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可算回来了!”
若月一脚才踏进印月宫,思典和芳怡便从里面迎了出来,担忧之意尽现脸上;看着憔悴不少的若月,芳怡更是心疼起来。
“父王、母后。”
“嗯。”芳怡轻轻拉住若月的手,她知道若月见过紫阳,当然也知道若月调动不少人去寻找紫阳,虽然也知道现在毫无消息,但还是忍不住地问道:问道:“还是没有消息吗?”
若月低头看着被芳怡拉住的一双玉手,坚定地说道:“一定会把他找到的,不管他去了哪里,我都要把他找出来。”
思典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而且现在谁也无法确定紫阳还活着;思典重重地叹了口气,再道:“才刚回来还是好好休息去吧。”
“不碍事。”若月轻轻摇头,又问道:“父王,现在做的什么打算?”
“唉!”思典又叹了口气,看了看若月之后才道:“先进去再说吧。”
若月点头,一家三口便走向印月宫厅堂。
才坐到椅子上,思典便望着若月开口说道:“若是他还在的话,我也不用这样烦恼了;燕王室的动乱,我也听说了,可他为什么会在那时谎称自己的死了呢?”
“这是因为……”若月话到嘴边又犹疑起来,紫阳自己不在意身份地位,但思典是否也能呢?
“月儿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思典对这事也很有兴趣,到今天也看得出紫阳之前并不是为了什么计划而诈死,那他的意图又是什么呢?
“唉!”若月抬头看了看思典和芳怡,俩人都是一脸期许地望着她,若是以后能找到紫阳,他们也会知道吧?若月如此一想便轻声说道:“因为他身上流着的并不是燕王室的血。”
“怎么会?”思典和芳怡震惊地望着若月,竟然紫阳不是隆烜亲生,那他怎么能在燕皇宫以世子身份生活这么多年,而且隆烜还一直表现的想要让他继承王位。
若月微微地叹气,又说道:“知道这件事的只有璃芳王后,就算到了现在燕王室之中恐怕也没有人知道吧?”
思典闻声又道:“既然没有人知道,那他为什么不继续以世子的身份留下来呢?一个尊贵的身份……”
思典的话没有说完便想起第一次与紫阳的谈话,那是一个至尊至贵,也至孤至寒的位子!由此也想到了从一开始他就无心王位的紫阳,现在没有了血缘的束缚,他自然就会没有留恋的选择离开。
若月看着思典脸上表情的变化,似乎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于是又说道:“他之所离开燕王室,也不单因为这一点;那两个死在他眼前的女子才是关键,在不知身世之前他还能给自己找借口宽慰,但知道身世之后,所有的借口都被深深的愧疚……”
“月儿!”坐在旁边的芳怡手掌轻轻地放到若月肩膀上,她不知道若月怎么会说这些,但她却能看出若月此时心里极为痛苦,虽然也知道是因为紫阳,但具体的又是因为哪一方面呢?
“我没事,只是想到他竟为我变成那个样子才有些难过。”若月对芳怡说完后,又转向思典:“父王您现在怎么看待燕国?”
“这个……”思典自然也看得出若月在岔开话题,但不想让若月难过下去,于是便顺着她的意思说道:“隆烜几天前在几天派来信使想要让我出兵奉国,但我没有答应;说实话,现在的燕王室已经没有能让我可以放心的人了。”
“父王的意思是静观其变吗?”
“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思典叹声道:“良佑为什么要主动发起战争,我是到现在都不能猜透;奉国也是在听说紫阳出事之后才向普国派去一支两万多人的军队,我看他也不是真心要与普国联合吞并燕国。”
“话是这样,但若普国与奉国赢了这场战争,接下来他们必然就要对宁国……”
“那也要等他们赢了。”思典此时淡淡一笑,道:“你可别忘了这几年来是谁在燕国主政的;即使他现在离开了,但他留下的那些成果可没有随他一起消失,普奉两国想要一口气吞下燕国是不可能的,说不定三国都会因为这一场战争过度消耗。”
“父王这样想也没有错。”若月轻轻点头后,又担忧地说道:“只怕他们不会让父王如愿吧?”
“不,不。”思典摆手笑说道:“现在他们两方算是势均力敌,因此我宁国的站位就极为关键,这时候他们都不会主动招惹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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