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了前面一个队伍的男生在打野柿子,他用吃nǎi的劲终于打下了一个,他把柿子捡起来擦了擦,递给了一位女孩,女孩咬了一口,被涩的吐了出来,男生一副无辜的样子,他随即替她擦了嘴,他们都笑了。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感觉到了幸福的味道。
“要不要来一个玩?”冯教官看着痴痴的白诗诗问。
白诗诗有些犹豫,“不要,那么高,很难弄下来,柿子比其他果子都长的牢实。况且――”但她表现出的明显是要。
还没等她说完,冯玉龙一下甩开张慧芳的手,就一个腾空抛球的动作,不过他不是在抛球,而是拽了一个“球”下来,然后递到白诗诗的面前,白诗诗犹豫的想去拿,却被张慧芳又抢走了。他们很尴尬,冯教官想再摘一个,但白诗诗说他真不需用,因为冯教官开始又咳了。她大步的走在了他们的前面,以便让他省些元气。
幸好时间的老去让这一天就要死亡,学校通知按原路返回,否则还有大半的路程才到达山顶,那岂不累趴下了。
下山的路相对来说是容易的,大家开始跑起来,也许是肚子饿了的缘故。
当大家又回到校门口时,夜幕已经降临了。
冯教官依依不舍的递过白诗诗的背囊,“其实,我一直喜欢你。”他终于当面向他表白了。他试着把她往拐角处带,她跟过去了。
“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你就是我那等待千年的飞仙’啊”她以玩笑的口气问。
“没有没有,说什么梦话,我怎么会说那骗小孩子的话,你就是你,我爱你不仅是因为你的美丽,主要是你高傲的气质。还有――”
“谢谢你,哥。”她失落的打断了他,虽然他今天的表现让她甚是感动,但她确定那不是她的梦,是那个梦换醒了她,她想继续做她的梦。
这声哥叫的他毛骨悚然,“能不能先不这样叫,难道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他急了。
“这一切已经注定好了,不是吗,自从你在校医室称我妹妹的时候。”
“难道那是理由吗?请给我一个真正的理由。”
她想说因为做的那个梦,但她觉得更荒唐,所以干脆说:“我不能告诉你。”
他这下认为他们之间的鸿沟太大了,即使她有男朋友也应该告诉他,他会挺身而退的,可这句“我不能告诉你”说明她对他还没有完全信任,他开始抽泣,豆大的眼泪从他脸上掉了下来。随着抽泣,额头上留下的那道疤痕在昏暗的路灯下一鼓一鼓,此时显得格外清晰。
她终于忍不住了,她想安慰他,但不知说什么,她也开始哭泣。
他把她搂在了怀里,“不要动,就这一次。”她其实没有动的意思。
时间好像静止了好多秒,终于,他放开了她,“原来我们是兄妹啊,哈哈,”冯玉龙破涕为笑,“以后可不要反悔哟,叫哥。”他自豪地说。
“哥。”她顺从了。
他想起他的妹妹,当那次离开后,谁知竟然成了永别。当他带着无限的热情与思念复原时,回家却找不到妹妹的影子,他再三追问,父亲才告诉他,妹妹有一次去河里洗衣服掉水里了,结果就没了。其实河水并不深,如果不是她一人,他的愧疚又一次被勾了出来。但他很快恢复了状态,他想把对妹妹的爱嫁接到新妹妹的身上,“哈哈,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庆祝一下。”
“有的是时间,我没给姐妹们说,他们会担心我的。一路和你走,都没怎么和她们碰面,她们以为我走丢了怎么办。”
“可惜了。好,一言为定,哪天我们一定要办个兄妹庆功宴。”他们击掌。
他挥着手跑走了,消失在月牙升起的夜晚。
她笑着在校门口站了好久,忘了背囊的负重以及空空的肚子,直到有一个声音在找她,是她的妹妹石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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