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桐那天吃饭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凝眸坐在竹椅上看着1号吩咐道
“是”1号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依旧把情况一五一十的描述清楚
“这么说他真的是在梦阁中的一醉千年？”凝眸低喃道，“可水榭阁怎么会有醉花呢？”
凝眸左思右想都想不出原因，随意的说出一句“1号不会是你下的吧”
1号一听立刻跪了下来，“请小主人饶恕”
凝眸听到1号的话愣了一会，“真的是你下的？”“是”1号直接的承认了
“为什么？”
“大主人吩咐过属下，任何对小主人有危害的东西都要消灭掉”1号平静的回复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凝眸诧异的站了起来
“从属下诞生开始”
凝眸呆呆的看着1号，这是时才发现1号和平时呆滞的模样明显不同，就连嘴角原本弯起的弧度都消失不见了，要不是熟悉的态度和说话语气，凝眸到怀疑他是其余的人偶中一个冒充的。
“你――你不是单纯的人偶？”凝眸双眼扫视着1号，心中想到了一个猜测，“你有灵魂？”
“是”
“什么时候的事？当初你们炼制出来的时候我可是在场的，师傅根本没有赋予你们灵魂”凝眸紧逼的问道
人偶想要有灵魂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随着主人的修行增加而逐渐开启神智；另一种是直接与人类的灵魂相结合，这种方法相当于把人偶当成寄身来存储灵魂，所以人偶就是那个灵魂肯定会有智慧。
师傅当初炼制出来人偶时并没有签订主仆契约，所以第一种方法排除，那剩下的只有第二种方法
“你是谁？”凝眸盯着1号，“或者说你原来是谁？”
“不论我原来是谁，我现在只是1号”半跪在地的1号平淡的回复道
凝眸被这一消息冲击的大脑有些混乱，闭上眼好好整理了1号所说的话
半响，凝眸睁开眼，淡淡的说道“你起来吧”
1号起身，交手垂首的站在一旁
“为什么要说实话？”凝眸好奇的问道，他其实可以选择完全继续隐瞒自己，毕竟他已经隐瞒这么多年了
“大主人吩咐过，只要您问我就必须说实话”1号再次变得呆板的说道
“这意思就是如果我没有察觉，你就还是保持人偶呆滞的样子？”凝眸诧异的反问道
“是”1号干脆的应道
凝眸黑线的抚额，怪不得自己这么些年都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一方面是自己对1号太熟悉了知道他不会害自己所以就没有防备，另一方面这1号也太能装了，竟然在自己面前没有露出过马脚。
其实最过分的是师傅连1号有灵魂的是竟然都不告诉自己，害自己一直把他当成普通人偶使，要不是这次自己无意的问出口是不是一直到最后自己都发现不了他其实是有神智的？
“除了你，人偶中还有其他人和你一样吗？”凝眸突然想起炼制的人偶一共30个，如果1号是有神智的那么其他人偶会不会也是有神智的？
“没有”1号眼里闪过迟疑，嘴里却否认道
“那还好”凝眸受到的打击要减轻了一些，如果还有其他人偶那自己真的要好好治疗一下眼睛了
凝眸突然想到这张老爷子所说的张桐是得罪了贵人，那这么说那张老爷子所说的贵人就是梦阁？这是怎么回事？
“张为来过梦阁没有？”凝眸心头闪过困惑
“来过就在昨天他是来道歉的”1号主动的说了当时的情形
“奇怪这张为为什么会对梦阁这么尊敬？他家势力不是挺大的吗？”凝眸低喃道
1号听到凝眸的话，蹙紧了眉头，金色的瞳孔里闪过杀机，“小主人，不论张为的为什么对梦阁这么尊敬？他的家世又是如何？但是您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吗？”
“不对劲？哪里？”凝眸不解的看着1号，莫名的觉得心里一阵发慌
“小主人――您最近太优柔寡断了”1号敛下眼，平静的说道
凝眸一愣，转头紧盯着1低头的1号，“你这话什么意思？”
“小主人你应该有所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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