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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这个字眼于我是神圣的,也是奢侈的。
我的爸爸,一枚背叛家庭的渣男,害死了我妈,小时候我也见证了这个家庭的幸福,我也相信我的爸爸真实而深刻的爱着我妈,爱着这个家。
可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我妈的临终遗言,像一把尖锐的刀子,在我的心里重重的,狠狠的划了一刀,刻入骨髓,终生不灭。
从我19岁那年,我就知道,将来的我,要么不动感情,要么就做一个对妻子孩子负责任的好男人。
年轻时也谈过两次恋爱,因为种种原因分手了,或许是我太年轻吧,终究没能走进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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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霄启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浴室,待他只穿着一条内裤从浴室出来,他赶忙跳上床钻进了被子里。
我愣愣地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这个家伙,这么美好的夜晚,他就这样放弃了。
我从沙发上起身,也走去浴室洗了个澡,打理好自己出来的时候,左霄启已经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我钻进被子里,抬起上半身看着他恬静的睡颜,看着,看着,我慢慢低头,轻轻覆上了他的唇。
左霄启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这似是鼓励一般,我愈发来劲了,借着那点即将消失无踪的酒意,我伸出舌尖,轻轻探了一下,左霄启很配合的张开嘴迎合着我……
我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在左霄启面前,不对,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主动做这样的事情,左霄启的配合更加壮着我的色胆。
以前都是左霄启的九阴白骨爪不坏好意的蹂躏我的小熊熊,今天换我来报仇雪恨了,想着他以前“虐待”我时的样子,我今天晚上喝的那点酒顿时集中在了脑门,似洪水般倾泻,流溢在我的手里,我的手指几乎都是热的,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我就开始“虐待”他了……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贱命,你越是讨好越是配合,对方越是无所谓,你越是不管不顾强势的虐待对方,对方反而会情绪激动一发不可收拾,朝着自己的预定目标前进。
左霄启就是这样一个贱人。
在我的不断摧残下,左霄启一个翻身压住我,然后,然后……
很快,我就在他的手里变成了新出生的婴儿那般……
我的摧残激起了他的狼性,凶猛而热烈。
左霄启沙哑的嗓音笑出声,“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你别后悔。”
对,今天就是我招惹他的,我想招惹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也不知道从哪个天使身上借来的胆子,我的眼睛直直的望进他眸底的深邃,一字一顿道:“对,本姑娘今天就招惹你了,姐姐我泡的就是你。”
我早就忘记了害羞二字为何物。
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左霄启每次都将我撩的似干涸的庄稼渴望雨水的灌溉,他却似任性的老天爷般,干打雷不下雨,我只能垂头丧气干巴巴的仰望着老天,却也无可奈何。
今天我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既然已经唱了,我就要把整首歌唱完嘛,不然多没有意思,我可不像他那么优柔寡断,每次都临门一脚却退缩了。
我一咬牙一闭眼,反正本姑娘今天豁出去了,吃亏不吃亏的以后再说吧。
左霄启没再说话,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要不就说呢,再多的演习也不如真刀实枪的打一仗来的酣畅淋漓,以往我都是蜻蜓点水般的在陪左霄启玩过家家,今天终于痛痛快快的和他做起了真正的“夫妻”,几次一飞冲天前所未有的眩晕感之后……
我以为整个晚上都会是这样的状态,我以为会一直似言情里写的那般美妙,结果……
当尘封了二十多年的保护膜被异物撞破的瞬间,我似是从天堂坠入了地狱,从火山掉进了冰潭,所有的美好片刻被击打的支离破碎。
疼。
这是我所有的感觉。
这是我全身的感觉。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只有那撕心裂肺般的痛感侵袭着我,我忍不住握起拳头捶向他的胸膛,“左霄启,你能不能轻点。”
左霄启爱怜地吻上我的唇,低低地说:“对不起。”
一滴泪不期然从眼角滑落,左霄启作势要退出去,“明天再说。”
