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律中灵魂穿越的小学时代,李律中转学来县城一小两个礼拜了。他格外引人注意,因为他不喜欢跟同学玩,还老喜欢睡觉。开始时因为老睡觉,同学们还老笑他,开始有人作弄他在他睡觉的时候给他贴纸条。老师也开始注意他了,上课点他的名让他回答问题或上讲台做题。出乎意料的是每次李律中醒来都能准确把纸条撕掉,然后给贴纸的小孩头上来一巴掌。
每次老师一点他的名他立即回应,回答问题无懈可击,还用初中的思维来回答浅显的小学课本问题,每次做数学题也完全正确。老师们开始惊叹,当某一天课后回到大办公室语文杨老师忍不住跟其他老师提起李律中时,她才发现其他老师早就想聊他了。
你知道吗?我就让他讲一下《狐狸和乌鸦》的故事,他滔滔不绝给我讲了10多分钟。把我期望他的可能回答都答了:什么要警惕说好话的坏人,要保护好自己啊,小朋友不要和不认识的怪叔叔说话,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还苦口婆心跟同学们说上学放学要和同学结伴而行遇到拐孩子的坏人要大声叫喊,要大声向周围的人呼救等杨老师最后总结说简直是个防拐通,看来家长真的很宝贝,平时没少打预防针。
我看不是家长教的,这就是一神童体育老师说:他刚来的时候还有几个男孩作弄欺负他,现在全服服帖帖了,还成了他的跟班了!老师们不知道的是:李律中拿棍子把欺负他的同学狠打了几次,然后再请同学们到学校门口吃了两次小吃。恩威并施,还想了些好玩的游戏和同学们玩了几次,那些小男孩那见过这样的啊,都成了他的小弟了。
数学老师说:我就叫他上黑板做过一次题,好家伙上来就把答案填了,还跟我说下次被那这么容易的题考他。杨老师继续说我故意为难他,让他算19+18+17+16人家一下子就给了答案了,还跟我说高斯算1到10相加的故事,他说学数学最重要的是学解题的思维,不要老老实实地去死做题!。
他有没有央求你同意他在家自学不来上课了。数学老师问道。他有跟我说过杨老师回答。我看他这种情况能跳级了,可以跟家长和校长谈谈。我考他乘法除法开方都没问题。数学老师不好意思地说:现在看他趴桌子睡觉时,我都很纠结了。
再等等吧,毕竟刚转学来,跳级至少上完一学期吧。杨老师回答道。于是李律中争取到了趴桌子睡觉的权力。同学们没人敢效仿他,因为老师们会区别对待,一句话就能让不认真听课学习的小孩哑口无言:你要跟李律中一样聪明就可以不学!
李律中于是放心灵魂出窍在父亲即将出差的地方闲逛,他琢磨着这个地方和桂明能做什么生意。每次琢磨好了之后他会让爸爸顺带将私人生意做了。李昌华在上班的第一个月出差5,6次竟然挣了比工资多几倍的钱,他这时才发现原来做采购员这么容易来钱。
老实巴交的他不知道的是采购员的财路实际上是拿回扣,不过李律中没打算教坏父亲。因为他发现了一条更广的财路。为此他督促着爸爸多和老师长走动。老师长现在在政府居要职。随便给李昌华批些条子就能变成票子,李昌华现在的身份很多时候借单位的名义要批条。
爸爸部队领导和战友不乏手中有资源的,李律中一个个神不知鬼不觉地去拜访过,知道各方的需求和拥有的资源。李律中更喜欢去各地的市场,这时的市场才刚刚起步。很多都是国营单位的剩余物质拿出来交易,主要的对象也都是公家单位,但已经有人开始中饱私囊了。个体户是市场中明目张胆为自己谋利的人,李律中想:当时机成熟可以考虑让爸爸下海!
