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冉说:“别打岔,继续说。”
“然后她开始脱我的衣服,不知怎么的,我内心非常抗拒,但是那女子缠在我身上又磨又蹭,死命的勾引我,然后我便被公交车的喇叭声吵醒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睡在郊区一个公交站牌下面。”
王梦娆说:“把持住了?”
万章没有回到,继续讲述:“我给同学打了电话让他们把我接了回去。第二天晚上,我又做了同样的梦,那个女子又来了,我们缠在了一起,但是内心深处还是非常抗拒,于是我挣扎着想走,却总是被缠着起不了身。”
“之后连续半个月都是这个梦,不过醒来之后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我感觉这个梦很奇怪,就去天桥下面找了个算命先生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天桥下面有好多算命先生,我连着看了好几个,他们都说是被妖jīng缠身,然后表示要卖给我一些开光的玉,或者是道符什么的。既然他们都这么说,我也就相信了,刚准备掏钱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算命先生把我喊了过去,让我跟他走。”
“从天桥底下走了出来,来到不远处的马路旁边,他让我给他买了个烤地瓜,然后开始大口的吃,吃完后他让我伸出右手,他用食指在我右手上画了一通,他的指尖很热,烫的我手生疼,然后说我是被狐狸jīng缠身了,如果我之前没把持住的话会被他吸了真阳,他告诉我如果妖jīng再来,就用食指和中指并拢,指着他喊:何方妖孽,速速现出原形!我按着他教我的方法,在梦里指着那个狐狸jīng大喊,那狐狸jīng果然吓跑了,但是不一会她又回来了,我又指着她喊,一晚上也不知道要喊多少次。”
酒吧里异常热闹,男男女女在不远处扭动着身躯热舞欢歌,故事也是一个非常香艳的故事,只是黄晓冉和王梦娆听得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
“被吸了真阳会怎么样。”
“然后足足喊了一百零八天,我记得非常清楚。最后一天,我刚喊完,指尖便发出一道金光,shè中那个狐狸jīng,从此狐狸jīng就消失了。我又去了趟天桥,请那个年轻的算命先生吃了顿饭,他说我真有毅力,换别人早被吸干了,他还质疑我是不是xìng取向异常,我说很正常,只是心里很抗拒,他说我的感觉很敏锐。”
“算命先生教我的那句话,我在梦里不知喊了几千几万遍,相当一段时间这句话几乎成为我的口头禅,和同学开玩笑的时候,不时就会顺出这么一句,”
王梦娆裹了裹身上略显暴露的淡紫sè衣衫说:“感情你把我当狐狸jīng了。”
黄晓冉忽然站起身来,二指并拢指着王梦娆大喊道:“狐狸jīng,速速现出原形!”
王梦娆没好气的看了黄晓冉一眼说:“你老公说的我后背直冒凉气,你不害怕?”
黄晓冉坐下身,搂着万章的胳膊说:“怕什么,什么妖魔鬼怪敢来,我让老公指死它。”
王梦娆脸上忽然显出极其魅惑的笑容:“那我怎么办,万一有妖怪来sāo扰我,我又没有法力保护自己,”然后王梦娆朝万章那边挪了挪,露在外面如莲藕般白嫩的双臂环抱住万章的胳膊说:“不如今晚咱们三个一起睡,让万章保护咱们两个人。”
黄晓冉跳起来,指着王梦娆大声喊道:“何方妖孽,速速现出原形!”
两女又打闹成一团。
其实有一点细节万章并没有说,那个年轻的算命先生还说了一句:“知道那狐狸jīng为什么会缠着你吗?”
“因为......你很特别!”
绝大多数人都会做梦,现代科学讲,梦是人睡眠中的潜意识的投shè,rì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样的说法并不错,但事无绝对,或许有些梦真的和潜意识无关,至少万章是这样认为。
此时dj的换了一首张慧娴的《邶风?击鼓》,如诗歌般的旋律缓缓响起,酒吧中好多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跟着哼唱起来,灯光闪烁,大厅内的气氛平顺轻缓的曲调中被顶到了一个高cháo。
“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
听到这首歌,笑闹的王梦娆和黄晓冉忽然安静下来,王梦娆放下手中的酒杯,郑重的对万章说:“突然想起当年曾经有个人用这首歌向晓冉求爱,所以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作为朋友我认为应该提醒你一下,你有一群很强劲的情敌和一个非常强力的情敌。”
万章搂着黄晓冉的腰看着王梦娆,微笑着没有说话。
王梦娆说:“小同志还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xìng,晓冉你说是吧。”
黄晓冉委屈的向万章怀里靠了靠:“我不喜欢他们,我回来的事都没告诉他们。”
有些醉了的王梦娆抬起头眯着眼睛用飘忽不定的声调说道:“我会告诉他们的,我仿佛看到万章同志陷入一群饿狼的围攻中。”
“王梦娆你要死啊!”黄晓冉骂道。
“想象万章将要遇到的场景,忽然有种波澜壮阔气吞山河的感觉。”
万章说:“没那么夸张吧。”
王梦娆目光诚恳的看着万章说:“一路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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