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一笑了笑,说“这些有的是shirley杨她家祖上流传下来的,有的则是我们偶然而得,至于具体,我就不说那么详细了,如果你们喜欢,可以挑几样去,就当做是礼物。”
一边的陈神拿起一个红sè花瓶看了看,觉得没什么特别,说道:“这些瓶瓶罐罐也没什么嘛,还没外面那些市场上卖的好看呢。”
一旁的陈小牛拿起陈神刚刚拿起的那个瓶子,看了看,对着陈神一脸鄙夷的说道:“你这呆子,不懂就不要乱说,这个可是元代青花釉里红瓷器,在市面上极为稀少,一般的拍卖行上至少得卖个好几千万。看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量你也不懂。”
陈神被说的一愣,心里不服气,一旁的胡八一却笑到:“啧啧,小牛兄真是好眼光,不错,这正是元代的青花釉里红,市面上市价在四千万左右,如果你喜欢,我到可以送你。”
陈小牛却摇了摇头,这么贵重的东西,他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收。
胡八一见陈小牛拒绝,只是微微一笑,“你们在这里要是对什么东西中意,就和我说,反正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只是一些用来欣赏的艺术品,难得我们如此有缘分,俗话说的好,有缘千里来相会,大千世界相遇不易,你们要是喜欢这里的什么东西,就直说。”
几人见胡八一如此豁达,好感顿时又上升不少于,几人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回答。
这房间不大,收藏的东西倒是不少,几人分散开来在里面四处观瞧。
陈小牛经过仔细看了一圈后,心里顿时大惊,只见这房间里居然都是上好的古董,什么景德镇明清俩代官窑的青花瓷,名家的字画,千年的古玉等,到最后房间的墙壁上,他更是看到了一把千古名剑“纯钧”。这一看,陈小牛的目光不由牢牢的定在上面,心里泛起了惊涛骇浪!
胡八一看着陈小牛的目光,而后又闻听陈小牛说出剑的名字,不由得大笑一声,“好眼光!不错,这的确是千古名剑,纯钧!这说起来,还有一个典故。”
其余几人见胡八一和小牛说话,于是都凑了过去,陈小牛也放开了盯着剑的目光,看着胡八一。
胡八一清了清嗓子说道:“相传,chūn秋时期,一个风和rì丽的午后,经过数年卧薪尝胆终于击败吴国的越王勾践,睡了一个甜美的午觉醒了过来,心情非常舒畅。
饮了一壶上好的龙井新茶后,勾践兴致勃勃地派手下去找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薛烛。薛烛是秦国人,此时正在越国游历。薛烛虽然年纪轻轻,但却已经名动列国,被人称为天下第一相剑大师。
不大一会儿,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薛烛就赶来了。宾主一番客套寒喧之后,就带着随从来到室外宽阔的露台之上。越王勾践酷爱刀剑,这个露台高达数丈,气势舒张,光线充沛,专门用来看剑赏刀。落座之后,勾剑扫了一眼身边的薛烛,心想这个年轻人虽然年纪轻轻但却阅剑无数,一般刀剑肯定难入他的法眼,于是,勾践一开口就叫手下取来了自己颇为得意的两把宝剑:毫曹和巨阙。
哪知,薛烛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随便地说了一句:“这两把剑都有缺点,毫曹光华散淡,巨阙质地趋粗,不能算宝剑。”说完他还在温暖的阳光里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勾践颇感意外,觉得很没面子,他想了一想,一咬牙,俯在一个贴身侍从耳边吩咐了几句,过了一会儿,侍从率领几百个铁甲武士护送一把宝剑来到台下。
薛烛感到好笑,问道:“大王这么兴师动众,拿来的是什么剑啊?”勾践对薛烛的态度有一丝不快,他没好气地吐出了两个字:“纯均”。只听见“咣啷”一声,薛烛从座位上仰面摔倒,束发的金钗掉在地上,一头长发披散下来,面sè突然凝住、呆滞。好大一会儿,才突然惊醒,只见他脚尖点地几个纵跃掠下台阶,来到剑前,深深一躬,然后又表情肃然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侍者手中接过宝剑,小心翼翼地敲了几敲掂了几掂之后方才将剑从鞘中缓缓拔出。
只见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剑身、阳光浑然一体象清水漫过池塘从容而舒缓,而剑刃就象壁立千丈的断崖崇高而巍峨……
过了好久,薛烛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这就是纯钧吗?!”
勾践点了点头:“是!”
他得意地接着说道:“有人要用千匹骏马三处富乡两座大城来换这把宝剑,你看行吗?”
薛烛连忙说道:“不能换。”
勾践做作地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为什么?你说说道理。”薛烛激动地大声对道:“因为这把剑是天人共铸的不二之作。为铸这把剑,千年赤堇山山破而出锡,万载若耶江江水干涸而出铜。铸剑之时,雷公打铁,雨娘淋水,蛟龙捧炉,天帝装炭。铸剑大师欧冶子承天之命呕心沥血与众神铸磨十载此剑方成。剑成之后,众神归天,赤堇山闭合如初,若耶江波涛再起,欧冶子也力尽神竭而亡,这把剑已成绝唱,区区骏马城池何足道哉……”
勾践满意地频频点头:“说得有理,既是无价之宝,我就永远把它珍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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