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好了没啊!”
林凤仪一干人站在门外等了好长时间都不见二人出来催促道。
“好了好了...”
屋子里传出刘三道士的话,只见一老一小二人抬着一个有小童差不多的箱子,箱子上挂着一个金黄色的铁锁,整体看着也没多大,然后慢吞吞的抬出了屋门,林凤仪琢磨着箱子道:
“这里面都是什么东西啊!”
“没啥东西,就是家里的陈年旧物,这些东西丢在这老宅子里着实有些可惜,带又带不多,只好把一些重要的东西给带上,其他的没了就没了把,没啥稀罕的!”
林凤仪仔细的瞅了瞅,要是带上的话应该没多大问题,不过话说回来,他心里可是知道这刘三老头子可是那拜月教名堂庄主的老管家,他拿的箱子难道会是那江湖上传言种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器?不过后来听说这个箱子已经在十几年前就已经丢了,当时有人说被埋在了一颗百年桂花树下,可后来去寻找的时候却不见了踪迹,现在天下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口箱子在哪里,更不知道是谁掳走了那口箱子,藏起那口箱子的人听说后来被杀了,而且四相及其残忍。
“老道士,我可听说过这以前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器就是箱子,难不成你这口箱子就是那口箱子,还是说有联系?”林凤仪有些暗讽的道。
“是啊爷爷,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啊,在家里放了这么久都不让我看上一眼!”小童也跟着嚷嚷道。
刘三老脸嘿嘿一笑,并未去搭理小童,而是对着林凤仪含糊说道:“公子你就别嘲讽我老人家了,我要是有那玩意早就去做那个天下第一高手了,何必带着小童在这穷乡僻受这种罪?”
林凤仪心里暗笑着,他本来就没有以为这老头拿出来的箱子里会是名震天下的那口箱子,其实里面是什么东西不用猜就知道出了些衣服摆件就是让他自己觉得值得留恋的遗物,若真是遗物的话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遗物,除了那明堂主子夫妇二人的遗物其他的就没别的了,更何况刘三那么宠的小童都不曾见过看过箱子里面的东西。
“行啦,既然没别的事的话我们就抓紧时间上路把!”
众人纷纷点头答应道。
然后一行人走出了老头子的家门,因为马匹数量不够的原因林凤仪将楚福那匹瘦弱的马借给小童和刘三俩人用,他自己和楚福一起坐在了小黄的背上,齐开眉和三个随从各有各的马,毕竟几个人都是听着林秋下的命令过来保护自己的,要是让那四个在和别人挤在一匹马上面也有些说不过去。
一行人沿路原路返回,一直等天色已经下来好久才赶到凉川城中心,不过也算是蛮快的了,去的时候因为不熟悉,老觉得用的时间有些多,但回来的时候可就没了这种感觉,毕竟已经算是轻车熟路,加上这往城中去的只有这一条路,还算蛮快的。
看着眼前宏伟的建筑林凤仪忍不住自叹了一声,道:“以前还没觉得这凉川城有啥好稀奇的地方,现在看起来还真有那一点高贵的样子。特别是那城头上提笔书写的‘凉川’二字,这可是当初天下亲自到凉赋匾,场面极为隆重。
可惜,这些全都是听说的,林凤仪压根是不可能见得着!
一行人走到凉川城外门门口,林凤仪首先停了下来,后面齐开眉等人纷纷有些纳闷,这要到城里准备东西都是一干人心知肚明的,可为啥偏偏到这城门口这里停了下来?
马背上,林凤仪闭着眼,稍稍的昂着头鼻子嗅了嗅,对着楚福道:“福伯,你感受到了吗?”
林凤仪本想好好的酝酿一下,然后大赞一声好,或者秒也许就能流芳百世成为千古佳话,可没想到楚福一把夺过缰绳一拍小黄的屁股,小黄可能是因为疼痛,瞬间便翘起了前蹄子,昂天一声嘶叫对着城内狂奔而去。
林凤仪坐在马背头上大汗狂出,心里的话和二人身后的齐开眉如出一辙的齐声道:
马惊了!
