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航似乎有点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只是不好意思出口点破,就任由她继续说下去。
她说:“我是想问你啊,有没有,有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就是那方面,有的话,我帮你在公司找个姑娘。”说完她怕齐航不放心,又说:“我也是过来人,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这个你放心。”
“额。”齐航万万没想到,这么尴尬这么难堪的话题,小凤竟然真的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讲出来,就好像讲的是稀松平常,吃了没,吃的啥之类的寒暄一样。
而且齐航一直尊她为嫂子,对于齐航这个弟弟,这嫂子照顾的真是太******‘周到’了。
齐航心里都渐渐有些恶心了,有些不怀好意地想:‘不愧是当年卖过的,脸皮就是比一般的人厚。’
齐航笑笑说:‘嫂子,你多虑了,我忍得住,没事。’
但这句随口说出的‘忍得住’又一次闯了大祸,听齐航说‘忍’,小凤立马说:‘忍什么忍,你知不知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那方面太忍的紧的话,对身体都不太好的。’
“这个,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齐航挠着后脑勺,不知道这里小凤从哪位专家那里得来的冷门知识。
“呀,我知道了。”小凤突然说。
“嫂子,你又知道啥了?”齐航不解地问。
她说:‘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两个礼拜没和老婆亲热,哪有不想的道理呀。我知道你为啥说忍得住了。’
齐航不耐烦地说:‘嫂子,你就别瞎想了,我真的不想,你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去忙你的吧。’
齐航想,这娘们,干啥不好,非挤破脑袋要干老鸨的活。
齐航都这么说了,可小凤还是不死心,齐航的‘忍得住’已经打破了她大脑思维的潘多拉魔盒,她脑子里的一个个假设宛若天女散花一样从脑海里冒出来,最后她经过筛选和总结,得出一个自认为最天衣无缝的解释。
尽管齐航脸色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好看了,尽管齐航已经在催着她闭嘴了,但她一点都没意识得到。
“我知道你为啥不碰公司的姑娘了,”她举着一根手指头画着圈圈,脸上满是自以为是,掌握了真理般的表情,她说:“之前的事我也听说了一点,因为那事你和红姐闹得很僵,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你怕动了她的人,往后不好和她见面是吧。”
“哎呦,嫂子,你都瞎想的什么,你快别说了,我心里只有陆蕾,其他女人我看不上眼,就这么简单。”齐航皱着眉头,几乎就要压制不住内心的恼火了。
他现在才想起黄河的重要性了,以往黄河的身边的时候,小凤再放肆,也总要给她的小叔子几分面子,不会太夸张的。
今天黄河不在,这女人可算是本性全暴露了。
小凤不知道是不相信齐航的解释还是因为她压根就没听清齐航说了什么,总之,齐航的话一点也没有阻碍她继续发言,她任然滔滔不绝地讲着。
她说:‘齐航啊,如果你是担心往后和红姐不好见面的话,那嫂子我给你打个保票,你放一万个心,我给你带个姑娘过来,红姐根本不会知道的,那姑娘也绝对不会往出说的。’
齐航虽然心里不耐烦,可脑子还是清醒的,红姐只是挂靠在这里,她手下的人,和公司的员工一点也不一样,她的人只认红姐,其他任何人,包括齐航,都没有权利指挥她们。
听小凤这话的意思,她似乎是能调动红姐的人,那么说,这个女人已经不满足于前台主管,把手伸到红姐那里了?
齐航警惕地说:“嫂子,我们都是一家人,就说句不客气的话,公司的其他事情你怎么搞我不管,但我劝你,手最好还是别往红姐那边伸。”
齐航这话给滔滔不绝的小凤泼了一大盆冷水,他说:“嫂子,红姐是老江湖了,她前面已经跌了一个大跟头,如果你再弄她,弄得她混不下去,她也只能鱼死网破,到时候,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咱们公司,一点好处也没有。”
齐航这话说得严重,一点没客气,小凤的脸上也渐渐变了颜色,最后她嘿嘿一笑,说:“你想多了,我只不过是和红姐的几个姐妹关系不错,私人关系,你想到哪里去了。”
齐航冷冷地说:‘这样最好。’
经齐航一通警告,小凤也再没有给齐航牵线搭桥的意思,她终于站起了身,对齐航说:“既然你没那方面的意思,那就算了,我先忙去了。”
齐航笑着点点头。
看着渐渐合上的门缝,齐航一脸凝重,骂一句:
“这****,迟早得捅出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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