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要是再努力一点,说不定就能嬴了那个牛皮哄哄的家伙!”纪菲万没有想到,结局竟然是平手。
“嘿嘿!”
一声冷笑,从苏子衡的嘴中发出来,声音之中,夹杂着一种明显的嘲讽。
欧阳古皱了皱眉头,道:“苏子衡,你不认同我的评判么?”
“弟子岂敢!”苏子衡脸上布满了嘲讽,抻手朝台下一指,道:“院长大人也看到了,我苏子衡并不计较成败,但是他们,却需要一个真相!”
“不错!我们要看秦天的符篆!”
“将符篆亮出来,否则我们绝不认同这样的判罚!”
“秦天有何本事,能够画出和二品阵符师相提并论的符篆!”
“其中一定有问题!”
……
大部分的声音来自王锦程那一伙人,还有那些反水的社团弟子。
看着神情高涨的台下弟子,欧阳古握紧符篆,心中也犯难了。
“这张符篆绝不能宣示于人,就算遭人漫骂,也在所不辞!”咬了咬牙,欧阳古准备以院长之势强行压服众人。
“副院长大人,民意不可压,只能顺!”突然,一直没有说话的秦天开口了。
缓缓张开眼睛,秦天踏前一步,目光所向,都是那些反水的社团弟子。
“你们为何反出社团?”秦天一转话题,两道狭长的目光之中,犹如利刃一般,似要穿透他们的心脏。
大部分反水的弟子被秦天的目光刺中,立刻低下了头。
但仍有人不服地叫起来:“我们反出社团是全是因为你!你为了一己之快,把我们所有人的前程陪绑在一起,你没有资格做社长。我们不是你的赌注,反出社团,我们没错!”
这人的话,立刻将那些反水的弟子挑唆起来。
“不错,我们没有错,你没资格教训我们!”
“我们在社团不安全,我们就要反!”
“不要转移话题,有本事把符篆亮出来,和苏子衡师兄一较长短!”
“不如早些认输,早点滚出学院罢!”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有脸来教训我们。”
……
登时,一股针对秦天的喧哗浪潮在那些反水的弟子中响起。
“无耻!”
秦天怒喝一声,将所有的声音一扫而空,道:“事到临头,你们担心被学院扫出门墙,叛出社团,投靠他人,贪生怕死,这是不忠!而今你们不但不顾及社团对你们的照顾,反面为了一己颜面,巴不得阵符社团失败,背信弃义,倒打一耙,这是不义!尔等不忠不义这徒,还有何面目于鸿蒙学院修炼!也罢,你们要结果,要真相,我便让你们看个清楚!”
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语,秦天将无数人的脸庞说的通红。
“好!”一个巨大的叫好声,在广场上轰然响起。.
“狡辩!”苏子衡冷声道。
秦天转头望向苏子衡,冷冷地道:“苏子衡,你连同王锦程之流,想要借故将我社团一举除掉,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么?嘿嘿,将计就计,你们的心思还真是深沉!一年前,你能过了二品阵符师的测试,心中一定认为,整个鸿蒙学院,再无人是你的对手罢!”
“不错,你在我眼中,蚂蚁都不如,有本事就公布你的符篆,让所有弟子们评判。”苏子衡被秦天戳破了心事,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
欧阳古喝道:“说来说去,你苏子衡还是信不过我!”
声音刚落,一股强大无匹的灵威从欧阳古的身上散发出来,如千军万马一般,朝苏子衡冲去。
“啊!”
苏子衡竭力抵挡,脸色瞬间涨地通红。
然而,他又怎么能挡地住欧阳古的一击。
蹬蹬蹬连退十来步,苏子衡才堪堪站稳脚步。
“你莫不要以为,修为晋升到灵王境,就可以目中无人!别说是你,就是你们苏家族长苏银月,也不敢质疑本座的话!”
一向嘻笑于脸的欧阳古,一旦发起怒来,整个广场上都能感觉温度下降。
“仅仅是轻轻一泄灵威,苏子衡用尽全力依旧无法抵挡,欧阳古的修为恐怕已经到了灵王巅峰!”秦天暗吸一口凉气,第一次见识到了欧阳古深藏不漏的实力的冰山一角。
苏子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正要不顾一切地向欧阳古反击时,秦天伸手拦住了他。
“苏子衡,你不是想看我的符篆吗!”
苏子衡迅速冷静下来,按捺住心中杀意,转头对秦天道:“不是我想看,是所有在场的弟子都想看!”
“你不必假惺惺,不过我必须告诉你,我的符篆并非人人有资格观看!”秦天冷冷地着苏子衡,道:“我在你苏子衡眼中连蚂蚁都不如,你苏子衡在我秦天眼中,同样一文不名!你根本就不配观看我的符篆,想要知道我的阵符术水平,拿你刚才的符篆,和我的放在一起,谁胜谁负,一试便知!”
“你……,好,好一个一文不名!好一个狂妄之徒!”苏子衡拳头微微捏紧,右手一探,他的那张二级的强身符朝莫问心飞了过去。
欧阳古与莫问心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只要不暴露出这张符篆,能够让苏子衡死心,这种办法也未尝不可。
“难道,秦天的符篆真的比苏子衡的还要强大?”见到欧阳古和莫问心如此有恃无恐,苏子衡的心都微微下沉。
“我就不信,你一个一品的阵符师,还能画出比我更优秀的符篆!就算你刚才侥幸突破二品阵符师,也不过是一个刚晋入的二品阵符师而己,而我的强身符,威力已经达到了二级中等!”咬着牙,苏衡阴冷地盯着旁边的秦天,那模样就像一头走向绝路,孤注一掷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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