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摘两,顺利。”说着他又把两个放到了右边的兜里,他要下来了。
她激动的突然对他抛了一个飞吻。
他激动晕了,就在那一刹那,听见了裤裆扯破的声音,他猛抱住树,想停留下来,但已经晚了,只能硬着头皮慢慢再爬下来。
他爬下树,蹲了下来,“把我的外套给我。”
“好,啊,外套?我没拿呀。”她的语气显然很惊讶。
他硬着头皮站起来,朝四周瞧了瞧,果然没有,她无辜的看着他。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开裆裤”,“不要看,我穿内裤呢。”
她明显看到了,但她不想表现的那么明显,而且,他健硕的膀子渗着汗,看起来是那样的诱惑,她有点想入非非,便撒谎道:“我早看到了,不就是黑sè的吗。”
他想确定一下,也撒谎:“什么,明明我今天穿的是红sè的。”
“连自己穿什么内裤都不知道。”她嘟囔,他笑了,她意识到自己被揭穿了,有点羞涩。
“那衣服在哪儿啦?”
“我确定,就在我给你第三次摘枣的地方。我记得你装枣时,把衣服放在了一旁,我以为你会拿,就忘了。”
她也想起来了,“都怪我,那我们去取吧。”
“你看,我这样,现在是我怎么走路,前面那么多人。”他也不害羞,故意让她看,他就喜欢她这种羞涩的脸颊泛起的绯红。
“讨厌。”她快速的脱下她的外套,他犹豫了一下,虽然不忍心,但还是系在了腰上。
他们奔回了原地,衣服果然在哪儿,他解下她的“围裙”,又换上自己的“围裙”。
她显然没有男人的魄力,也不顾衣服皱了或者有味,马上就穿,穿时明显打了一个颤。
“时间还早,我们现在去哪儿?”
“你决定吧。”她想把权力交出来。
“跟我的方向有点倒霉,你看,我们离分叉路很近,要不就再向右走走。”
她点头表示同意。
“哦,柿子!”他从兜里掏柿子。
“我的也在。”她掏出她的受伤的柿子,幸好柿子较硬,没有在她的兜里留下太多的眼泪,她拿着柿子,有一颗还在流泪,她的手有点黏黏的。
“笨死了,快丢掉。”他想递他的柿子。
“多可惜!“说着她咬了其中一颗,太涩了,她吐了出来,他以为这下她应该丢掉,可她像个小狗一样啃起皮来,那啃反倒是麻利,他笑了。
她啃完皮,吃的津津有味,他干瞪眼,她却气他:“很好吃的,要不要来一口?”说着还真递到他的嘴边。
“恶心。”
她拿着柿子边吃边蹦蹦跳跳,“把那几个先替我拿着。”
“我来个去!”
“嗨呀伊儿呀,嗨哎嗨伊儿呀,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他径自乐呵了起来。
由于几个小时的安恬生活,她听着他的噪音倒感觉也自在,“还《好汉歌》,有本事再来首诗,就把这个梁山当做水泊梁山好了。”她说完又开始解决第二个。
“我也这么想,那你听好了。”他很自信。
“我亲(听)着啦。”她边啃皮边说。
“别亲了,好好听。”他笑着说,她也笑了。
他想起张志伟从老家西和带来的一本杂志《仇池》,上面有一首诗就是写梁山的,他觉得最后几句很搞笑,就记了下来,他想了想,好像是“心中只乱吟/梁山好汉今犹在/不见当年祝英台”,他改了改,就喊道:“梁山好汉今犹在,身边陪着祝英台”
她笑得前附后仰,果然达到了他的想要的效果,“虽然没有逻辑,但我挺喜欢的。”
突然,她打起嗝来,脸憋的通红,好像气上不来了。
他惊了,赶紧跑到她身边,“怎么了?”
“涩――住――了。”她说的很难受。
他再不顾女生包里的秘密,拿过包掏出水来,她使劲的喝,好一阵,终于,她“缓活”了,她羞涩的微笑。
又到了分叉路口,一条上山,一条下山。
“我们还是回去吧。”他征求她的意见,她点头。
“噢,你还没告诉我在那纸上你写了什么内容?”她真的恢复了。
“我也忘了,让我想想,好像是――大哥,我没――征求你的意见就摘了――你的几颗柿子,这是柿子钱,请笑纳。好像就这样。”他好不容易才编了出来。
“还好,不要反被咒骂就好。”他嘀咕。
“对我这么没信心。”
他们又到了一个农庄,她看见了类似庙宇的地方,她想去瞧一瞧,他同意了。
他们过去,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在玩耍,一位老太太看着他,应该是小孩的nǎinǎi。
看字是道教庙宇,殿门没有开,也不知神“长什么样”,但她却在殿外跪下来参拜:“请神灵保佑我们平安,把今天不愉快的事全权消掉,保佑我们以后快快乐乐。”
他本来不信神,但听到她是在为他们祷告,所以甩甩“裙子”,也跪了下来。
那小孩觉得好奇,突然跑过来,他朝他们东张西望,他们不好意思的对他傻笑,小孩也乐呵呵的。
突然,他跑到老太太身边:“nǎinǎi,那位叔叔穿着开裆裤,他的尿不湿很脏。”他的内裤是灰sè的。
“乖乖,现在年轻人,傻子要去jing神医院,拜佛是求不好的。”她好像对孙子说,又好像是自言自语。
他站了起来,不小心把一颗柿子挤了出来。也顾不得去捡。
“nǎinǎi,柿子!”
“原来是贼啊,求神也不能消灾。”老太太又厌恶的说。
他们知道解释也没有,他都不好意思了,她的脸自然火辣火辣的,他给她使了一个眼sè,拉起她,拽着她的手就跑。
他们很快就跑到了一片松树林,树木曾天,苍翠幽静,有同门在里边约会。
“情人岭?”
“是啊,我来过。”宋军峰却淡定的说。
“和情人?”她故意挖苦。
“和海东、亚军。”他认真的说,她开心的又笑了。
情人岭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浪漫,陡峭的林地本来就小,再加上高才生鸳鸯组合的大肆污染,可陶醉的空间就更小了,他牵着她慢慢向下走,她没有坐下来的意思,他也没有那心情,直到又回归到正路。
“都快五点了,我们回去吃饭吧。”她感慨。
“嗯,我早饿了。”
“不过,你回去你们舍友会骂你吗,你打篮球跑了。”她已经为他着想了。
“不会,主要是王大超喜欢和我斗嘴,不过此时说不定他也不在,他应该和张海芳约会呢。”他解释说。
“不过,他们般配吗,王兴禄那么直,张海芳又那么温柔。”她又开始了八卦疑。
“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大超在爱情方面是很温和的,况且他们是老乡,所以很理xing,毕业了就在一个地方,成功的可能xing很大。”他自认为说的很在理。
她却表现的有点上火的感觉,故意板着脸说:“那我们呢,我们算什么?”
他意识到自己的话惹祸了,但不想辩认,不然会站不住脚,就强理说:“不同的人爱情的道路是不同的,真爱是经得起任何风雨的。不过,你都还没告诉过我,你喜欢我吗?”他赶紧转移了话题。
其实她也只是那样说说,但他又认真了,想不到他又转换了话题,她也就把思路转移了过来。
“这个吗,其实,我早就对你有好感了。”她矫情的说。
他虽然没有听到喜欢的字眼,但这个回答他已经够满意了,于是又进攻:“那你对我的哪里有好感呢?”
“这个吗,傻、傻、还是傻。”她边说边把右手拳头的后三个指头依次打开比划着。
“我来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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