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掌门。一刀道友,我等告辞了!”众人得令齐声告辞道,随后也使了法术消失了。转眼间,此地也只剩下了昆仑两大巨头和那一刀等人。
“小兄弟似乎对天渝师兄很有成见啊。”玄玉颇为玩味地对那一刀笑道。
“哈。我和他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对他能有什么成见?”那一刀打着哈哈笑道,“不过呢,我这两个兄弟倒是好像看他很不顺眼啊。没办法,我这个做老大的,也只能替他们出头了。”
“出头?这也叫出头?自己老在那损害污蔑我们的光辉形象,还说是为我们出头。”小星很是不屑地嘲道,没了极其不对眼的遁甲宗他也恢复了那自以为是地个性。他此际显然对那一刀之前老用言语挤兑自己不满,想秋后算帐。
“切,也不看看自己那吊死鬼的模样。还个屁光辉形象。这里可还有女士在场呢。别让人恶心死了。”谢萧以一种更为不屑地语气鄙视道,这小滑头却是发现师父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很不满意。想弥补一番。
“嘿嘿,你们都很行啊。看你们那嚣张的样子,居然连堂堂遁甲宗掌门的面子都不给,哈,还真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了?那鲁天渝到底是欠你们几百块钱不还了,还是抢了你们的烤肉吃了?今天不给我个解释,哼哼,就算你们哪天被人打闷棍了,也别想我会帮你们!”眼看着两个家伙又想以吵闹有形过关,那一刀却是先声夺人地背着手开始狠狠地教训小星与小鹰来。
他这话倒不是说笑的,今天这么给遁甲宗难看,难保他们不会使什么阴招来,所以他自然想先摸好底有个心理准备。
“还有你,笑什么笑,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才十二岁就满脑子那个什么思想,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小海龟啊?今后再胡言乱语,看我怎么收拾你!”瞪了偷笑的谢萧一眼,那一刀板着脸道。这话倒是让莫愁与水月哭笑不得地齐齐白了他一眼,那一刀自然是受宠若惊地接受了。
“好了,老道,现在没事了,我都教训他们了。”那一刀转身又笑嘻嘻地对着笑看他表演地玄玉道,“我们刚才也只是开个玩笑嘛,那鲁天渝一派掌门,宰相肚里能撑船,应该不会这么小肚鸡肠地计较的。”
“小兄弟,你也不用开玩笑了。我与天渝师兄相识几十年了,对他性格还是稍有了解的,嘿嘿,只看他离开的背影我便知晓他不会就此罢休的。”玄玉乐呵呵地笑道。
“掌教师兄,那遁甲宗如今在道门亦是盛气凌人的,恩公现在惹上他们恐怕危险啊。”玄乌却没他这么轻松地心境了,颇为担忧地皱着眉头道。
“师弟不必担心,一刀道友自有分寸,我们却是过虑了。老实说,我倒是好奇,这位小星道友所唱的那句词到底是何解,居然能令他如此失态。”玄玉打消了他的担心,笑道。
他自信自己眼光不会差到哪去,但却至今还看不出小星与小鹰两的底细来。而且,小星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居然就令一向以美髯公著称的鲁天渝找了个极其陈腐的借口“遁逃”,这不得不令他极度费解。
其实不仅是他,就连那一刀与莫愁等人也都对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好奇万分。
“有的事,说出来就不好玩了。而且,就算我说了,你们也可能不会相信,还是以事实来证明吧。”小星对那一刀询问的眼光耸耸肩道。
“用不了多久你们就知道了,没人比我更了解那家伙地脾气。”小鹰此时也不再是一副吃人地样子,恢复了那吊死鬼的模样,淡淡地说道。
这番话听在玄玉耳中又是一惊,他自然不会这么轻率地认为小鹰是单纯地狂妄自大,但能与那一刀为伴,又自称完全了解鲁天渝的脾气,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那一刀见玄玉与玄乌两人都被唬得沉思着,不由暗自好笑,两人又怎么可能猜测得到他们的身份!但他却是惊奇了,小鹰如此说,自然是仗着在监天府内有罗天观世镜的监察作用,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关注这个遁甲宗的大掌门呢?
想不通,他也任由两人自己猜测,回头对正与莫愁私语的水月轻声道:“水月,你也和我们一起进去逛一圈吧,你的事有两位道长在,那是不用担心了。”
“那、那好吧,就是麻烦你们了。”水月迟疑了一下,便答应道。此时她虽然急着为妹妹治疗,却也知道时机不对。
“哥,水月姐姐与她妹妹也住在峨嵋山附近的小山村中,很快就能赶到的,我们晚上就去看看吧。”莫愁显然已经与水月聊得熟悉了起来,此时为开解她也帮忙道。
“好啊,希望到时我们也能帮得上忙。”那一刀向莫愁投了个赞许的眼神笑道。
“水姑娘放心,此事既是因我师弟而起,我们自当全力以赴。况且,就算我们解决不了,还有一刀道友这个神能攻击的行家在,定能保令妹平安的。”此时一旁的玄玉也从玄乌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满口应承道。
“谢谢你们!”水月心底种种复杂的情感只是化作这简单的四字说了出来,灵魂中背负的无数苦难也化为两行清泪无声地落下。
一直以来,她都是孤独地背负着所有的苦难,无论是当年相依为命的艰辛,还是迫于无奈走上了那条几近不归的猎人路,以及妹妹那日渐一日严重的病情,都压在她一人稚嫩的肩上。
苦难使她早早地成熟,使她早早地明白了太多的人心险恶,也同时使她失去了知心的朋友。直到今天,莫愁与那一刀等人那真诚的眼神才让她有了一丝丝温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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