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宁小城冷冷地看向了玄阳真人,又漠无表情地看了玄难真人一眼,二话不说,转身便走。
突然,香莲“啪”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急切道:“师父,掌门师叔,我,我想和小城师兄一起下山……”
玄月真人沉下脸:“不准!”
香莲脸色惨白,顿时就低低地抽泣起来。
宁小城咬了下牙,转回身,安慰道:“香莲,我会回来看你的,你安心练功。”
宁小城的声音有些沙哑,香莲不禁哭得更加伤心,她绝望地看着宁小城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来。
……
下山的路并不远,但对于宁小城来说,却十分漫长,他一路急冲,狂奔了足足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山脚。
就在转过一道山梁时,宁小城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前面不远处传进了他的耳中:“大师兄,我怎么也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我亲自跟着轻歌,把那支涤血剑打入了元始门东广场,为何最后却在我们脚下炸开呢?”
这不是金葫门那个虚湖真人的声音吗?
宁小城暗自一惊,赶紧停住脚步,自己跑得太快,差一点追上金葫门这帮人。他们要是知道自己跟过来,肯定会顺手把自己灭了。
如此一想,宁小城便往左右警惕地看了一眼,打算先躲避一下。
这时,宁小城却又听到欧阳轻歌说:“我记得十分清楚,虚湖师叔绝对没有埋错地方!真他娘的让人想不通!”
宁小城眉头一皱,竖起耳朵,打算听听他们想说什么。
只听得欧阳单说:“轻歌,你不是说那个叫宁小城的小子,昨天你上山求亲时,他就说我们有阴谋,不知这个丑陋的小子是什么来头?”
“爹,莫非你的意思是说,宁小城这小子暗中对涤血剑动了手脚吗?”
“是啊,这小子好像对我们的行动一清二楚,难道此人功力通天么?”欧阳单苦笑起来。
“师兄,宁小城是个怪物,他只是个三级地灵,功力明明不如轻歌,却能凌空虚渡,而且,他的法术十分厉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虚湖真人同样很想不通。
“虚湖,你错了!如果他的功力不行,却可以学习厉害的法术!那说明他一定和别人不同!”欧阳单冷着脸回道。
“难道他是故意伪装成的?”虚湖瞪大了眼睛。
欧阳单点点头,沉声道:“对,此人多半是玄阳老儿暗中布下的棋子,因为谁也不会注意到这个丑陋的小子!”
“这小子隐藏得真深,竟把我们都给骗过去了!”虚湖气呼呼地挥了下拳头。
“爹,今日我们损兵折将,还赔了一千两黄金给他们,我们真是亏大了啊!”欧阳轻歌沮丧道。
“哼,毁了元始门的藏经阁,一点也不亏!准确点说,我们还赚了!”欧阳单眼里居然有些得意。
听到这里,宁小城有些意外,金葫门明明赔了钱又折了人,他为何还认为自己赚了呢?
“大师兄,我听说玄痴真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据说他能够一字不漏地背下藏经阁内所有的心经和功法啊!”虚湖真人显然也是这样想的。
“对,传言没错!哈哈哈!”欧阳单仰头忽然大笑起来。
欧阳轻歌和金葫门一干门人均是不解,宁小城同样大感困惑。
过了片刻,欧阳单收住笑,竟狡猾道:“你们有所不知,就在昨天,我请玄痴真人喝了一碗极品普陀茶,嘿嘿,可能你们谁也想不到,我在茶里面放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迷药!”
宁小城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这迷药有什么用?”欧阳轻歌问。
“这迷药本身对经脉不会构成任何危害,所以,即便是一向谨慎的玄痴真人,他也发现不了。这种迷药恰恰可以损害记忆,想来已经发作了!”欧阳单捋着胡须,十分得意。
“爹,这么说来,玄痴真人已经记不清楚藏经阁里面的法术了吗?”欧阳轻歌喜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最多只能记得十分之一!”欧阳单冷笑道。
“元始门的法术,岂不是就要失传了?”虚湖真人有点惋惜。
“再过几年,我们再到元始门报今日之仇,定会易如反掌!”欧阳单转过身,轻蔑地望了一眼那片秀丽的山峰!
“哈哈哈……”
听到此,宁小城不禁大惊失色,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难怪刚才,欧阳老儿赔钱赔得这么爽快,原来他果然有阴谋!这下元始门可就惨了,如果玄痴师叔想不起二级天灵以上的法术,那元始门就会从此衰落下去,必将受人欺凌!
要知道,法术是一种对战技巧,换言之,就是用某种技巧把体内的功力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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