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工作上有些事情,没来得及更新,抱歉抱歉。)
金发大胸美女仍然处于昏迷中,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苏夜小心的合上窗户,给盖伦打了一个电话。
“你认识格里高利不?”苏夜问,“就是一个有市政府议员做老爸的花花公子。”
“当然认识,那小子在迈阿密也几乎算得上无人不知了。”盖伦在那头说,“但你问他做什么?”
“我需要他的照片,另外他的大概性格和我说说。”苏夜说,“说不定今晚就能解决掉伊尔。”
那边似乎楞了一下,带着有些疑问的口气:“今晚?你确定。”
“百分之七十把握。”
“你最好是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再动手,一旦不成功下一次想要再动手就更加困难了。”
“我知道。”苏夜说,“但我有盲目的自信,我说过,我比你更像赌徒。”
盖伦沉默了片刻后才回答:“好,等下我就把格里高利的照片传到你手机上。”
“另外我还需要知道一些更多的信息。”苏夜说,“关于我现在所在的夜总会。”
小格里高利的样子看起来和其他公子哥没什么两样,看起来就像是那种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沉迷声色的年轻花花公子,苏夜在看过盖伦发来的几张照片之后,确认已经记下了对方的模样后,苏夜利索的将金发大胸女绑在了床上,并且蒙上了眼罩和封住了嘴,这些东西倒不用找――小隔间里就有一套**扮演的全套用具,推开门走了出去。
在替那间包间又多加了两个小时后,苏夜下到了一楼,朝酒水台旁的通道走去,两个保镖拦住了他,苏夜抬眼看了看两人,伸出手指指了指头顶上方:“老板让我来换身衣服,等会有点事情要做。”
两个人对看了一眼,然后让开了一条道。
通道后是一个长方形的空间,有着五六间房间,地面和墙壁都有些脏,空气里透着浑浊的味道,苏夜朝开着门的几间房间看去,有两间里全是穿着暴露的脱衣舞女和妓女,正在给自己化妆或是卸妆,另外一间全是穿着黑背心或是赤着膀子的大汉们在抽烟打牌,看来这里确实是打手和女人休息的地方。
能够察觉到背后有人在看着他,所以苏夜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在全力施放感知的情况下,他毫不迟疑的朝一间紧闭着门的房间走去,并且直接开门进去,反身锁上。
果然是更衣室,苏夜长出了一口气,所有的房间里只有这一间是没有人的心跳和呼吸声,在这个并不属于换班与交接的点儿,一间没有人的房间是更衣室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苏夜一个个的打开了衣柜,翻出了适合自己身材的黑色西装穿了上去,顺手把柜子里的一把手枪也揣入怀中,然后将自己换下的衣物从窗户边丢了下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子后,苏夜镇定自若的和通道前的两个保镖打了个招呼,朝夜总会的门口走了出去。
红灯区的夜晚永远不缺乏热闹,身份与等级最为低下的站街女,尽可能的在穿着上将女人最为诱人的部分暴露出来,三三两两或是独自站在某处,不是朝路过的车辆与男人们抛着**裸的媚眼,作为货物将自己出卖的她们或许早已经忘却了某些身为女人的自尊与羞矜持,毫无顾忌的用粗俗露骨的词汇大声交谈或是放声大笑,而为了满足**而到此游猎的男人们,视线也没有忌讳的在那些丰满挺翘的胸部与大腿上来回巡视,心里或许正在盘算着怎样的标准才值得自己付出多少的价格。
苏夜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虽然接触过这些,但国内的环境远没有国外的开放,一切的**交易都是在阴暗下进行,远没有迈阿密的红灯区这样的景象来得直接而明白,比较起来,苏夜还是更喜欢看着国内阴暗而不为人知的环境冷笑,而不是自然得这一切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迈阿密红灯区街头交易。
就好像只剩下一块遮盖的遮羞布的遮遮掩掩,也好过被扯下来赤身**的坦然面对,尽管谁都知道背后都是一样丑陋不堪一看的真实。
远处一辆拉风至极的阿斯顿马丁呼啸而至,在接近夜总会时明显有放慢速度的犹豫痕迹,似乎在考虑是不是在那一瞬间加速飞驰过夜总会的门口,但最终车辆还是选择了停下。
小格里高利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的脸色并不算是太好,苍白而削瘦的脸上因过多的酒精而显得潮红,走路也有些摇摇晃晃,如果是在清醒的时候,他会许会以各种借口断然拒绝伊尔的邀请,但在被酒精影响下的大脑在今晚少了几分狼和冷静,听着手机里有些刻意谄媚的声音,小格里高利就以为伊尔有什么事情需要他议员老爸的帮忙,正好就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借的高利贷给两消了,却完全忘记了似乎从自己开口借钱依赖,伊尔就从没有拜托过自己任何事情。
