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前行,可是越开我月觉得不对劲,这都已经开了三四天了,可为什么从定位仪上看,我离那个所谓的到达地还是那么远呢?其实不仅仅是我的疑惑,就连车上的行车里程数也表明了这一切的不寻常。我一般是一天开上个八小时,而这是在草原上,根本不用注意什么交通规则,每天的行驶速度也都在一百码以上,这四天下来怎么算也行了有三千多公里。这还不像一开始我们从乌鲁木齐去尉犁县,那个时候我们可是在可以的躲避搜查的。从地图上看,我靠,这穿越新疆都能穿越好几次了。前几天没考虑到这个问题,但现在想到这些不免让我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难道我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额……这鬼打墙也太厉害了吧,竟然把我的定位仪也困了进来,而且我开车的时候还是白天。可是不是鬼打墙又能是什么?我甚至似乎又看见了两天前经过的那棵树。我心里郁闷,我的定位仪上可是现实我是在直线行驶的啊。
要是说我用眼睛在观察我的前进方向我现在在打转还情有可原,毕竟在这大草原上,除了偶尔出现的几颗歪脖子树以外到处是草,而且这一片似乎又是没有人会经常来这里放牧的,最起码从草的状态上可以看出来。这里的草一个个的都在疯长,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养料,竟然长的都和麦子一样高,远处看来就是一片绿油油的海洋,至于再来一阵微风,那便是给这安静的“海面”上增添了一些波澜。其实即使如此,我也不应该会遇到现在这种事情,因为车子毕竟可以决定我前行的道路。
不对,我突然想到一点。对的,我曾经上网查过路程,在地图上看,从尉犁县到和田最多也就十四个小时。即使我不走公路,这也不会要个三四天就可以穿过这整个无人区。可,可为什么张宇他给我准备了这么多吃的?还有这么多的汽油?从量上面看,最起码可以让我每天吃饱吃上一个多月。
难道张宇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会在这里遇到鬼打墙?可为什么他不识闲告诉我呢?要知道现在的组织是在找我办事,我早一分钟完成,就可以少给组织花一点钱。那不是鬼打墙那是什么?
正想着,我突然看见在我前面大约有一公里的地方似乎有个人站在那里。但是应该是周围的草的沙沙声才让那人没有发现我。我又突然想到,这人不会又向那盘子上的两个小孩一样吧。我这么想着立刻集中精神死死的盯着那个人看,可看了一会,那人却并没有消失,只是静静的立在那里。我心里一愣,难道这个是真人?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我停了车,悄悄的从车上下来。一点点的在很深的草中间挪过去。那个人一直都没动,我倒是希望他不动,万一他乱动了难不成我还要去追他不成?
大约还有五百米左右的时候,我看见,这人似乎是拿着一根棍子,而他似乎也是在用这根棍子支撑住了身体。我继续的向前,动作却更小了,我觉得也只有我自己可以听见因为我和周围的草触碰而产生的沙沙声。
越来越近,三百米。我却突然不敢从他侧面出现了,慢慢的转到了他的后面。
两百米。
一百米。
突然,正当我就要接触到这个人的时候,不过这个时候我也已经肯定了这个人事实实在在存在的了,因为他的存在似乎也让我感到了人的气息。那人一个转身,我眼前瞬间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洞口。我一愣,心里暗自叫苦,他手里的哪是什么棍子啊,明明是一杆猎枪。“去死吧。”那人大叫一声,我赶紧头一歪。嗖的一声,子弹从我的耳边飞过,不知道是我反应快还是怎么的,那子弹竟然没打中我。
那人开了一枪以后并没有立即再补我一枪,但我的脑子却是一下清醒了很多,一个侧身,原地起跳,反手将那人按倒在地。
不过到这里我倒是疑惑了,那人竟然是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在被我反手按倒的时候,他竟然没抓住枪,那枪就那么直直的歪倒在旁边。沿着枪看去,那枪旁边竟然躺着一只死狼,再往远处看去,竟然还有几只。我再看向被我按在地上的这个人,他竟然已经昏了过去。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这男的应该是在这里遇到了狼群。可能原来就已经是几顿饭没吃了,又杀了几只狼,现在已经体力完全透支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拄着枪站在这里,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听到身后有声音的时候做出这么大的反应。
