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a渐渐清醒过来。车内已经恢复到正常的温度,看了看车窗外。发光的光球已经不见,车却怎么也无法启动。
他推开车门四处看了看,快速跑到越野摩托车停放的地方。按动红色的启动按钮,背好装着黄金龟甲的小手箱,前轮高高抬起一下冲出车库。
外面还下着雨,路上行人车辆很少,他想着刚才的事是不是真实发生过。难道是幻觉,如果是幻觉车不会突然打不着火,刚才也明明看到一个光球出现。
那么的真实,车里的高温在他手上留下了烫伤痕迹,现在还在隐隐作痛。若不是,一切好像又无法解释,那个光球又消失不见好像从未来过一样。
a气恼地骂了一句,不再去多想,朝导师住所的方向赶去。
雨后的丝丝清凉让他觉得清醒不少,眼睛瞟了一下后视镜发现那光球跟了上来。不管是不是幻觉,他加大油门,想把那光球甩开。
五环过去了,六环也过了,这已是最大的油门,最快的速度还是没有把那可恶的东西甩掉。
电话又突然响了,耳边呼呼的风声听不清老鬼在说什么,a大声喊道:“老鬼别着急,我遇上点小麻烦,一会就到。”然后挂掉电话,看了看那光球,又不见了。他在心里想,难不成是和老鬼挖的墓太多,鬼来报复我。虽说他是个无神论者,但还是浑身有些发冷。
a停了车拔下钥匙,拍着一扇农家小院的房门。开门,快开门。老鬼,是我啊!
半天没有人回应,索性不走正门,翻墙从后门进到院内。
a四处找教授,把不大的小院子翻了个遍也没有半点教授的影子。电话总是不通,老鬼不在服务区。气得他把酒摔在地上,骑着摩托离开这儿。
刚到家手机又响了,以为是老鬼,接起来就大叫:“你这老鬼,涮我是吧,这玩笑有点……”。
没等他发泄完胸中的不快,电话那头却说:“是我啊, 我是小胖!”
a这是第一次接小胖的电话,感觉有些怪怪的,问道:“怎么是你,什么事?”
“a哥哥啊,你是不是拿了馆里的一块龟甲啊,事儿大了,不知怎么让馆里发现了。他们报了警,警察刚从我这走。我说我没拿,我也没说是你拿的。警察……”小胖说道。
a慢慢地挂了电话,心想:警察马上就会到,怎么办,藏起龟甲等着他们问话。不行,跑,去哪儿?
一处家属楼内,图书馆的馆长李大富下了班正在喝酒,保安队长李枫打来电话焦急地说:“叔啊,和你说个事,你方便吗?”
李大富喝的微醉,没好气的说:“有话说,有屁放,别影响老子喝酒的心情!”
李枫声音颤抖着说:“不,不好了,馆中的龟甲被抢了。”
李大富酒醉立时就醒几分,骂道:“你个没有的东西,这个队长你是快干到头了。”
说完开着车急速的朝图书馆赶去,这龟甲本是从博物馆借出来供明天展览的,现在东西被抢了怎么交待啊!
他越想越生气,这没用的侄子,保安队长不能让他干了,再干说不定给自己惹多大的祸呢。
警方在勘察现场,寻找线索,一一寻问当时的安保人员做着笔录。
现场警方的负责人见是馆长来了,走过去问道:“李馆长,失窃的龟甲是从哪儿来的?馆里哪些人有机会接触龟甲?”
李国富此时的酒意全无,说:“馆中只有两个人有机会,一个是小胖,还有一个是a。”
“a?什么a?a是谁?”一个警察问道。
“哦,a的全名是龙云天,也就是咱们市地产大腭龙老板的儿子。”馆长解释说。
警察好像对此人有些怀疑,又问:“那他为什么叫a,不叫自己的真名?”
“这个啊,是因为他来的时候自我介绍说:‘从小到大,我每门功课都是a。’以后你们就叫我a吧。后来时间一长,就都这么叫了!”他把情况简单介绍完。
然后,馆长笑说着,“好像不可能是他吧,他家里那么有钱,没有必要这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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