苏夜和另一个人迎了上去。
“老板让我来带人,让我吩咐你把车开到另外一家夜总会前停住。”
对方看了他一眼,虽然觉得眼生,但并没有说什么,苏夜交代的事情也很合乎情理,如果伊尔不打算留小格里高利一条性命,那么将格里高利的车开到死对头的夜总会面前停下,让对手稍微的背一下黑锅和被警方调查骚扰也是伊尔常用的手段,所以他只是看着苏夜带着小格里高利走进了夜总会后,就朝阿斯顿马丁走了过去。
这得需要多没智商的大脑才会欣然赴约,苏夜带着摇摇晃晃的小格里高利朝二楼走,长期混迹灰色地带与下等阶层社会的他似乎永远不能明白类似小格里高利这种优越阶层的纨绔子弟的大脑逻辑与思维,因为是他的话,就算被酒精冲晕了头脑,告诉他对方只有一个人,而他有着一大堆的手下和一挺微型冲锋枪,他都未必会前来赴约,所谓的倚仗永远是身外之物,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有用,什么时候会没用。
只有活着,才是最大也最不可替代的资本,苏夜一直以来都信奉着这条原则,所以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将所有的可能与细节都考虑进自己的计划中,并且谨慎的行事。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谨慎和小心在表面看上去却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诡异与不按牌理出牌,更多的时候苏夜的举动看起来就像是铤而走险,并且因为运气才一直得以厮混至今。
因为他没有资本,他却只能拿着最大的资本去拼与赌,苏夜这样想,但连他都不知道或者不想知道的是,很多时候他只是在刻意回避自己某种偏执而疯狂的性格存在。
苏夜朝门外的两个保镖点了点头,将小格里高利带了进去,房间里的摆设看起来像是办公室的样子,只是要比正规的办公室看起来更凌乱一些,到处堆沓的文件与纸张,风格没有半点统一各种奢华摆设,充斥着暴发户的味道。
很容易就分辨出伊尔是谁,上位者们总是喜欢以一些能够衬托他们身份的装着来表示与区分不同,有时候狙击手完全不费力就能够找到目标,苏夜想,只是伊尔比他想象中要矮小,或许是因为混血的关系,要比身边人高马大的俄罗斯保镖要矮上一头。
“老板,人来了。”苏夜推开门让小格里高利进去后,顺手关上了门,然后站在一旁。
伊尔并没有立即看向小格里高利,而是抬起头打量了一下苏夜,眯起了细长的眼睛。
“你是那个家伙的手下?”
“罗布尔的。”苏夜迎着伊尔的视线,头却微微低着,平静的语气里恰到好处的带着下位者的敬畏与拘谨,“我是他侄子,他打算以后让我跟着伊尔老板做事。”
“哦,罗布尔呢?今晚没看到他。”
“他似乎是去奥兰多处理一些事情,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伊尔点点头,然后就没在搭理苏夜,转过身来开始笑眯眯的看着小格里高利。
混过去了。苏夜想,还好盖伦提供的资料和情报足够准确和详细,夜总会并不是单纯的像是外表那样,暗地里它分为三个部分,高利贷,**服务行业,以及毒品贩卖,并且每一个部分都是由不同的小头目带领,和伊尔在一起的尖嗓子是负责高利贷的,而**服务行业的罗布尔并不在迈阿密,并且每个人的手下之间都并不算是太相识。加上伊尔每一次带来的保镖,这混乱的管辖让苏夜决定混水摸鱼一把,一楼后间的看守,大门外的保镖,二楼通道门口的保镖,都是这样让他混过去的。
就好像在一个邀请了多方的宴会上,突然多出的一个陌生人,每一个人都以为他是另外一方邀请的来客,却没有人会真正的去追查他到底是哪一方的邀请客人,究竟在不在客人名单上,因为他已经混进来了。
伊尔自然也不会真的去询问罗布尔这样的事情,处理完这件事情之后,随便让他跟着一个小头目手下做事就行,他根本就不可能待在自己身边,而今晚在这么多保镖的保护下,他也并不介意向罗布尔的侄子展示一下自己做事的风格和手段。
他总是很乐意展现自己的凶狠与残暴,好像这样就能够让在盘踞在北方的那些老人们知道,他同样不比那些家族里血统纯正的年轻家伙们要差。
而苏夜要的也就是能够在这样近距离接近与观察伊尔,像是从暗处中摇摇晃晃走出却在明亮的灯光下蜷缩成一团闭目养神,看似温驯无害的大狗,等待着在最合适的时机在自己的猎物身后亮出锐利的獠牙与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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