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冷语塞,咬了咬牙,突然一个箭步向冥王冲去,既然如此,那只好先发制人了。
冥王深知撒冷此人,早已做好防备,在撒冷行动的一瞬间,冥王便已经行动。“冥界附注之力,散。”只听冥王声音响起,无数绿光迅速从冥王体内撤出,与此同时,撒冷的拳头也印在了冥王的身上,撒冷心中一喜,随之立刻感觉到不妙,冥王吐出一大口鲜血,咧着嘴残忍的笑道:“冥界附注最终之力,封!”声音落下,之前从冥王体内撤走的绿光在一道白光的牵引下,再次聚拢,只是此次确是以撒冷为中心。
“不!”撒冷大叫。
此战,冥王冥后陨落,冥界折陨半数强者,天界主神撒冷被封印。
四界定下合约,撒冷破封之前,各界互不干涉,除人界。
天空黑云渐渐散开,老者看了看屋内不断震动的圆石,叹了一口气,慢慢将门关上,离开了这里。
10年后。
“你们说听到小孩的哭声就是这里吗?”一个穿着白sè工作服的男人问道。
女子点了点头,她连续几天路过这间房间都听到里面有小孩的哭声,但是这间房间已经空置了很久了,门外还挂着一把锁,一看就知道屋内没有人,大门也积起了厚厚的尘埃。因此感觉很奇怪,自己也不敢过去看,恐有鬼怪。但听得十分真切的小孩哭声,又十分不忍,便找来收容所的人,告知此事。
男人招找来一把铁锤,对着门上生锈的锁敲了下去,男人推开门,用手在鼻前挥了挥,女子跟在男人后面有些害怕的样子。
“你看。”女子惊呼。
男人朝着女子所指的方向看去,见一赤条的男婴躺在屋子zhōng yāng,周围全是碎石。男人抱起男婴,看了看周围,没有窗户,再看了看屋顶,没有任何可以通往外面的暗口。男人有些奇怪的摇了摇头,回头对女子说道:“也许是弃婴,我将他带去孤儿院。咦?”男人走向一堆碎石中捡起一块石头,石头上刻着一个“郝”字,这男婴姓郝么?怎么没有名字?男人摇了摇头,心想,这年头弃婴还弃的这么有创意。
不知道多少年后。
‘河水很冷,比我的心还冷,我不懂什么叫万念俱灰。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普通到比普通还普通,也就不怎么普通了。因为我太寂寞,从小我在孤儿院长大,不知道父母是谁。孤儿院有很多孩子,他们都很好玩,我的生rì就是今天,这个我要离开的rì子。在孤儿院虽然生rì有很多很多人为我庆祝,呼喊着我的名字,唱着那首生rì的祝福歌。但是第二天,我依然消失在他们的脑海,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的人生就是活在被遗忘的角sè里,每一个角落我都不是主角,我常常用并不宽大的手掌捂住脸颊,半蹲在墙角。透过手的缝隙,需找着默默关注我的人,遗憾的是,没有。离开了孤儿院,我愈加的孤独,好多年没人为我祝福我的生rì,也没人记得我的名字,尽管是那么好笑的一个名字。郝帅……厌倦了这种生活,终于要结束了。’
“啪……”声音空旷而响亮,‘是什么声音?地狱的刑法吗?’郝帅慢慢睁开双眼,亮光有些刺眼,是太久没睁眼的缘故。慢慢适应了光芒,郝帅看着周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没死成么?”是在医院,不知是被谁救了,反正郝帅肯定是不会感谢那个人的。因为在此之前,他死了无数回,但不管用什么方式,他就是死不了,他几乎都要习惯这样的状态了,以自杀为乐,这世界让他失望透顶。
这时进来一个护士,来到郝帅面前说:“对不起,医院是不许吸烟的。”说着从郝帅手中拿走一直点燃的烟。“咦,烟?那里来的,我没抽啊,怎么我手上会有烟?”郝帅感觉莫名其妙,不过想想可能是有人在搞恶作剧吧,便没想太多,继续考虑该怎样自杀。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又开始冒出烟雾,郝帅寻着烟源向床下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猥琐男人蹲在那里吸烟。刚刚一定就是这个家伙陷害我的,自己抽烟被发现还塞到我手里,太不像话了。于是郝帅大声吼道:“你不知道医院是不许吸烟的吗?”这一吼,周围的人都看向了这边,只是眼神带着不解。这时护士又跑了过来,询问是怎么一回事。郝帅指着床下角说道:“刚刚不是我吸烟,是他吸烟然后把烟头塞给我的。”护士看了看郝帅指的地方,低头想了想,说:“哦,这样啊,那就把烟头给我吧。”于是又从郝帅手中拿走一支燃着的烟头。郝帅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已经坐在自己床上的那个猥琐的男人,真想狠狠的给他一巴掌。
“为什么把烟塞到我手里?”郝帅质问这个男人,但这个男人只是猥琐的一笑。然后不再说话。郝帅强忍着要打人的冲动,也不再说话。反正自己也要去死,懒得与他计较,郝帅这样想便继续躺在床上。
这样到了下午,来了两个男护士,说要带郝帅去看医生。郝帅当然不愿意了,说自己又没病,但两个护士说只是观察一下病情,确认一下。郝帅便只得答应,不过令郝帅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非要和这个猥琐的男人一起?”两个男护士你看我我看你,傻笑一下,并不说什么。
心理科。
“请问一下,您就是郝帅先生吧?”一位中年男人拿着一份住院报告对郝帅说到。
“废话,你不是拿着我的资料吗?”
“好吧,我们来谈谈你自杀的事吧。为什么要自杀呢?”
“想死。”
“哦,非常有说服力的理由,那么你有一位朋友是吗?是他让你去自杀的吗?”
“我没有朋友,”说着郝帅看了看身边那位猥琐男人说:“干嘛让他也跟来?”医生看了看郝帅的旁边,然后有问:“你身边还有其他朋友吗?”“他不是我朋友,在医院刚遇见的。”医生用手托着下巴思考了片刻,说:“好吧,你出去吧,我知道怎么回事了。”郝帅离开了房间后,医生在病历jīng神病患者栏重重的画上了一个勾。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