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财又问道:“爹爹,那边州有自己的文字不?”
钱丞相弯了弯唇,“傻孩子,边州不过是一个地方,只要是属于齐国的只有一种文字!”
钱财财抬头看向钱丞相道:“那爹爹有看过姒夫人的娘家人吗?”
“早年的时候曾经有她失散的亲人来投奔过,当时也只是打了个照面,接触的不多。不过每年她都会回娘家一趟。”
钱财财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照姒夫人的身世来看她应该是和家里走散的,一路乞讨到皇城的。
姒夫人根本不是丞相老爹明媒正娶的女人,甚至连妾室都谈不上,那些她走散的亲人是如何得知她在丞相府的?
钱财财压下心中的疑虑道:“爹爹可知道姒夫人的娘家安置到了哪里?”
钱丞相摇了摇头,“我没从去过,只知道她娘家仅剩的亲人被安置了边州,每年都是她自己回去有的时候她会带妤舒回去。”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丞相老爹除了见过一次姒夫人走失的亲戚外,从来都没有去过姒夫的娘家。
“财财怎么突然对这个这么好奇?”钱丞相对钱财财的问题感到好奇。
“就是有些好奇,毕竟这么些年我从未听二姐提过她的外祖父外祖母。”钱财财掩饰道。
对于那几封信钱财财表示非常怀疑,所以才会询问钱丞相斯夫人的娘家到底是什么情况。
钱丞相的话无疑让钱财财更加确定了,姒夫人有问题的事实,奈何钱财财根本就没有丝毫证据去证明姒夫人的问题。
三封信两封信被姒夫人烧了,还有一封又被姒夫人带在了身上,除非钱财财再去斯夫人的房间一探究竟把那第三封信给找出来。
吃完饭,钱财财和钱丞相聊了很久才回房里。
夜深人静,钱财财从容得换上夜行衣,悄悄地潜进了姒夫人的院子里。
钱财财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拿到今天被姒夫人带出去的信。
姒夫人的房间里已经熄灯了,钱财财小心翼翼地跑到屋顶上揭开一个瓦块,侧耳听屋里的动静。
非常轻缓而又均匀的呼吸声让钱财财确定姒夫人已经回来了,并且在熟睡中。
钱财财顺着绳子按照姒夫人呼吸的频率一点一点的下来,将自己的动作和姒夫人的呼吸声同步,根本不会惊动梦中人。
钱财财用非常快的速度,在姒夫人的衣服里翻了个遍,根本没有发现那封信。
钱财财有些不甘心,不过才半日的功夫,姒夫人瞒着钱妤舒藏着的信又跟钱妤舒一同出去,怎么就会这么凭空不见了呢?
整个屋子,无论是衣服衣柜还是床底房梁,钱财财都搜了一遍最后是一无所获。
带着懊恼,钱财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呈大字型躺在了床上。
那封信到底被姒夫人藏在了哪里呢?钱妤舒和姒夫人之间的谈话又是什么意思?
钱财财的心里总是有不安和紧张,是不是自己快走了所以这几日才这么的敏感?
想到整个丞相府的人都对姒夫人这般听话甚至敢违背丞相老爹的话,钱财财就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如果那封信是和宋婉婉有关系的,那么她现在就能把姒夫人给解决了。也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钱财财”的话她不敢忘,否则她也不会潜入姒夫人的房间一探究竟。
一直磨蹭到半夜,钱财财的眼皮才终于疲惫的合上。
“九哥,你怎么能连我都不见了?”齐然在屋外大声吼道。
齐慕一个人在屋里,没有任何回应,仿佛根本就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十哥哥,你回去吧。师傅最近不见外人的。”大宝扯了扯齐然的衣脚道。
齐然一听瞬间炸毛了,“外人?有没有搞错?我是他亲弟弟,我怎么会是外人!”
“齐然哥哥,师傅真的不见人,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们了好不好?”二宝扯了扯齐然的衣袖。
齐然双手超叉腰气呼呼地说道,“九哥这是怎么了?着了什么魔,居然连我都不见,真的是奇了怪了!”
大宝和二宝摇了摇头,他们怎么会知道师傅这是怎么了呢?
齐然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最近九哥可有遇到什么人什么事?”
大宝歪着脑袋想了想,师傅根本是一个连朋友都没有的人,平时除了去宫里根本就不会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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