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玲雪耳朵后半句话,晨妮也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疑惑的问道。只不过和张玲雪不同的是,晨妮提到云扬这个名字的时候并没有冠之以大师的字眼。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他很慎重的告诉我最近邯郸附近十分不安宁,让我们万事小心。我想他可能是因为这些才来的吧。”
张玲雪每次提到云扬这个字眼的时候,眼睛中总会燃烧出一些兴奋的火焰。她似乎一点也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股子崇拜的意思。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动。邯郸周围最近都不安宁么,难不成是因为那个大墓的原因?那里的风水似乎已经被完全破坏殆尽,整个底下都在不停的发生着不好的变化。只是通常情况来说,底下的某些变化很难波及到地上来。但这毕竟只是通常情况,并不是绝对如此。
想着那个墓穴的特殊布置手法和一些个至今让我都无法想透的东西,我的心中不免出现了一丝动摇,继而转化为了对那群“伪倒爷”的愤恨。这时候我越来越能体会到东亮和胖子他们提到那群人的时候,那种咬牙切齿,恨不得能将其挫骨扬灰的心情。
“什么事情都搅和在了一起。”
稍稍沉默了一下,晨妮很极其淡然的说了一句后便转身上楼。
张玲雪朝着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示意我赶紧跟上去。她自己则朝着屋子里的那个小型储物室跑去。
“晨妮,玲玲说对你有损伤,什么意思?”
二楼,晨妮的房间内,我眼睛死死盯着晨妮问道。从我清醒开始,这个女人便一直都是在不遗余力的帮着我,上次就因为劳累过度晕过去了一次,这次她又准备要干什么?若是这样下去,这份人情我根本就还不掉。
“没事的,就是白天用魂针的话会比较耗费精力。其实也没有玲玲口中说的那么严重了。”
晨妮眼神有些闪躲的给我解释了一句,不过这句话说出来恐怕连一个三岁小孩子都骗不了吧。
“别劝我,你知道没用的。既然帮了你就要帮到底。”
不待我说话,晨妮立刻便开口对我说了一句,将我原本想说的话全部都给憋了回去。
正如晨妮所说,我知道没用,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两个属于同一种人。在某些事情上,我们两个都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类型。
“那好吧,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
这时候我索性也不再劝了,但是毕竟大家都是在为我的事情操心,我若是不帮忙做点什么实在是安不下心来。
“没。不对,你似乎对于风水这些东西很懂啊,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想办法将这个房间内的阳气给驱散一些?”
我刚说完话,晨妮口中的没字几乎是脱口而出。而后她估计是忽然想到了刚才在我房间看到的那一幕,便转了语气,试探的对我说了一句。
“嗯,没问题。不过不可能全部全部驱散的。”
听完晨妮的话,我瞄了一眼这个自己曾经躺了三四天的房间,然后点头应了一声。除了一些个特殊的鬼域,其他地方想要在白天想要完全驱散一个地方的阳气,基本是不可能的。甚至就算是在晚上,一个地方的阳气也最多只能被驱除一大半罢了!若是完全驱除了,那岂不是跟阴曹地府这种专门给死人呆的地方没什么两样了。
“这些我知道,能驱散多少就驱散多少吧。”
晨妮对我点头示意这些她都明白,不过从其话中的语气听来,其实她并没有对我抱太大的希望。也许让我做这些只是为了能让我稍稍心安一点,少点心理负担吧。
“我需要挪动一下这个房间中的摆设,没问题吧?”
改动房间内的小风水,其实不管用什么器具都不如直接摆动房间内原本就存在的东西来的更快更有效。
每个房间都有着各自不同的风水格局,不管大小,它总是存在的,而房间内的一应家具便是酝酿这些风水格局的东西。越是长时间不随意挪动房间内的大物件,这种风水福泽的沉淀就越是浓厚,这样对于常年居住在房间内的主人便有着数不尽的好处。
不过要是想要达到这种效果,那么就必须注意一点,自己的房间不能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睡在里面,甚至让人长久呆着都不行。这样会使房内的小风水在一定程度上产生紊乱,从而印象福泽的累积,甚至会使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些福气直接溃散掉。这就跟盘玉是一个道理,盘玉期间,属于自己的玉绝对不能碰到别人的身体,更别说交给其他人放在手中把玩了。
“嗯,没关系的。”
“那好。”
既然晨妮不介意,我也就顺手施为了起来。
风水有云:“床不对柜,否则滋生阴,戾二气。阴胜则阳衰,戾至则阳避。”
我顺着房间的内壁,将大衣柜推到了这样柔软大床的正对面,和床头的位置完全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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