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煊问:“那他就没有亲人了吗?”
“应该没有,要不然他哪会流落街头靠着行窃过日子!”吴大人道。
那囚犯溱到牢门前,忽然对秦煊说道:“小伙子,将你腰间的酒葫拿来让我喝上几口。”
秦煊一愣,回过神来,见他眉发皆白,心生怜悯,不由取下腰间酒葫递了过去。那囚犯接过酒葫,打开葫盖尝了一口,接着仰头几大口就将葫中美酒全部喝完。喝完之后,他还不忘赞道:“好酒。”
刘刚一把夺下酒葫,喝斥道:“老头,想死不成?人家好心给你酒喝,你却几口喝完。”
秦煊接过刘刚递来的酒葫,笑道:“没事,一葫酒而己,别吓着老人家。”
“小伙子,我观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将来一定有大成就,只是为何面带忧色?可有心事?”那囚犯盯着秦煊说道。
秦煊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说话,刘刚抢着说道:“燕行兄弟,别信他的,他常拿这一套骗些钱财,你可不要上他的当。”
那囚犯又道:“我可不没有说慌,小伙子,一个月之内你必有血光之灾,若想安然度过,明日再拿一葫桑落酒过来。”说完这话,那囚犯转身躺在牢房里的木床上,再也没看秦煊一眼。
刘刚道:“这老头……燕行兄弟,别理他。头,我带燕行兄弟去看看女牢。”
吴大人道:“也好,我那几个婆娘只怕等急了,燕行,我先走了,等下你让刘刚带你出去就是。给,这块腰牌你拿着,以后可以想来就来。”酒气涌上来,他情不自禁打了个酒嗝,接着掏出一块腰牌递给秦煊,然后摇晃着身体朝外走去。
秦煊急道:“吴大人,那些东西……。”
“呵呵!差点忘了正事,你等等。”吴大人走进储备室取出一个大大包裹递给秦煊,笑着打了个招呼,摇晃着身体走了。
刘刚笑道:“别在意,燕行兄弟,头就喜欢喝酒,喝醉是常有的事。来,我带你看看女牢。”
男牢脏乱不堪,又气味难闻,还有极重的血腥味,女牢却是另一番景象。它在大厅右则,走道干净,牢门也擦得黑亮,牢房里的女囚个个穿着整洁的囚衣,头发也梳理好了。
刘刚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笑容,说道:“燕行兄弟,怎么样?有什么想法没?”
秦煊诧异道:“什么想法?刘哥,你问的真奇怪。”
刘刚尴尬一笑,不死心的又问:“怎么?没觉得里面有女人好看?你若中意谁,尽管告诉我,哥哥帮你搞定。”秦煊的脸瞬间红了,转头就走。
刘刚跟上,依然不死心的说:“没事,安全的很,很多有钱人就好这口,一次只要五十两银子,包你满意。”秦煊再也听不下去了,撒腿就跑。
“三十怎么样?燕行兄弟,这可是最低价了,可不能少了。放心,这里的女囚都是良家妇女,安会的很。”刘刚跟在后面继续说道。
秦煊突然停下,问:“刘哥,那老头叫什么?”
“老头?什么老头?哦,你是说那经常行窃的老头吧,他叫李山,你问这干啥?难道明天真带着酒来一趟不成?你别信他,他常常这样骗人钱财。”刘刚劝道。
秦煊笑道:“谢了,刘哥。”他刚说完撒腿又跑。刘刚眼看追赶不及,只能无奈的说道:“燕行兄弟,慢点,那铁门你可打不开。”他回头拿来一串钥匙朝出口跑去。
出了铁门,外面一片漆黑,秦煊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这趟监狱之行没有在牢房中见到余勇、王睿林两位兄兄,让他很是沮丧。“难道这阳城还有其它地方关押囚犯?或者他们两人还未押送到阳城来?秦煊这样想道。
刘刚关好铁门,从里面凑近了说:”燕行兄弟,其实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青楼里的姑娘是买身这牢房里的女囚也是买身,还不一样!你有空常来坐坐,熟悉之后就会觉得这里还好些。安全,最重要的是安会,燕行兄弟,你明白的!”他朝秦煊挤眉弄眼,秦煊落荒而逃。
回到店里,秦煊盘膝坐在床上想要练功,忽然想起这是城中,不知有多少高手隐藏其中,自己身为大宗师练功之时动静太大,只怕会引来高手查看,只好做罢。秦煊想:“这可不行,得想个法子。对了,让陈大哥白天看店,自己出城找处无人之地练功。嗯,就这么办,多给他些银子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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