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命中的很多人,他们与寂寞有染,与悲伤无关,他们在多年后还能渗透我的指缝,让我怀念当时的热情。也许他们的出现,只是为了给我们上一课,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空留你在原地。驻足,怀念,默哀。
也许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我经常趴在办公桌上胡思乱想。天气终于还是冷了,这样也好,冷得终于不再是我自己。我忽然觉得,冬天其实是一个纯洁的少女,雪,便是她神秘的面纱,想到面纱,我便又想追溯到面纱下面的面容。接着,我便想起了《画皮》周迅揭开人皮面具时露出的血肉模糊的脸。我突然打了个寒颤。我可能真的得了抑郁症加幻想症。我的跳跃性思维似乎都吓到了我自己。
陶子最近在忙着作曲,每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的时候,总能听到从他房间传出来悠扬的旋律,让我感到无比安心。轻歌也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又恢复了她活蹦乱跳的样子。每天和陶子大力抨击我,然后我一个人拼命反击,无比惨烈。我喜欢这样的日子,简单的快乐。我喜欢轻歌无比纯净的微笑。就让过去的一切永远尘封。我们不能再遗失任何美好。
“喂,秋染同志,你站在门口干嘛啊,一副捉奸的表情,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的思想能不能纯洁点儿。”陶子和轻歌此时正窝在他的床上打电动,打得如此澎湃,如此热火朝天,我站在门口已经快半个小时了,他们才发现,然后攻击性的语言马上就从陶子口中飞出来了。
“天地良心,我可没想多。如果要是一男一女在这床上弄出这么大动静,也许我就该做出什么推理了。可是,你,算是男人吗?你最多也就是大明王朝残留下来的一个资深老太监。阴阳怪气,光怪陆离。”我不服气的反击道。
“哈哈哈,那还是由我来做个总结吧,如果你和陶子一起在这张床上整出这么大动静,我想我是有权利推理什么的。因为,一个不男,一个不女,绝配。哈哈哈哈。”轻歌笑得前仰后合,一个手指着我,一个手指着陶子。那样子好像在说‘我就这么嚣张,都来打我来啊。’看着他们,我真无语,我摇摇头,转身走了出去,关上了门,隔离了他们yin荡的笑声。我在心底鄙视这一对狗男女一百遍。
冬天的空气总是纯净的。我贪婪的用力呼吸着,这种感觉更像是一种争取。让我感觉很怪。最近我总是这样,闲暇的时候一个人走在街上,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若有所思,我感觉在这在热闹和繁华中我会寻求到一丝安慰和安心。
翻着这几天收到的圣诞节卡片,卡片上装饰的华丽丽的,中国人越来越重视这个节日了,平安夜当天超市的苹果能卖到好几百块钱一个。但是还是有人选购。唉,世风日下啊,勤俭节约的美德都消失不见了。
我一边抱怨着苹果的价格,一边看看有没有价位稍微像点样的。
都说‘买不起苹果四代,但是我可以买四袋苹果’但就今天的情况来看,‘四袋苹果’的梦想几乎也被破灭了。
我拎着刚买的苹果走出了超市,一方面抱怨着物价上涨,惨无人道。另一方面还在为我手里这五十多块钱一斤的苹果感到肉疼。我们就是生活在这样的一个纸醉金迷的社会。
大街小巷上都充满了圣诞的喜庆气息。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暖暖的笑容。这样的气氛会感染所有人,当然,我除外,因为明天,就是严嵩的订婚典礼。
我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悲伤,更多的是悲壮,我告诉自己其实真的没什么的,不就是处了三年的男朋友跟别人跑了么,不就是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么,不就是明天他要订婚了么,这些,都没什么。总比爹死了好,我这么安慰自己。
回到家,陶子还在做他的补水面膜,我把苹果扔到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上去,我发现我现在失去了激情,干什么都浑身无力的。
“哟,看你跟个痴呆一样还知道过平安夜那。噢,苹果我的最爱。”他带着一张大白脸就朝我的苹果扑来了。
我才发现原来我有拍动作片的潜质,在他碰到我苹果的前一秒,我迅速把苹果拉到我怀里。陶子的反映也似乎太快了点,于是他追随着苹果的轨迹,整个身体直接砸到了我身上。我突然感觉不能呼吸,不是因为现在的气氛是多么暧昧,是我感觉陶子太重了,压得我上不来气儿。
我哀嚎着,挣扎着想要从陶子身下爬起来,可是,陶子哥哥好像不拿到苹果誓不罢休,拼命抓着我怀里的苹果不放。我也不甘示弱,坚决保持我的苹果主权不被侵犯。我们就这样用眼神互相威胁着,僵持着。就在我们如此纠结的抢苹果时,我听见了轻歌鬼一样的长嚎。
“啊……你们,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而且也太开放了吧,在沙发上。还带着面膜?陶子,你的手怎么在秋染衣服里。”轻歌像受到了惊吓一样,身体往后退了退。但是手指还指着我衣服的方向,当然陶子的手也确实是伸进了我的外套里,不过,他抓着的是我怀里的苹果。
“啊……臭流氓,变态,下流。”这次发出这种长嚎的是我,不过我哀嚎的声音更像是见到了鬼。我用力把陶子推开。他坐在地上时,手里还握着从我怀里掏出来的苹果,最后他还是胜利了。
陶子把苹果举到轻歌面前,然后很无辜的对她说:“看,我抓到的是苹果。”
“哈哈,原来秋染胸前塞的是苹果啊,哈哈哈,干脆去做个丰胸算了,天天塞苹果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多没有手感啊。哈哈。”轻歌前仰后合,笑起来的样子,像是个妓院的老妈妈,把自己养的姑娘卖给了一个很有钱的主儿,极其恶劣,简直惨不忍睹。
我看着轻歌的样子,真想上去给她一拳,打断她发chun一样的贱笑,但是最后我还是选择淡定。
我感觉,我上辈子一定是个**,或者是个采花大盗,因为我感觉我上辈子造了好多的孽,这辈子,我要偿还。
我躲进屋子里,郁闷的用被子蒙着头,嘴里使劲咬着陶子送我的毛绒玩具。发泄心中的愤怒和不满。
铛、铛、铛听见敲门声,我也不理会,但是敲门声还在继续,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
“我在换衣服,不方便开门,谢谢。”我尽量减弱自己的愤怒,用最柔美的声音对着外面的某生物说着。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