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慧贤的脸上出现如愿以偿的表情。
“你将皇上御赐的瓷器打碎,该当何罪?”慧贤召集了所有庵内的尼姑,站成一排,气势汹汹问我。
那些尼姑中一个个脸sè暗然,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她们畏惧慧贤的嚣张。而我,即使从内心里瞧不起这个披着出家人外衣的势利眼,也不得不在她的威势下低头。
“把她绑起来,扔到柴房去!”慧贤一甩袖子。
绑我的两个小尼姑将我推推搡搡进柴房,走时,一个尼姑在我耳边说:晚上好歹忍住,不然小命可就危险了。
“福儿呢?我的丫头呢?”我趴在地上歇斯底里问那两个走远的小尼姑。她们道:管好你自己吧,还想着丫头真是。
什么事越怕,就来的越急。
天刚黑下,满月将这个柴房照的通亮,手脚都被绑的麻木,心一颤,柴房门被砰地踹开。
“缇儿,乖乖。”是不是我听错了,一个女人在叫我名字?那个慧贤显然喝了酒。手舞足蹈的,直向我扑过来。躲也躲不开,酒气喷满我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
“救命,救命哪!”此刻我只能张嘴大叫。真想找个土地庙烧张黄纸给帝君,让他排黑白无常来把我立刻收走,或者收走这个尼姑中的败类。
“你叫啊,你在这谁都知道,可谁敢来救你?我就是这水月庵的皇帝。哈哈,你知道嘛?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是那天上的仙女儿,平时冷冷不笑的模样也害得人家想死了,缇儿乖乖,别乱扭,来来,呦呦,大家闺秀的这身子可真是滑呀。。。”
她的手在我全身乱摸,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躲不掉死不了。要学电视上的咬舌自尽,却被她发现,她的力道奇大无比。抽了我一个嘴巴。然后扼住我脖子。
进的气越来越少,以为这次肯定要死,她却一把松开,哈哈大笑,跨在我身上开始撕扯起我的衣裳。她架起我的大腿,将手伸到了私处,捏住大腿根部的皮肤,揉了起来。
“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乖乖,保证让你上云霄。”这话过后没多久听得闷哼一声。身上的人再没有动静。
仰面躺在柴草堆上,像个行尸走肉般任人摆布。
有第三个人在这里,这个人救了我,看见了我这个样子。我不知道慧贤尼姑死了没有。只知道最后是被这个人的衣服包裹起来背出去的。
“把这个龌龊地方围起来!”有人发号施令。
福儿一路哭着说:小姐,你怎么了?你说说话呀。
我什么都听得到,也什么都看得到,就是不想说话。那个肮脏的庵堂外一片火把光芒。
到了个陌生的地方,福儿给我穿上衣服。
那个救我的人站在门外。
当他进来蹲在我面前时,我竟然对他一笑:洪慕。
他握住了我的手。良久不出声。到最后,他轻轻将我的手罩住他的眼睛。手心有温润的水流过。
我麻木地看着门外黑漆漆的夜空。
我总是不说话,看朱棣出去进来,说话喝水。
他说他到水月庵去过四次,之前每次我都在内堂里发呆。那只猫也是他抓来的。我都不知道。
曾经很想他,如今他在眼前,可还是不想说话。
天蒙蒙亮时,朱棣问我:有个人要见你。
我看看他。他说道:徐达。
是他的岳父,见我做什么?我现在对长的像帝君的人及其不待见。
“见吗?”
我摇头。
窗外有人叹气。随即远去的脚步声。
第三天,饿的快死了。
在床上缩成一团。
“你这么折磨我做什么?”朱棣坐在床沿。他的声音疲惫不堪。翻身看,一个胡子拉碴的人,还有对堪比大熊猫的黑眼圈。
他看着我,我现在肯定也是惨不忍睹。
嘴巴里一股怪怪的气味,于是更加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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