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隧道里棺材的地方等小个子又等了一天,小个子还是没有出现,没办法,我们只有舍弃小个子先班师回朝了,这也是实在没得选择的事情。我们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了,如果要想在这里一直等着小个子出来,等到最后食物都出光的时候我们只有死路一条,再说了,这小个子本就是神出鬼没的,而且他还真不一定会从这个出口出来,也许他早已经在回去的大巴上了也说不定。回去的路虽然我们已经遭到了捷径,但也还是要走上个两三天的,车里还剩有一些备用的食物,也就是说,我们在回去之前必须保留有两到三天的食物。虽然说,我们可以在挨饿的情况下继续前进,但回去的路上谁也料不准会发生什么意外,会不会发生雪崩,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万一耽误了事件,在这茫茫的雪地里我们不是小个子,我们只能吃那些躺在地上已经不知道多久了的积雪了。
给小个子在棺材的边上放了一袋食物,大约够他吃一天的,这也是我们所能做的事情的极限了。
在隧道里的一路都走的很顺利,在那个被炸塌的地方这被四不像给弄通了,石头散落在一地,周围还散落着几条当时就被炸死的蛇的尸体,也有的背炸成了几段,嘴上却始终保持着进攻的姿势。再然后,我们又看见了那隧道门口的两具尸体,尸体已经被咬的不成样子。看来,那群蛇在进攻我们未果以后又对我们的同类进行了大肆的报复。按臭男的要求,我们从这两个人的身上分别摸出了一个可以代表这个人的身份的东西。臭男说,这些人虽然都死了,但毕竟是相处了很久的朋友,也总不能死了家里人都不知道。尸体是搬不回去了,只能带上几件随身的东西给他们家里人以念想。
在那个我们遇到群蛇的、存在着很多尸骨的地方,我们找到那几个死去的人的尸体,臭男又简单的祭拜了几下,算是让他自己心安吧,毕竟这一路下来,活到最后的也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臭男早已经不像在悬崖上看见他女朋友的破碎的尸体时的那般悲伤,那般激动,但言语上再没了刚开始遇到他时话语里可以看出来的生气。我也知道,他的心很痛,但那也只能是过去了。再悲伤,这一切发生了的事情也不可能再走一遍。
后面的事业便不再麻烦,穿过角斗场,我们直接进了那个地道,像我们一开始来的时候一样,反向又走了回去,一路上没有遇到一点点的危险,只是时不时的头顶上会落下来小块的雪块,这也说明了,这里早已经年久失修,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这条地道将会完全的坍塌,不留一点痕迹,那样的话,这里即使有地图相比也是无法再被找到了。一路上,叶蕊拿出了那个从那个死去的女人身上拿出的笔记本,将路上遇见的壁画全部都简单的画在了笔记本上,没带照相机,这回也只能这么记录一些资料了。
穿过地道已经是一天半以后的事了,出了地道,我们没有再去找阿豪和花衣裳的简易的墓,毕竟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而且在那个地方我们不一定还会不会遇到那只巨熊,而我们现在大多带着伤,如果遇到了巨熊那我们也只有花衣裳的一样的下场。
后面的路我们也再没有去留恋什么我们一开始呆过的记忆。一路走出了昆仑山脉,这也已经是我们从出发开始的第三天早上了。我们的食物也早在前一天中午的时候就吃完了,食物的消耗量要比我们预测的要快的多。
走出昆仑山脉,我却突然感觉到了说不出的舒服,仿佛那多天以来的阴霾与劳累消散的无影无踪了。回望着那早我们身后渐渐远去的玉虚峰和玉仙峰,我突然又了那么一种感觉,那身后慢慢远去的只是一个会在我的记忆里慢慢消散的梦,而我怀里藏着的内丹却是将我从梦里叫醒了过来。说起这内丹,倒也是很神奇的,在我的怀里的这段时间虽然我们走了很多的路,但我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劳累,这和一开始我的状态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我们的车依旧停在那里,与开始不同的是上面确实粘连了许多的泥土,看来,在我们进山的时候,这里曾经有过不小的天气变化。我拿出已经有十几天没开机的手机来,今天是二零一一年六月十日,离我一开始和阿豪他们来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昆仑山依旧巍峨的在那里,而我们却已经不是原班的人马了。
手机上已经在没开机的时候收到了大约有二十多天未读短信,除去移动系统发的一些垃圾短信外,全部是倩倩给我发的短信,我心里倒是感动的要命,毕竟她是除了我母亲外第一个对我这样的女人。
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