将这人扶起来,虽然他刚才差点就杀了我,但毕竟他也是无心之举,我倒是并不会去怪他。把他背在身上,只能感觉到他的微弱的呼吸,仿佛下一秒他可能就会永远的停在这一刻。想来如果不是我碰见了他,即使这附近再没有什么危险的生物来攻击他,他也会在不久后被活活的饿死。
一路小跑,来到车上。之所以跑,我也是怕周围还会有什么肉食性动物问道那些狼的鲜血过来,会对我们造成危险。果不其然,在我们上车不久就看见有好几只动物在向着刚才的方向奔去,看来,也幸好我们刚才跑的快,不然就凭我这小身板估计造成了那些动物的下午茶了。
那人躺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没办法,后座已经被物资给摆满了,他现在只能躺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了。我是看不得别人在我面前死去的,就是因为上次在昆仑山的遭遇,我已经怕了,怕我以后每晚的噩梦还会再增加一个人。
又是给这人喂水又是按摩的,终于,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但毕竟是太虚弱了,看见我也没说别的只是表现出了一种肚子很饿的表情。我赶紧从后面拿来一包吃的东西。都说大虚的人不能吃太多的东西,我这一次也是给他喂食一些流质的食物,像八宝粥啊之类的。
也算是对我的贴心照顾有所回报吧,这男的终于开口说话了:“你是谁,这哪?”是一口流利的河北话,显然他并不是这新疆本地的人,可他为什么要来这里?难道他也是偷猎的?要不然怎么会拿着那种猎枪?我也不正面回答他,只是让他多休息休息。
因为遇到了这个人,这么一来,我今天是别想着能再开着车去测试这鬼打墙了,因为如果开车,别说是让这人调理了,估计连好好睡一觉的机会都没有,再说了,现在也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也已经快到我原定的休息的时间了,当然也算是暂且休息一下并整理一下思路吧。顺便生了一堆火。我一个人的时候是不必生火的,我带来的吃食虽然也都是速食食品,但毕竟是有肉的,而且种类也多,不至于吃到最后看见就想吐的那种状况。晚餐很好,我甚至把那个火腿都拿出来给煮了一点。、
可能是因为有肉吃,也可能是因为我给那人循序渐进的调养。这人终于在第二天的清晨醒了过来。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很迟了,看见那人正站在车外,看着远方。揉了揉眼从车上下来。清晨的草原还是很冷的,我紧紧的缩了下衣服。“谢谢你救了我。”对方听见我从车上下来,首先向我道了谢。“没什么啦,难道我还能见死不救不成。”我忽略了那段他差点杀了我的细节,我怕说出来以后会造成尴尬,再说了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不过我现在倒是有一点肯定的,这人经过一夜的休息基本已经恢复了过来。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直接切入主题,这个问题我也想了一夜,总觉得还是觉得他是偷猎者的概率最大。当然,最后这人的话倒是证实了我的想法,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告诉我。“我叫钱煜。”刚听到这名字,我忽然想到了大文人李煜,可眼前这个人怎么都和文人扯不上关系,虽然并不是五大三粗,但浑身倒也是很结实的。钱煜的话还在继续:“我是和我哥一起来的。”在现场的时候我并没有看见第二个人,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能你也已经看到了,我们遇到了狼群。我哥杀了几个狼以后被剩下的狼拖走了,而我却无能为力。”钱煜说的很平静,但这平静中却透露出了无限的悲凉。
“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只是套用了我们经常在特殊情况下听到过的句子。钱煜长叹一声气,似乎是在发泄。但这也没办法,在这草原上遇到狼群本就是一件很难处理的事情。
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他怎么会在这里的,我可是已经在这里转了有三四天了可还是没找出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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