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怪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连根拔起,树腰的怪脸正仿似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扭曲狰狞。
“我们赶紧走!”张凡见状道。
那野人道:“已经来不及了,小兄弟!你现在赶紧走,我拼尽全力给你轰出一条生路。成不成就看天意了。
“兄弟!”好久没有听到的词语在心中回荡!
“不,我们一起走!”张凡心中一热,一把将野人背起,叫上阿黄赶紧跑路。
为时已晚!
没走上几步,地面突然一动,一根巨大根茎拔地而起,重重的将他砸倒在地,几乎就在落地的瞬间,满地蠕动的小须根立刻将其捆成了粽子,只有脑袋余留在外。
而背上的野人也不例外,在张凡倒地时被惯性扔出,也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哎,小兄弟,是我连累了你!”那野人满脸的歉意道。
“生死有命,可能是我命中注定走不出这该死的森林。”张凡在挣扎了片刻后,也不由停了下来,呆呆的望着天空。
“吱吱!”阿黄那急切的叫声顿时将张凡拉了回来。
只见他在怪树的树根中来回躲闪,灵活异常,那遍地的树根居然拿他没有丝毫办法。
阿黄抽出身后的一根漆黑的小短棍,用力的敲打着捆扎两人的根茎,他怪力惊人,抽打在树根上呯呯直响。
这棍子也不知道是何物而制,黑漆漆的,看不出任何异常奇特之处,但猴子阿黄跟着张凡三年来,因嫌麻烦,将所带的家当基本上全扔光了,除了那装着猴儿酒的紫金葫芦外,就只剩下这根棍子了,可见珍贵异常。
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豺狼虎豹,长虫怪兽,死在了这根毫不起眼的棍子之下,张凡还私下用锯齿大刀用力的砍了砍,结果让他大跌眼镜,棍子没有一丝伤痕,反倒是大刀被嗑飞了一块。
但此时那棍子显然是没有了往昔的风采,那树根虽然被打的直发抖,但反而是越缠越紧,勒的两人青筋直冒。
就在阿黄忙的满头大汗时,那怪树挥舞着藤蔓慢慢的靠了上来。看着地上被捆绑的两人,那怪脸皱皮而笑,显的诡异非常。
阿黄在忙累了半天见收效甚微,回头看到怪物正慢慢的靠近,也不由猴性大怒,呲着牙就朝怪树冲了上去,又敲又打,又抓又咬。
那怪树被如同苍蝇般的阿黄骚扰的不胜其烦,顾不得处置张凡两人,挥舞着藤蔓临空乱抽,企图让阿黄知难而退。
但大自然就是一物克一物,猴子天生就是玩树的祖宗。
只见阿黄时而爬上树冠乱踩,时而绕在树腰撕咬,更时不时摸到怪脸旁,用棍子乱捅,也不知道捅到了那个洞里面。
那怪树气的浑身抖动不停,将藤蔓挥舞的水泼不进,在忙活了半天后,眼看奈何不了阿黄,也就不在理会他,缓缓的朝张凡两人走去。
嘿!那野人突然大喊一声,脸色顿时黑中带紫!
嗡嗡!那地上掉落的飞剑顿时一动,发出蜜蜂震翅般的响声。
张凡就在剑旁,看的目睁口呆
“给我起!”见地上飞剑半晌没有腾空,那野人再次大吼一声,一丝丝鲜血从嘴角滑落,显然已是牵动了内伤。
那飞剑突然临空而起。
“绕梁三日!”野人用残存在外左手捏了一个发诀,飞剑顿时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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