼,不识抬举,朕宣布今日起,灵王被革职,赋闲回灵幽居,悔过十年。”楚皇宣判道。
……
“十年了,我还是弄清了事情原委。当我看到嬴柔拿出的那封书信,我就告诉我自己,你必死。”楚灵王看着坐在龙椅上的楚皇。诉说完了那些,灵王情绪又上升到另一个顶点,周围空间都有些不稳定了,四九果之境当真恐怖。
“这是误会,朕只是被冤枉的,当日是受楚祥王谗言所误,并且这书信也出自他手,而他当日因为和你有嫌隙,才会这般做,而如今他已经死了,还望你放过朕,朕同你共做这江山。”说完楚皇指了指被楚灵王第一个杀得将领。
楚灵王将信将疑,头已经朝那边看去。
而这不过是楚皇的一个诈,只见龙椅上的人左手扭动扶手上的金龙头,那龙椅便快速旋转,后面一个密道已经显现出来,这个机关不可谓不巧。
“哼,你骗了我一次,难道还有第二次?”楚灵王含怒发问,随着声音落下天空上雷声阵阵,他是真的怒了。而那龙椅却诡异的停止转动了,甚至楚皇的身体都动不了了,他的眼光刚好落在眼睛前几寸空中的一只苍蝇,竟也在空中不动了,就像是一幅画,所有东西都定格了。
楚灵王一步一个颤抖,似乎不那么顺畅,好像是发力过狠脱力的征兆,但也探到了楚皇前面,左手缓缓抽出腰上佩剑,使劲一划。“嗤”的一声,一个带着鲜血的人头已经落在了龙椅之下。
“他日因,今日果。”说完这些,灵王似乎走完了一生所有的路,无所牵挂的从乌金殿离去了。
空余乌金殿上尸山血海,乌金殿的金匾下多了两个人头悬挂着,正是楚皇和寒皇的,同时两方玉印也悬在之上,分别刻“楚”“寒”两字,从做工来看,一般小国的玉玺恐怕都没这两个印做工十分之一细腻。
此时楚邦已经下起了大雨,星灵门的城墙之上。
守城统领正让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骑在脖子上,他堂堂一个四品骁骑将军竟然使出浑身解数逗一个不认识的小女孩开心,周围士兵也有眼色的给她们打着伞,任凭雨水冲在自己身上,这些马屁不可谓拍的不响。
不过这个小女孩生的确实灵动的过分,铁铸的士兵看一眼就能喜欢她,都纷纷来逗她。
说来也怪,这个小女孩虽是灵气,但六七岁也不太会说话,只会模糊的说一个“果”字。
他们正耍的开心,城墙上突兀多了一个人,正是自乌金宫离去的楚灵王。
“行了,人我要带走了,你们今后多行善事,且不可自误。”灵王对这些士兵说道,但直觉还是感觉有些蹊跷,不自觉又朝乌金宫望了一眼,随即摇摇头不多想了。他随手一招,小女孩轻飘飘的就落在了他的右肩之上了,只见他脚一点,两人一同消失不见了。
……
从今以后,浩洲将乱。但世人却皆传唱“楚王千里夺嬴柔,一王亦可弑二皇。”因为他斩的正是使生灵涂炭的两个昏君,以及手下佞臣。而百姓却只个未伤。
灵王之名,一时响彻浩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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