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揍我?小白脸,真的要揍我?”
“不敢,不敢,哈哈哈哈,牛大哥,我们交个朋友吧,我们进去吃上一顿,我请客。”
“交个朋友?可以呀,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叫我一声‘爸’,我就跟你交这个朋友。”
“这个……有点过分吧?”
“是很过分,非常非常过分,小白脸,你跪不跪?”
“我给你钱怎么样?我给你很多很多钱。”
“不行!”
“刘永义,窝囊废,大窝囊废。”孔秋云大叫道。
“小白脸,你跪不跪?不跪,我可要动手了。”牛大吼叫起来。
“跪,跪,一定跪。”刘永义走到牛大跟前,一副就要下跪的样子。
突然,刘永义出手了,右手一拳打在牛大的小腹上,左手一拳正中牛大的面门。
牛大捂着脸,踉跄着往后退。
刘永义扑上去,左右开弓,拳头连续不断打在牛大的头上。
牛大轰然倒下。
刘永义走上前去,一脚踩在牛大的脖子上。
“打得好!打得好!”孔秋云拍着巴掌。
“你打死我吧。”倒在地下的牛大依然很嘴硬。
“我不打死你,起来,起来继续跟我打。”刘永义松开了牛大的脖子。
牛大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刘永义扑上去,右手虚晃一下,左手一拳打在牛大的下巴上。
牛大再次倒下。
“起来呀,起来继续跟我打。”
牛大没有起来。
“你们,带上你们的老大给我滚。”刘永义喝道。
四个人围了过来,他们把牛大从地上扶起来,走开了。
“孔小姐,我这个大侠当得怎样?”刘永义很满意自己刚才的表现。
“还可以,不过,很yīn险,你应当光明正大跟别人打,不应当搞偷袭。”
“嘻嘻,不搞偷袭……也能嬴,嬴得艰难一些,我可能受伤,可能破相。”
“男子汉带点伤很英雄的,像你现在这样白白净净,一点伤疤没有,那才叫难看呢。”
“真的?那下次不搞偷袭,让流氓先动手。”
“就应当这样,电影上,大侠经常是后动手的,坏蛋才是先动手。”
“嘻嘻,知错就改,知错就改,以后我后动手,孔小姐,现在回去吧,回去法华镇。”
“回去?干嘛回去?这才刚开个头,不回去,再打几个坏蛋玩玩。”
“不回去不行,jǐng察马上要来了。”
“jǐng察来了怕什么?我们是好人,好人不怕jǐng察,坏蛋才怕jǐng察。”
“唉唉唉,孔小姐,好人才怕jǐng察呢,告诉你,坏蛋都是jǐng察养的,刚才那几个坏蛋就是jǐng察养的,放出来帮jǐng察碰瓷,碰到的钱jǐng察一半坏人一半。”
“真的?”
“当然真的,我当了好多年县长了,这些黑皮肚子里的坏水,我清楚得很。”
“jǐng察这么坏呀,好,不打坏蛋了,打jǐng察,打这些一肚子坏水的jǐng察。”
“哎哎哎,jǐng察可不能打,jǐng察虽然是坏蛋,可jǐng察有牌照呢,他们是有牌照的坏蛋,打他们是犯法的。”
“呸!犯法?犯法也打,养坏蛋的坏蛋,最坏了。”
两人正说着,牛大回来了,身后跟着三个jǐng察。
“苟jǐng长,就是他们两个,就是他们两个。”牛大指着刘永义和孔秋云大声叫嚷。
“是我们又怎么样?怎么,没挨够是不是,还想再挨几下?”孔秋云大声说道。
牛大有点害怕,他后退了一步。
“别说话,别说话,你别说话,让我来跟jǐng长先生谈。”刘永义站前了一步,“jǐng长先生,别听这个无赖胡说,刚才这个无赖带了人在这里碰瓷讹钱,我打他们是打抱不平,是除暴安良。”
“除暴安良?呸!除暴安良是我们jǐng察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了?把手举起来,举过头顶。”苟jǐng长挥着手枪喝叫道。
“好好好,举手,举手。”刘永义很驯服地举起双手,同时叫孔秋云也举起双手。
一个jǐng察走上来,他拿出一副手铐,把刘永义的右手和孔秋云的左手铐在一起。
苟jǐng长把手枪放回枪套。
“刚才牛大报案:贾瘸子被车撞了,车主赔了一大笔钱,你们两个出来抢钱,还打了贾瘸子,牛大出来打抱不平,你们跟着又打牛大。”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确实是牛大带了人在这里碰瓷讹钱,这里的街坊邻居可以作证。”
“是吗?是吗?是牛大带了人在这里碰瓷讹钱吗?”苟jǐng长向四周喊着。
围在旁边看热闹的人赶紧把脸转开,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你们没有证人,一个证人都没有,走,跟我回jǐng察局,我要给你们录口供,我要让你们把抢去的钱吐出来。”
“喂,有你这么断案的吗?好人的话你不信,坏人的话你全信。”孔秋云忍不住了,大声说道。
“好人的话我当然信,牛大是好人,他的话我全信,别再说了,拉他们回局里。”
两个jǐng察上来,伸手推搡着。
刘永义和孔秋云被押到了一个小派出所里。
jǐng察开始搜刘永义的身,他从刘永义身上搜出了很多钱,有好几百块。
“呀,小白脸,钱好多呀,看来,你不止抢了一次。”看着桌上的一大堆钱,苟jǐng长的眼睛放出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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