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
夏日消溶,江河横溢,人或为鱼鳖。
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
巍巍昆仑已经在我们身后了,坐在车子上我又不禁想起了我们来的时候的场景。
我一眼看去,坐在主驾驶位置上的人是一个光头,一身结实的肌肉让我看着就有点发憷,楚海说他是这次的主司机,外号叫霸王,传说他可以向霸王项羽一样单手举起一个几百斤重的东西,我看向他是他正看着我笑,一种莫名的恐惧感遍布了全身,只见他左臂绣着青龙……右边是白虎……楚海接着介绍,副驾驶的人叫叶蕊,我仔细看去,却发现鸭舌帽下露出的是一张女人的面孔……
接下来车里还坐着三个人,分别是穿着花衣裳的阿亮,似老学究一样的陈建国,还有一个矮小又十分精瘦的清哥,楚海介绍到,阿亮是这一次的风向标,只要有他在,什么样的地形地貌在他看来都只是图纸上的那一条条一道道的等高线;而陈建国从他的相貌及年龄便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学者……
原来的车上已经看不到原来的感觉了,因为花衣裳的突然死去和小个子的离队,这车上突然让我感觉到陌生的恐怖。这一切本不应该如此,我们本应该快快乐乐的一起回来,一起谈论着这次的收获,可是现在,这一切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一车六个人却有着六个想法,气氛沉闷的可怕,似乎有一点人的声音都会撕开每个人他们原有的伤疤。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存在”我又拨了一遍,“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存在”。怎么会这样,我翻看手机短信,倩倩和我发的最后一条短信已经是六月一号的时候了,她发了句“儿童节快乐哦,小蒙。”可是为什么短短的十天里这号码就不存在了?我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这个号码,可得到的却一直是这个系统提示音,我突然紧张起来,是不是倩倩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她连和我说一声都没说这号码就被消了?难道她不想见我?不会的,我心里死活都不承认,这怎么可能。那到底是什么原因,我把已经收到的短信从头又看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关于她的去向的。
……
我们先是在西藏的高原上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不久后就看见了一条专门修出来供平常驴友来西藏旅游的公路,一路上我们遇到村庄就停下来,休息并补充食物。这期间楚海也和组织取得了联系,不知道组织是什么样的反应,但从楚海的脸上我却看得出,组织应该是很满意我们这次的行动的。
这一行就又是大约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在车上理了几下思绪,除了开始我因为嗜睡症而做梦时想的那些,还有我第一次和阿豪他们来的时候我做的那个梦,那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么多次的奇奇怪怪的幻觉和这么多的奇奇怪怪的梦,我实在不的不去怀疑那个梦到底的宗旨是什么,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我又想起了开始那个梦里出现的那个巨熊,这回想想却还真和我们在昆仑山里面看见的那只巨熊是一样的。
上了车,我就把我背包里的那些古董啊什么的全部都交了出去,毕竟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而唯一留了下来的却是那颗内丹和那把从天宫里拿出的那把天下第一剑。我总感觉我以后并离不开这两样东西,虽然这天下第一剑在我手里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也可能是因为我本身的身体素质太差了吧,那样的话就别提拿剑去打架了。
这一次算是彻底结束了,但我却没想到,后面等待着我的却是更加不符常理的事情,这一次权当是这次昆仑山之旅的结束,却也是整个事件的开始。
(雾绕云顶算是这么阑尾的结束了,接下来将进入新的部分,小蒙这一伙人又将遇到什么……敬请关注,顺便大家给点红票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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