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德曼接着跟乡长往前走。“我去。人呢?”卡德曼发现兰度和杜小胖竟然不见了。
“傻瓜,这边了!”兰度向卡德曼招招手。
卡德曼一脸窘态:“真是失败啊!原来是住杜小胖家!小胖家啊!”卡德曼在内心凄凉地呐喊着。
妮儿芙不在的时候,卡德曼又变成了柯子状态。
“卡德曼师傅,你说过要教我防身之术的哦!”
“好,我教你口诀吧!”现在卡德曼心情非常不错,非常爽快地答应了杜小胖,并且是当场教授。
“没有笔我记不住!”杜小胖苦着脸,慢吞吞地说。
“没事,非常简单!我今天就教你最简单的口诀: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此诀一出,卡德曼心头一热,手上浮动着微微气息。但是兰度和杜小胖已经翻到在地。
“你的意思是让小胖和别人比诗?”
“小胖为什么会害怕?是因为怕痛吧!诗词曲中之豪情具有防御治疗的作用,并且能增加战斗力。只要好好领悟此诀,明天杜小胖就可以忽略大部分物理攻击造成的痛觉了。”
杜小胖此时已经吓得簌簌发抖。卡德曼看了他一眼:“所以说平时要多读书,多听音乐。”
“满腹诗书气自华!!!”
只见卡德曼右手轻轻一弹,竟然迸发出无数流萤!
“小小把戏,哈哈!”卡德曼两只手搭在后脑勺上,径直往前走去。原地剩下目瞪口呆的兰度和杜小胖。
“这是大神呢?还是神经病呢?”
此时妮儿芙和勒夫也已经回到家。妮儿芙说:“爸爸,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卡德曼。”
“妮儿芙!”勒夫一本正经地说:“你堕入爱河了。遇见心爱的人,就是这种以那个相识的感觉。”
“似曾相识。哎,爸爸你也多读点书嘛!不过什么是爱我还不知道呢!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真有哎!”妮儿芙脸上流露的是自然而然的天真表情。
“既然这样就看他明天干活的表现。能干活,就能成为我勒夫的女婿候选人。最能干活的少年,就是我勒夫的女婿。”
“爸爸,你把自己嫁了算啦!”
“怕什么,到时候咱们嫁一送一哈哈!”
此时正是木梨的春天,春天的夜晚热闹躁动。
“哎!你说,妮儿芙现在在干什么呢?”兰度问。
“我新来的可不知道哦!”
“你好不要脸,好像自己以后就能知道似的。”兰度踢了卡德曼一脚。
“这可说不定!”卡德曼得意地说。
“喂喂喂,我说我还不了解你啊!你可别思想龌蹉到处胡思乱想啊!”
“切,你自己思想龌蹉才以为别人和你一样龌蹉吧!”
妮儿芙现在在干什么呢?
这是许多木梨少年睡前在思索的问题。
(关于击鼓,这种击鼓只是我故乡的一种传统击鼓方式。最使我记忆犹新的是初中看到的一场击鼓表演。一少年一少女,少年身穿中国传统红褂红裤,少女则穿修身的红褂红裤。两人在台上和着鼓声身形翻飞。这种击鼓主要是一人用鼓槌击打鼓的边缘,一人用手轻柔的击打鼓面。两人或是一前一后的进行,或是同时进行。听到这样的鼓声,再去读白居易的《琵琶行》,就能真切的体会到“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描写的是何等精妙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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