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来得正好,正等你们呢,他们报来了十多个军旗方案,你们选择一下,看看哪一个方案好。”看到刘永义和戴正进来,杨心红说道。
“好呀,我们来选择,你先介绍一下这些方案吧。”
杨心红开始介绍各个方案。
戴正看中了一个方案,这个方案是这样的:旗子的zhōng yāng绣着一颗心,代表“忠义”,下方绣着两支交叉的步枪,代表“救国”,靠近旗杆的地方绣着“忠义救**某某支队某某大队”。其余部分则与青天白rì旗相同。
刘永义和杨心红也觉得这个方案不错。
通常情况下,大官都会对下属报上来的方案提一些意见、做一些修改,以显示自己“高明”,刘永义、戴正等人也不例外,他们开始对方案挑起刺来。
戴正建议:把上面的心绣得大一些,下面的两支步枪一支汉阳造一支中正式。
“喂,汉阳造和中正式侧面看起来一模一样,你的这个建议根本实现不了。”
“还是有区别的,还是有区别的。”
“是有区别,但区别太小了,旗子上反映不出来,我看呀,还是一支步枪一挺机枪吧,更有气势一些。”
“我们的武器没那么好,用机枪不合适。”
“我看呀,还是一支步枪一支长矛为好,跟部队的现状很符合。”杨心红提议道。
杨心红的意见得到了赞同,最后,心脏下面的两支步枪改成了一支步枪一支长矛。
“好,这个式样很好,杨同志,赶紧叫人做吧,明天记者招待会的时候,这面旗子必须打出来。”
“好的,马上叫人去做,明天一定能打出来。”
“对了杨同志,明天开会的时候不要穿军装,要穿便装,你现在是‘忠义救**’的人,‘忠义救**’不是正规军,你不应当穿正规军的服装。”刘永义说道。
“哦,穿便装,你呢?你穿什么?”
“我也穿便装呀,我现在是‘忠义救**’的副总指挥,当然跟弟兄一样穿便装了。”
7rì上午九时,刘永义、戴正、杨心红等人在法华镇召开了记者招待会。
“忠义救**”的军旗已经做好了,竖在大门前迎风招展。
刘永义换了一身全黑的服装,黑衣黑裤黑礼帽,腰扎一条很宽的牛皮带,身挂一把二十响。
杨心红跟刘永义正好相反,白衣白裤白帽子,腰间扎着武装带,佩着一支沃尔特。
“喂,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我穿黑的,你就穿白的?”看着杨心红的一身白装,刘永义嚷叫道。
“你才是故意的,什么颜sè不好,偏偏穿黑sè的,还是全黑,一点白的没有,这根本就是土匪的样子嘛。”
“喂喂,这样穿是有讲究的,‘忠义救**’是游击队,游击队主要在夜间活动,穿黑衣服便于隐蔽,像你这样一身纯白,夜间活动很容易暴露。”
“你说的不对,游击队也不见得只在夜间活动,白天他们也要出来,出来侦察、买东西什么的,那个时候还穿黑的?”
“抬杠,抬杠,不过……也好,一黑一白,黑白双煞,哈哈,黑白双煞!”
记者招待会开始了,戴正首先发言,他介绍了“忠义救**”的组成、宗旨,然后慷慨激昂。
“‘忠义救**’是**的第一支抗rì游击队,虽然‘忠义救**’的装备、训练都不如正规军,但是,通过选择合适的战法,我们有决心、有信心打出跟正规军一样、甚至更好的战绩!”
刘永义带头鼓掌,其他人跟着鼓掌。
刘永义第二个发言,他介绍了“忠义救**”来南市的任务:坚守苏州河南岸的上海市区。
“刘县长,只有你们‘忠义救**’坚守南市吗?”一个记者问道。
“目前只有我们,以后会不会再有部队来,那就不知道了。”
“只有你们?你们能守住南市吗?你们中的大多数人没有经过训练,更没有打过仗。”
“能的,只有我们也能守住南市,不信的话,听听‘忠义救**’弟兄们的决心吧,听了他们的决心后,你们的怀疑就会消除了。”
杨心红出去叫来了几个“忠义救**”的小头目,对着记者,他们也来慷慨激昂了一番。
“看到了吧,虽然‘忠义救**’是刚刚组建的部队,可弟兄们的勇敢jīng神一点都不亚于正规军,有了他们的勇敢无畏,再加上我们的指挥得当,南市一定能守住,rì军一定会在我们的钢铁阵地前头破血流。”刘永义装出很有信心的样子。
“问一个问题:打到最后,你们会退入租界吗?”柳柔柔举手问道。
“不会!绝对不会!军人的位置是战场,军人死了活着都应当在战场上,退入租界是军人的耻辱,我们不会退入租界!”
提问结束后,刘永义带着大家出去参观,他首先让大家参观“忠义救**”的旗帜。
杨心红向大家介绍了军旗图案的意思。
“刚才刘县长说了,我们不会退入租界,也就是说:这面旗帜只会飘扬在战场,绝对不会飘扬在租界。我们说到做到!”
大家热烈鼓掌。
跟着,刘永义带着大家去参观工事、参观部队。
两门木头巨炮已经做好并放进了炮台里,远远望去,粗壮的炮管从炮眼里伸出来,非常威武。
为了防止露馅,刘永义让记者在距离炮台约二百米的地方停下来,然后,他对着记者吹嘘起了自己的“三十生巨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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