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三天,董飞散播林小玲以龙婆身份秘密与郝仁会晤的谣言不到二十四小时,南街北巷已成闹市中的血市,恐怖而窒息的血市!
事情并不大,南街死了一个人而已!
这个人是个好人!是卖摆烟摊的谭耀汉,六十来岁,长得慈眉善眼,成天对人乐呵呵,是个孤老头。平时喜欢喝壶茶,听点戏,每天收摊很早,回他的院子就哼哼唧唧两句:“今日痛饮庆功酒~~~~”
谭耀汉死了!这老头自称有糖尿病,虽然死得有点急,有点不明不白,但终究算不了什么大事!
但谭耀汉的死状,却真的是大事了!法医推断谭耀汉是活着的时候被人剥掉了全身的皮,他的舌头被剪掉,喉头塞了块火炭,无法喊出声。谭耀汉的血流了满院子,一大早,隔壁邻居见谭耀汉院门大开,就路过时往里瞟了一眼,差点没被吓死!
谭耀汉死得骇人发指!
九点正,派出所,市刑警大队把谭耀汉院门堵得严严实实的。
南街北巷是民俗旅游景点,每天游客好几万,这里发生如此恐怖的案件,这影响,市委书记正从北京赶这里赶。李立山这个政法委书记立即组织了专家干将亲临现场。所有媒体被封杀!严禁报道出任何一个字。
整个血案现场跟屠宰场一样,血淋淋的尸体,内脏滚着浓稠的血液,肠子拖了数米远,见惯“大场面”的几个法医都忍不住吐了几回。
翻遍一草一地,也不能拉下任何蛛丝马迹!
这一翻,翻出更恐怖的事了。
谭耀汉伏尸处挖开了一个大坑,里面有十多具无头孩童的森森白骨架。
翻,查,找!谭耀汉屋内衣柜里有个大暗格,暗格里有一口贴着符箓的超大泡菜坛子,里面倒出了十多个孩童人头!
所有在场的干警见到这些人头,第一反应是恐惧,第二反应是发抖!这些人头保存的极好,眼珠看上去还有些生气。但这些人头个个只有拳头大!
这已经超出了任何科学能解释的范畴,这一切都不是人能够干出来的!
李立山面色苍白,他走到一旁悄悄拨通了王鸿淼的电话去求助,王鸿淼先是啊的惊叫了一声,然后是死一般的沉默,他战栗着声音:“我去请陈大龙!你,你先回家来,扶着我!”
陈大龙和王鸿淼沉着脸看了谭耀汉的尸体和那些孩童头骨,两人用惊悚眼神相互的交流了下,陈大龙咬牙摇摇头,先行离去。
王鸿淼拉过李立山道:“这个案子你想办法低调盖过去!你先去忙,回来了我慢慢告诉你!不,你最好别知道!”
陈大龙和王鸿淼,还有一干公司人纷纷不约而同直奔聚灵斋!
“林小玲,真回来了?”陈大龙问。
聚灵斋已经被强迫关了门,几十个人挤在一块等到郝仁的回答。
“我比你们还想见到她!那谭老头被人剥皮了?真的假的?小玲绝对不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郝仁摇头道。
“残忍?”陈大龙咬牙道:“那畜生,要我出手,不仅要剥皮还得挖心掏脏再炼狱焚魂!”
陈大龙说着,血瞳内杀气暴涨,他盯着几十个北巷的弟子,沉声道:“玄天宗的弟子要洁身自好,谁敢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不用龙婆,我就得清理门户!他妈的!”
“大龙,你也别太激动!”王鸿淼没有落井下石,像是很真诚的劝慰道:“玄天宗是位奇人,他一生清正,只是与苦心佛有宗门正统之争而已。玄天宗所学颇杂,留了不少异术,后辈弟子没有玄天宗的那样克制心魔的功力,而入了邪道,这不能赖你这个当家的。”
“谭耀汉!”王鸿淼用文明杖戳戳红色大理石地板,恨声道:“这畜生竟然用孩童炼制勾魂煞!天地不容,天地不容啊!大龙,你我二人也未察觉到这畜生潜伏这许多年,是我们的失职,但也更奇怪!”
“我想~”任天道皱眉道:“这个事情并不简单!谭耀汉以前不过会点三流的巫术,勾魂煞这种魔道极邪之术他纵是想炼也不知道具体怎么个练法!他那点功力也根本镇不住是死灵,一练就会被死灵吸掉魂魄!是谁教他练的?这是第一个疑点!其次,勾魂煞邪气极重,以陈大龙,王鸿淼,包括王祖贤,我们这群人竟然没有一个发现出半分征兆,这就是大奇了!”
柳莺莺早骇得俏脸苍白,怯怯道:“那这个畜生的皮是谁扒掉的?”
谭耀汉该死!可谭耀汉死得也太,太恐怖了!能把活人扒皮的人无论是正是邪都令人发毛啊!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郝仁站起身:“你们怕个毛!”
“郝仁,你进公司做执行总监!”陈大龙果断下令:“你们谁还有不同意的?”
众人一片死寂,谁敢不同意?杀死谭耀汉的人即便不是龙婆也是会法力的人!这个人会不会突然找自个麻烦?如此血腥、恐怖,即便是天使,也会让人睡不着!而郝仁能克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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