艾玛,都已经这样了,反正我苦苦坚守了二十多年的东西已经白白送给他了,现在前功尽弃的话,明天我不还得再受一回罪吗。
壮士断腕的决心,我有。
我咬牙道,“长痛不如短痛,你快点吧。”
左霄启没有动弹,突然我感觉我的脸上有丝丝凉凉的感觉袭来,我抬手抹了一下,有些濡湿,我赶紧睁开紧闭的眼睛,恰好看到左霄启抹了一下他自己的眼睛,他眼睛里的湿润明明白白告诉那是他的眼泪。
在我从女孩到女人的告别仪式上,他竟然哭了。
我有些发愣,左霄启的头又低了下来……
我很快调整心绪也走出了厕所,走到座位才发现那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家伙居然就坐在我旁边。
我和他相识于厕所,就叫他厕所君吧,我心里这样想着,也算我偷偷的报了一箭之仇。
我瞥了一眼厕所君那张好看的面瘫脸,想着“恩将仇报”四个字,暗骂道,不就长的帅了点吗,大街上帅哥多了,姐多看你两眼还是你的福气呢。
可能感觉到我的目光,厕所君偏过头来,潋滟眸色正对上我的眼睛,像是要将我看穿扒皮似的,我的心倏地一跳,有些心虚的转过头去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气氛有些尴尬。
一路无言。
高铁到站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我走出车厢,阵阵凉意袭来,我的胳膊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今日上海暴雨。
我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所有倒霉的事情今天都被我赶上了。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我干脆出了站直接买一张回程的车票得了。
我神色悻悻的环着双臂跟随着人流向外走去,不得不说,厕所君的身高确实挺突出,至少在瑟瑟发抖的人群里,还算是个收起了羽毛的凤凰。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里作祟,我一直走在厕所君的后面,有些惆怅的盯着他的背影,我暗暗嘲笑自己居然被一个帅哥迷的神魂颠倒。
走过出站口,在我的前方,好像有种不一样的气味飘了过来。
这个味道叫做奸情。
直觉告诉我,我前面那个和厕所君离得特别近的男人有问题。
果不其然,厕所君一直步不停地往前走,很快就爆发了。
“靠!”
厕所君爆了一句粗口,电光火石间,一把攥住那个男人的手,使劲一转,那男的嗷的一嗓子,就嚎了出来。
艾玛,厕所君的大长腿一抬,就将那个男人踹倒在地并任凭厕所君的拳头往脸上轮。
这可是一出免费的舞台剧,全部真实演绎,不掺杂一丁点水分,可遇不可求啊。我怎么舍得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乎,我站在旁边,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小弟,误会,误会……”男子躺在地上告饶,他嘴里说着道歉的话,可是眼睛里掩饰不住的猥亵目光紧紧盯着厕所君的屁股。
我的目光也不由转向厕所君的屁股。
哦!
恍然大悟!原来奸情的味道来自厕所君的屁股!
对!刚才那个男的拍了厕所君的屁股一下。
还没来得及细想他的屁股有多大的研究价值,我的胳膊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攥住。
我赶紧用力甩着胳膊,“放开我。”
厕所君又朝地上的男子踢了两脚,对着我命令道:“陪我去派出所录口供。”
派出所?口供?
小样,你也有有求于我的时候,不过我凭什么要帮你?
我幸灾乐祸道:“一寸光阴一寸金,大家都挺忙的,大叔,别逗了。”
我说完转身就要走。
可是,这位大叔仿佛是个练家子,他一手拉着我,弯腰拎起猥亵男子就向着站外走去。
到了派出所,我才知道这位大叔名叫左霄启,当警察问及他的职业时,他高冷的回答:“大学教授。”
叫兽?
“体育老师吧。”我脱口而出。
左霄启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也没有与我计较。
我极为勉强的配合警察录了口供,待事情解决完毕,从派出所出来,天早已黑了下来,倾盆暴雨似瀑布般倾泻而下,落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直叫我冷的瑟瑟发抖。
正犹豫要怎么办的时候,车灯的光亮晃过我的眼睛,左霄启二话不说拉起我走向几步之遥的一辆保时捷。
车上,我得知保时捷的主人正是左霄启的朋友,本来左霄启订了飞往上海的机票,结果上海暴雨,飞机不能降落,他临时退了机票买了高铁票。
“阮瑷,谢谢你。”餐厅内,左霄启自然的向我道谢。
“助人为乐而已。”我嘴角含笑道。
想起他那句“恩将仇报”我心里就不舒服,我偏要做出一副学习雷锋的样子破坏他人民教师的形象,我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不用谢,左教授。”
我咬重了“教授”二字。
他戏谑的目光看我两眼,想来他也明白我语气间的嘲讽意味。
饭后,我的难题又来了,左霄启是提前订好酒店的,他的朋友只要开车送他前往即可,我是临时大脑抽筋过来上海的,在这里是人生地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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