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跃那叫一个囧,也不知道如何反应,干脆就板正一张脸站在那里不说话。
其实从他加冠以来,闻人凤就一直说要带他去春雨楼开荤,每次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吧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以为闻人凤不会在提了,没想到今天又说出来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当没听到吧。闻人跃这样想着。
看到闻人跃那付窘迫的样子宋清颜就想笑,她还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居然会怕去青楼,那里的女人莫非是洪水猛兽不成。
闻人跃发现宋清颜在笑他,瞪了他一眼,这时大家才猛然想起还有宋清颜这位大姑娘在,华子昌咳了一声:“说话注意点,别教坏了我师妹。”
“是。”闻人凤嘻嘻地笑了一下,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擂台上。
单薄衣仿佛不知道疲惫一般,越攻越猛,从冲天九式一直到凌宵剑法,一招连着一招,宋博瑜那把美人扇上居然出现了裂痕。
“我看你还能支持多久。”宋博瑜也不换法宝就拿着破的美人扇与单薄衣游斗。
单薄衣轻笑一声,将剑横在胸前,手指在剑上一抹,血从指尖流了出来。
“他这是……”宋清颜张大了嘴巴,单薄衣这一招宋清颜当初黄垒山时见路剑鸣用过,这是血祭之剑!
华子昌也没想到单薄衣居然会用这招,他同样张大了眼睛。
单薄衣用血在剑上快速写下一长窜的符文,随着鲜血被长剑吸收,剑身不停地颤动着,发出刺耳的铮鸣声。
风狂暴地舞动着。
“以吾之血为媒,四方听我号令。”单薄衣虽然面色苍白,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那样明媚。
他躺下了,宋博瑜也休想站着!
宋博瑜低咒了一声,有必要玩得这么大吗?打擂台而已居然动用了剑宗的禁术。他今天吃错什么药了?!
再次见到血祭之剑,它的强大依旧令宋清颜心悸,天地之间似乎只有这一剑。
“着!”单薄衣长剑一挥,剑光呼啸而出。
宋博瑜全力防守,可这一剑实在是太过霸道,他被血色的符文吞没。
砰,只听得声巨响,擂台粉碎,宋博瑜被抛出去,重重落在了地下,他的双手不停是颤抖着,血不断地手掌流了出来。
擂台之上,单薄衣摆出一个胜利的微笑,身子往后一仰倒了下去。
最终留在台上的人是他,他赢了。
谁都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四周一片寂静。
还是华子昌与宋清颜反应最快,跳上擂台查看单薄衣的伤势。他们一跳,宋家的医修也反应过来,赶快命人抬宋博瑜。
单薄衣经脉多处断裂,神识受损,情况有些糟糕。
单薄衣的修为不比路剑鸣高深,强行使用血祭之剑,身体受到的冲击比路剑鸣还要大,没个三五个月是好不了的,接下来的比赛也不可能参加了。
两败俱伤啊。
他与宋博瑜有这么大的冤仇吗?
男人的想法,她真是一点都不明白啊。
单薄衣和宋博瑜都被抬了下去,这还是擂台赛开始以后,第一次有人受这么重的伤,而且还是一次两个。
不知是不是受了刚刚那一战的影响,接下来的比赛都十分激烈,每战结束之后必有人躺下。随行的医修忙得不可开交。
“宋姐姐,有你的信。”殷仙儿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宋清颜身边,将手里的一封信递给了她。
谁会给她写信?宋清颜疑惑地接过来,难道是沈银霜写给她的?是不是福济院出了什么事。
咦?宋清颜发现信封上根本就不是沈银霜的笔迹,她想不明白,还有谁会给她写信。
她拆开信封只看了一眼,便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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