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任天道点点头:“没事了,你好好休养!小夏,我们也该告辞了!”
“这!大师!你们留下来吃顿便餐吧!”夏玉娟哀求道。
“大师!”床上的夏紫突然咬着嘴唇道:“您告诉我,我究竟是得了病还是中了邪吗?”
“阿紫!”夏玉娟对夏紫喝道:“这不明摆着吗?你怎么能还抱着你的无神论观点?你,你!大师,您别生气!阿紫她年纪小,不懂事!”
任天道悠闲道:“小姑娘,你何有此问?放心说!我不会怪你的!”
夏紫迟疑道:“我看你刚才给我接骨,这个技术是最新的,这是科学!而大陆很多医院还用的是二战时期的医疗技术,打石膏,上钢架!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这之前我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哈哈!”任天道干笑道:“那你们想听玄幻的还是科学的?”
没有人做声,郝仁道:“说人话就行!”
任天道白了郝仁一眼,道:“从科学上讲,丫头你是感染了狂犬病病毒!这个病毒不能存活于水中,所以病毒控制了你的思想,让你畏惧水!你长时间不进水,大脑的营养跟不上,自然就会出现各式各样的幻觉,神经也开始不受你的支配,做出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了!”
病毒控制大脑?那这意思是病毒会思考?这还不够玄幻?
任天道见大伙瞠目结舌的看着他,顿感无趣,起身道:“就到此吧!我们该走了!”
“大师,大师!”夏正娟想拦又不敢拦,嘴里千恩万谢的对着任天道的背影鞠躬作揖。
~~~“呀,18万也!”郝仁抖了抖手中花期银行的支票笑道。
“你!”王志仪怒道:“你拉在后面,就为收夏玉娟的钱?”
郝仁正色道:“当然!公司不是慈善机构!我把夏玉娟的号码也要了,她成为本公司的长期客户了!”
“撒旦的小鬼怎么会找上夏紫的呢?你们刚才注意到夏紫身上有什么奇特之处没?”任天道掐了掐手指,皱眉道。
“撒旦?”郝仁问道:“嘛意思?你刚才对付的是西方恶魔啊?”
“不是!”任天道:“夏紫呢,她是被二郎神的哮天犬毒气入体了,所以成了那怪样。按夏正娟的说法,应该是撒旦的小鬼找上了夏紫,正欲加害夏紫的时候,被哮天犬给救了,可撒旦的小鬼为什么会找夏紫呢?夏正娟虽然是天主教徒,但身上灵性不足,她不会对撒旦构成任何危险啊!”
“我~~~~~靠!”郝仁合上张开的嘴巴,没好气的道:“你们这群丫,全都是他妈的玄幻大师!全都不说人话!王律师,你说句真话,你信这任老鬼说的话不?”
王志仪轻咳了声:“那会我在屋里给夏紫换衣服时,发现她胸腹后背有很多淡红的胎记花!颜色很淡,轮廓也很模糊,但作为胎记,那似乎有点多了!”
“这事不简单!”任天道说道:“二郎神不是个好鸟,他绝不会平白无故的放狗去救一个凡人女子的,我得跟董事长汇报下,请他定夺!”
“你傻啊!”郝仁连忙阻止任天道:“正事都还没办谱,你就搞一大堆闲事!你这不是找骂吗?要汇报也得等办正事办好了再说!我这里又线索了!你们看看!”
郝仁说着将八卦周刊递给了王志仪和任天道。
任天道看毕:“刘嘉兰这些行为在术者眼里就属于魅精了,她若入政,就成了小妲己,难怪有人会盯上她!这个线索不错!天色晚了,我们先回酒店休息,明天就去白云观!”
郝仁三个人先去一家餐厅吃了顿港式特色菜,然后打车到离酒店不远处的一个山坳港湾吹吹海风。
这个山坳不太大,两旁毗邻几幢上了年份的老式大楼,正面可以看到维多利亚港湾的半景,刚刚下了一场小急雨,路上行人渐少。三人缓步行足于烟雨雾袅中,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郝仁几个转回街道口,往酒店方向继续行走,任天道忽然脸色一变,大喝道:“快伏下!”
郝仁应声把还在呆立的王志仪扑倒在身下,头上响过几声细微的噗噗声响,而后面的电线杆却一阵水泥屑纷飞。
“枪手!”任天道惊呼一声,迅速闪进小巷里。
郝仁抱着王志仪翻滚,滚到任天道对面的一排垃圾桶后面,郝仁两手不停在王志仪身上摸来摸去:“小婉!你没事吧?没有中枪吧?”
王志仪惊魂不定的指着郝仁的手臂:“郝仁,你,你中枪了!”
郝仁侧首看过去,左手臂被一颗子弹削点了一块皮肉,正汩汩淌着鲜血,郝仁嘴里道:“没事!”手一伸把左手臂的衬衣袖子扯了下来,简单的包扎了下,对着对面的任天道吼:“老鬼!赶紧出你的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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