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烨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地将玉收进了中衣,笑起来:"你果真聪明得猴精。荣华背后,必有杀人尖刀。奈何这世上却没有几人能看透。"他从身后揽住她柔软的肩,用下颌抵住她的颈窝。这样亲昵的缱绻,几乎让沈芫初难以自拔。都说温柔是一把看不见的杀人刀,果真如此。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回去了。"芫初拿开他的手,起身欲走。
萧烨却执拗地不肯放,"你我之间本是夫妻,难道还要避嫌--本王知你不乐意,"眸底闪过一丝暗沉,"只是陪我躺一会儿也不行?"说罢便不由分说将她压倒,一同盖上了锦被。他紧紧揽着她的 纤腰,侧身看着她的脸,眸底全身缱绻。芫初很快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她何时被一个男人这样看过,即便是骆骁,也从未有过。耳朵先热起来,接着便是脸颊与口唇。因为尴尬与羞涩,连呼吸都开始紊乱起来,而萧烨却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像个做坏事的孩子,轻轻用唇触碰她的鼻翼,嘴角,甚至是唇瓣,而沈芫初竟鬼使神差地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吻像是极具试探性地轻触,接着才霸道肆虐起来。萧烨索性端起她的小脸,大力覆住那美好的唇瓣,用力吮吻,先是在唇瓣辗转描摹,接着才长驱直入与舌缱绻缠绵,随着缺氧,芫初觉得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涣散,直到那只大手不安分地牢牢握住她的浑圆,她才如梦初醒地翻身挣脱,将他推到一边。那里不光是难以启齿的羞涩位置,更是她藏着冰玉的地方。
"王爷说过不会勉强我的--"丢下这句话后,她人早已走到了外室。
萧烨目光深邃地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摊开的手掌。俊美的脸上,纠结着空前错综的神情。
回到照花轩,沈芫初跳进了木桶,把自己扔到了温水中。尽管她十分不愿意承认,但却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她无可救药地对那个男人动了心,否则他不会轻而易举地就让她失了控。掌心中的冰玉晶莹剔透宛若一尾银鱼,在黯淡的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与墨玉一样,它也是这样纯净,纯净得让人不忍亵渎。
一夜无眠。
又过了几天,萧烨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这时,皇上却忽然下了一道圣旨,说是南粤叛乱,让萧烨前去平定。
"你果真要去?"芫初盯着那圣旨,沉声问。南粤之地,地形复杂,瘴气丛生,他身体刚刚恢复,此去怕是艰辛无比。
萧烨也看着圣旨,微笑喟叹:"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看着他的笑,沈芫初 总觉得这笑容背后隐藏着其他什么东西。她想捕捉,却无论如何都捕捉不到。此时已值胜春,春风醉人,在这浓浓的春风吹佛之下,沈芫初觉得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地生根,她望着这近在咫尺的男人,第一次生出一种想拥抱他的冲动。
"我听说这次南下太子也会去,并且还是监军?"这件事 从表面上看,是皇上想历练未来储君,但向深层看,不乏另一层含义。那太子不过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郎,与其说监军不如说是监视这位骁勇善战的小叔叔吧。
萧烨并未直接回答她的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外面,良久才叹息道:"天家之事向来如此,皇上对我有恩,我不能负他。"他眸光迷离涣散,修长的身姿在地上落下长长的影子。
"既然这样,那你就多保重吧。南粤地湿多瘴气。"芫初故作漫不经心地说。
萧烨忽地一笑,像春冰乍裂,"等我回来。"一句等我回来,让沈芫初这颗已经半沦陷的女儿心瞬间彻底塌陷,她看着他温柔的笑,几乎想冲上去抱住他,祈求他不要去那危险的地方,这一生一世不要杀伐征战,不要权利财富,只要做她的男人就够。心中所想,眸中却已热,"嗯,"她低头只轻微恩了一声,但萧烨还是听出了那浅浅的鼻音,他心中一动,一双臂早已将她揽入怀中。芫初这次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伏在他的怀中,聆听他的心跳,他的呼吸。这一瞬间,让沈芫初生出了地久天长的错觉。
萧烨是在一天傍晚走的。那晚,夕阳余晖映红了半边天空,血一般铺满了跟地平线交接的地方。他骑在马上跟她告别,红色披风被风鼓起,犹如一面鲜红的旗帜。她像送丈夫上前线的妻子,强颜欢笑。多年以后,每当沈芫初回想起这个场景,依然能感到丝丝伤感。萧烨走后,王府内似乎一下子空了下来。
照花轩内,小蛮的话越来越少,眼神却越来越深邃。
"公主你的信。"小蛮神情复杂地递过来一封信。
芫初狐疑地接过信,却想不出会是谁写来的。匆匆拆开信封,只看了一眼,她便对小蛮说:"我要出去一下。"反正此时萧烨出征,王妍也不在,偌大的靖亲王府,她也算出入自由了。小蛮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叮嘱道:"公主,记住,无论何时都不要暴露自己身份。"
芫初点点头,从床底翻出那身昆仑奴面具便猫一样隐入夜色中。
醉春风
"公子,你不能进去,哪里是皓月公子的住处。"几个侍女们紧跟在芫初身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芫初根本不管她们,她灵巧地躲过那些想要抓住她的手,一路过关斩将,顷刻便到了三楼一间非常奢华的房门前,她一掌屏退众女,抬脚踹开了房门。
"是谁这么无礼?"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从房间正中那个大木桶中传来。虽有被打搅的不悦,但还算从容镇定。
"公子,奴婢们死罪。这位小公子说一定要见您,所以--"
沈芫初面具的脸抽搐了几下,若是她知道这死男人在这里洗澡,才不会这么急地闯进来。
"你们都下去吧。"木桶中人慵懒微抬了一下左臂,侍女们才如获大赦地离开。
那两条搭在木桶上的手臂,白皙细腻,竟比女人的皮肤还要光滑。
"靖亲王妃原来这么喜欢看男人洗澡啊。"他口齿缠绵言语暧昧,那微微侧过来的半张脸上,长眉如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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