穿越到中学时代的李律中已经不怎么去上课了,现在距离中考没几个月了。李律中没想走读书这条路,他现在闭着眼睛去参加中考,考上高中一点问题都没有。明年开始老家那边就开始和越南人做生意了。按历史轨迹,老家有个邻居90年一年凭借2000元本钱就赚了10多万。在此之前就是倒批条批文,在价格双轨制下整个80年代这个最赚钱。
再后来就是走私小汽车走私香烟,很多人暴富。这时候的房子才一万块钱一栋。老家的铺面一个月才100多块钱租金。上辈子李律中高中没考上在1988年的夏天下定决心苦读,坚信知识改变命运从此十多年的苦读直至完成研究生的教育,取得硕士学位。
既然再世为人,走老路是没什么意思的了。不是说青灯苦读我读不来,毕竟我已经走过不可能走不下来。要红尘炼心还是早入江湖吧!和当年一样14岁的李律中开始了晨跑,开始了写日记,开始了洗冷水澡。李律中也想通过自己的忍耐和宽容开始让家里的老人转变对待自己的态度。可是那冲突最惨烈的一天还是如期来到了。
那是1988年的夏天,经过了牛屎炒菜,李律中挑明因母亲去世与阿嫲的冷漠孽待有关后。家里的关系跌落到了冰点。这一天李律中在大姑来访之前,窥见阿嫲把手指伸到喉咙去抠得自己呕吐!然后打姑了解到因劳累过度病倒了,呕吐脸色苍白,狠狠训斥了姐弟们一顿。当年的李律中因为窥见阿嫲的所作所为,认为她装病整人而出离愤怒和委屈。
当年是立即起冲突,阿嫲在哭诉中晕厥。李律中的家族极重孝道,大姑着急地把的阿嫲背起奔向医院。而那个医院正是妈妈去世的地方,现在离家就几百米。在同一条长街上。那一天很多街坊目睹了大姑一个人背着老母亲走过长街。李律中不会让历史重演,他每天早起打扫卫生,帮忙喂猪喂鸡,有空就厚着脸皮跟两位老人说好话,让他们放心说过两月初中毕业就出来挣钱!一定要给啊公啊婆买好吃好穿的。
阿嫲的脸色仍阴沉可怕,当扣喉事件仍如期发生时李律中知道老太太实在是太想小儿子和三个孙子了!当大姑训斥时,李律中阻止姐姐们的争辩,自己更是老老实实蹲着做出恭顺状,最后李律中说了一席话:阿嫲,大姑,我知道这些年妈妈的病使得这个家现在一贫如洗,这么多年你们因为我们辛苦受累了。老人的哭声停了,大姑也注意听李律中说什么。我今年14岁了再过两个月就初中毕业了,不读书了,出来挣钱没工作怎么过一世?你知道你爸爸恢复工作有多难?大姑声音大了起来,显然又生气了!
你看张叔叔干个体不是也很滋润吗?电视也买了楼房子也起了,我要干个体早点把爸爸的债还了!我想只要辛苦努力脑子活点不会像父亲那样成为他妈和他姐姐的累赘!说得重了!眼看老人他们脸色要变。李律中赶紧瞎扯:干个体,干私营一定没错,******和毛浙东不一样,你想想是不是?国家决不会再回到过去了!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这几年大家是不是日子都好了?大姑若有所思,她还是会看报纸家里也看电视的。
我现在真的能照顾自己了,三姐也自己挣钱了,二姐也出来工作了,阿嫲要是想回老家可以回去,毕竟叔叔家两个弟弟和妹妹还小,需要人照顾。我们有空的时候,过年过节可以回老家看阿嫲谁要你看!老人会答道,语气却是有了松动。
李律中就知道,前世的阿嫲后来就是把自己看得比大哥一样重,临死的时候念叨的就是瑞宝和天宝(堂哥)。由于后来大哥去劳改深造的时候李律中风风光光去读了大学,爸爸娶了后妈生了个小弟,阿嫲心理天平才向大儿子家倾斜。不把利益说清楚,不主动提供依靠,空谈感情有什么用?不自觉挺直腰杆一味依赖,哪里会有得到爱?李律中看清了二十多年前这个只有老人小孩的家庭的困境,决心自己撑起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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