二人唯一有些区别的就是林凤仪是心里想的,而齐开眉却是嘴里大喊出来的。
齐开眉说着里面扬起马鞭重重的摔在身下的坐骑身上,朝着林凤仪疾驰而去。
然而马背上的林凤仪此刻却好像跟木头般老老实实的坐在颠簸的马背上,可心里想得却是希望有哪些大慈大悲神仙能就就自己,就算不没有神仙起码来一个轻功上等的人救下自己也行,只救自己,千万不要救坐在他身后的楚福,但可惜的是,耳边传来的只有因速度过快传来的呼呼声。
可距离本就短,小黄奔驰而去,城门处那只有寥寥几个的守门侍卫看着林凤仪快速狂奔而过也都以为会是那些登徒子不要命的往城里冲,城门处的守城卫兵看见也是在小黄的屁股后面紧追不舍,要知道这凉川城内守城的可都是林秋亲自安排的人手严加看管,虽然寥寥几个,但身手可不是一般的步兵铁骑般生硬。但可惜马依旧是比人的速度快,若不是那些天下间名声镇外或者隐士高人,谁能追得上这受了惊吓的马匹。
林凤仪感受着马匹的呼呼声,本以为楚福会有些头脑的在街道上狂奔,可谁曾想楚福恰恰是拽着小黄身上的缰绳朝着城门口立有一干木桩,木桩上帮着一个写着酒字的黄旗方向而去。
小黄毫无疑问的冲过酒摊子直奔小店里面而去,小黄在扳着门栏的同时重重的摔在地上,林凤仪和楚福二人毫无疑问的被推送出去,重重的摔在酒楼里面。
林凤仪是冲着酒楼内的柜台上飞了过去,重重的砸在了掌柜的身上,而楚福可就惨了,朝着楼内摆的酒架飞了过去,伴随着楚福重重摔在地上的是一排排稀里哗啦碎成一地的酒摊子和流淌在地上想起喷喷的酒水。
这下酒楼沸腾了,门外酒摊上的人一个个骂骂咧咧的站在门口,这些个人可是恨透了这骑着马狂奔而来的俩人,但是心里可是怕这走过去了人要是死了,他们可都免不了到衙门里走一趟了,本来就是出来喝酒聊天助兴的,要是被官府的人带了去可就麻烦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店里的小二也是着急的站在原地直跺脚。
林凤仪跌倒在地上没一会儿就歪歪扭扭的站来起来,嘴里有气无力的道:“幸好老子结实,要是换做一般人不摔死也得要他半条命。”
可话刚说出去后面就传来一道哀怨的声音“你结实个什么啊,还不快让我起来,我的腰都要断了!”
林凤仪怔了一下,然后赶紧扭头蹲下身把掌柜的扶了起来,一时间站在原地不知道改做什么。可突然间脑子里闪过来一个念头,这福伯也甩了过来,听声音应该是摔在酒架上了,这下可大事不好了,这福伯看着就是瘦骨嶙嶙的,更可况现在还是摔在了酒架子上,别说福伯了,就是来了年轻力壮的年轻人他也受不起这种重创啊。
当下林凤仪慌忙的一步做三步的走到就架子的位置找楚福,生怕他出一点的情况,毕竟年纪已经不小了,要是闪到腰磕到头怕是这下半辈子就得一直躺在床上了,吃喝拉撒都不一定能自理。
小二听到掌柜的哀吼声连忙跑过去看掌柜的有没有事儿,这掌柜的要事出了点什么事儿他这个活可就没了。
林凤仪走到酒架子前,只见那好好的酒坛子现在是一片狼藉。林凤仪急忙蹲下身在碎落的酒坛堆里巴拉了起来,可当他小心的弄开一堆酒之后,楚福竟然好好的躺在酒堆中拿起酒喝了起来。林凤仪此刻真的是有些骂娘了,你说他要是摔个半身不遂起码自己还能忍住不骂他,可现在他却好端端的躺在地上喝起酒来,而且身上还未曾有一点被酒水洒湿的痕迹,又仔细一看,楚福身下恰巧是酒架上木板的碎块让他给垫在了自己的后背,就是地上的水渍现在也沾不到他身上。
“福伯,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因为你我差点被摔死,你现在竟然好端端的躺在这里喝酒?”
林凤仪气冲冲的说道,本想着好好骂他一顿,可一堆话说出去楚福这个老家伙不但每一点事儿而且闭上了眼抿着嘴品尝起酒来了,他现在可真有点想打死楚福的想法,要不是跟他感情深厚他一准不会儿完好无损的活到今天!
无奈的摇了摇头,林凤仪关心道:“福伯,快起来吧,我们摊上大事了!”
这话刚说出来林凤仪就感觉自己背后被人狠狠的拽了一下,然后他回过头,只见那被林凤仪砸在身下巧合的当成肉垫的掌柜的开头道:“小子,我跟你说,今天你要是不赔钱就别想给我走!”
刚说完,酒楼门口处四五个一身盔甲的士兵挤出了人群走到林凤仪面前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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