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拨很好地解释了这些名门正派为什么会到来,那就是公子诩的人,从前自己的部下。
杀手,或行或卧,搂着这座jì院里最漂亮的jì女寻欢。
血雨一瞬间面红耳赤,甚至回想着刚才小石屋里的旖旎风光。
她本是一个女人,一个jīng致的女人,甚至jīng致得有些过分的女人。
她的面容仍旧像小女孩一样姣好,她的胸脯依然象刚刚发育完毕一样颠倒众生,她的腰肢依旧款款,足踝依旧纤细。
她毕竟不老。
但她已经不是女孩了,在一瞬间的时候。
所以她也不算太嫩。
没有人看到这种稚嫩与成熟之间的女人会不心动。
但是她不会让这个人心动超过一刻钟。
心动,只在一念之间。
一念起,千山万水。
一念灭,沧海桑田。
那些名门正派里面被血雨杀了的人不下数百,并且几乎都是高手,高手的朋友是高手,高手的亲人是高手,甚至于高手的父母老婆孩子,都是高手。
“你们知道我的名字?”血雨侧目而视。
“血雨,你披头散发装模作样搞什么鬼,我们今天就是来取你xìng命的!”一个白发老者老气横秋道。
“你杀了我点苍派师兄童子共三十二口,拿命来吧!”一个身穿素**袍的青年义愤填膺。
队伍里叫骂之人更是数不胜数。
血雨把眼光转向另外一拨,道,“你公子诩叫你们来的?”
里面一个鹰嘴模样的人物斜眼道,“血雨姐,这里天罗地网,不管**白道都要取你xìng命,何必难为了大家,多有折损,我看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
说着,一手掀开手里环抱着的jì女衣襟,上下其手抚摸起来。
队伍里更是**不绝,那正派中人有的不免摇头叹气,大骂不成体统,有些青年子弟心神不定,眼光不住往这边瞟来瞟去。
公子诩本来不可能这么快得到消息,只不过早就作了安排。
无论血雨杀了狂屠,还是血雨被狂屠杀了,他都要趁此机会把两人一并除掉。
公子诩,诩者,言羽也。
一言之轻,犹如鸿羽。
一言之重,犹如鸿羽。
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没人知道,甚至于那些名门正派,只知道杀了他们同门的人是血雨狂屠之流而已。
甚至那些邪魔外道,也只不过奉令行事,但不知道谁是下令的人。
私自提起“公子诩”三个字,本来就是杀头的罪过。
血雨本来没有更多的脑袋,一个也就够了。
但从前的血雨已经死了,跟着狂屠一起死了。
她已经没有名字,她只有手中这柄剑。
“你们听着,今天杀你们的人这柄剑,叫做血雨狂屠!”
女孩拔剑,剑光闪烁之中,离她最近的一批,本来应该是她的手下,正在享受着生命中最后的狂欢,几乎没有来得及反抗便被削去胳膊,没有长发的jì女,依旧喘息扭动的款款腰肢,被没有手臂的死鬼压在身下。
来不及拔剑,甚至来不及把自己的身体抽离出那团yù望的陷阱。
见者无不胆战心惊,一场雨,一场腥风血雨,让人感觉自己站在暴风的边缘,随时会被卷入漩涡,自己站在滴雨的屋檐,随时自己的血液,会和这道雨帘合成一股。
杀人的手,不能迟疑。
在迟疑的一瞬,杀人的人,便再也指挥不动这只杀人的手。
血雨狂屠,在血雨里狂屠着的少女,不知道是风拂动她的秀发,还是她的秀发cāo纵着血雨腥风。
她想象不到自己为何有如此凶悍的杀气,她现在已经和这把剑似乎融为一体,剑锋所到,所向披靡,神哭鬼泣。
长剑上附着的魂灵。
是在叹息这流离的宿命。
“狂屠,是狂屠!”一个老汉发疯了一样叫道。
狂屠?
少女心中闪过一丝疑云。
少女虽然疑惑,但是已经停不下来。
这场恶战,鲜血几乎染红了天边的夕阳。
最后一剑,最后一个人,那个白发如银面如白纸的老者。
“你刚才为什么说狂屠的名字?”女孩问道。
“狂屠,他……他是你什么人啊?”老者战战兢兢说道。
“狂屠,他是我的夫君,你刚才可曾在哪里见过他吗?”女孩甚是有礼。
“他好像在你的身上,你的动作、身法、还有横扫千军的气势,无一不像!”老者喟叹道。
“你走吧,谢谢你知道我夫君还活着!”少女垂泪笑道,步履蹒跚。
杀人是一件不能停止的事情,如果停住了,便再也无法前行。
这是杀手规定里的第二十三条。
女孩再也无法杀掉这个老者,因为他的一句话,击溃了她最脆弱的一点。
这个老者,不能冒险,但是不得不冒险。
他语音虽然并不尖细,但并不妨碍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yīn阳人。
狂屠杀了他的儿子,奉命而为。
而这个老者在儿子死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他的儿媳。
狂屠没有杀他,因为这不是任务之内的事情,只是将他阉割了而已。
他怀恨在心,不能不恨。
此时,他看着那个害他终身残废的恶魔的遗孀,俏丽的脸庞,袅娜的背影,他两条腿之间并不存在的东西,仿佛又蠢蠢yù动。
他知道,她已经再无力杀他了。
这场近乎战役的角逐,漫天血雨中,她杀了正邪两派一百三十七人,还有二十个如花似玉的jì女,身受十三处剑伤,两处伤及脏腑,苦苦支撑。
老者眼光狐疑不决的蓝光闪动着,看着她蹒跚的背影,想象着那件血袍之下,是怎样诱惑的**。
他发狂一般扑了过去……
远处,一匹瘦马仰天长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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