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
林辑凝声冷嗤。
“难道不是你故意告密的么,你到底打什么主意,以为我们哥几个不知道啊?”
“我不跟你们吵。”陶通眼中涌动着不屑,“叶安,你要是个男人你就站起来说话,躲在你这些兄弟背后做什么?是你逃课被抓,不是他们逃课被抓,你就这点文学水平,还敢逃严教授的课,是不是说不过去啊?”
“说够了么?”
叶安从座椅起身,朝着陶通笑了一声。
“你干嘛要这么针对我呢,我给你留面子,可是你却一直变本加厉,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同学,你何必如此?”
“我需要你给我留面子?”陶通突然不屑的大笑了出来。
“不然呢?”
叶安淡淡的看着他。
“看在同学情分上,你说个中规中矩的打油诗,我就也说了一首打油诗。咱们俩半斤八两,谁都不难看,你就非得被碾压的一无是处,才满意?”
静静看着叶安和陶通争吵的严教授微微眯了下眼。
“你,有别的诗词?”
“教授,我确实是有其他的诗词,就是考虑到同学之间的影响,我没有说出来。”叶安凝声低语,“可惜,陶通同学却是一直揪着我迟到的问题不放,感觉是想要您处理我的样子,真是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叶安!!!”
陶通转过身抬手指着叶安怒斥。
“你别在这装相,若是你真有能碾压我的诗词就说出来让所有人都听听,只要你能说的出来……”
“说出来该当如何?”叶安抬眉眼中尽是自信。
“叶安,若是你能说出让我满意的词,这学期的学分我给满到你,未来的所有考试我都给你算过。”严教授道。
“教授,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但……我想听听陶通同学说什么。”
“我喊你爹!”
陶通满眼嗤笑和嘲讽,丝毫不将叶安的威胁放在心上。
严教授的眼光那是出了名的高。
让他满意,
除非是诗仙复活、诗圣附体,叶安他拿什么让严教授满意。
“又是个认爹的,真纳闷为什么你们都一定要认我为父呢?”叶安哼笑了一声,“难道真就是我的人格魅力有这么大?”
“少废话,有能耐你就说!”
“好!”
叶安一口应了下来,伸出手指着陶通。
“你给我听好了,好大儿。”
其实,以叶安的性子,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不会太针锋相对,但陶通做的实在是太过了。
抓着他迟到的问题不停的煽风点火。
他的几个室友为了帮他也都牵扯了进来,要是叶安不狠狠的打他一巴掌,都可惜他室友的付出。
“南宫,他行么?”
婴儿肥抿着嘴唇压低声音。
“文学系的严教授,可是咱们学校出了名的老古董,能被他认可的诗词,要求可是相当高的。”
“他能!”南宫熹眼中尽是肯定。
“南宫,不至于这么笃定吧?”婴儿肥轻抿着嘴唇,看着南宫熹的侧脸,却是发现南宫熹一直在看叶安,眼里还闪着光。
这深情的眼神,不会南宫熹真的对叶安感兴趣了吧?
好像,她真的很认真!
“咳——”
教室中,叶安轻咳了一声,整个教室的学生也都朝他看了过去。
陶通满脸不屑冷嗤。
“装腔作势。”
“听好了。”叶安轻哼一声,神色骤然一变,“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几乎在叶安说出瞬间,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就这开头便是能够让所有人听到其不凡之处,严教授微微皱眉,看上去若有所思。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一声声诗句从叶安的口中吐出,待到他最后一句落下整个教室内忽然卷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好!”
无数学生大声叫好,他们做不出这种诗,却是也能够感觉到叶安刚才说出的绝对有诗词级的标准。
大气磅礴,狂傲不羁!
刘明几人喊的最大声,‘咚咚咚’的拍着桌子,欢呼雀跃。
叶安缓缓吐了口气抿着嘴唇微微一笑。
真不愧是诗仙李白的诗。
哪怕是被他说出来,他都能感觉自己心中的血在沸腾,可想而知当时李白在做此诗时,得是怎样的豪情壮志,怎样的狂傲不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陶通摇头,伸手指着叶安怒喝。
“这绝不可能是你写的。”
“这确实不是我写的,但确实我说出来的。”叶安噙着笑意,“你现在这般歇斯底里没有任何意义,你输了,等着认爹吧。”
“我没输!”
陶通瞪着眼睛怒斥。
“我承认,你写的确实不错,但严教授还没发话呢……”
顿时,众学生都看向了讲台处的严教授。
按照刚才的赌约,
确实是需要得到严教授的认可才行。
雀跃中的刘明几人心中有些忐忑,严教授的眼光可是相当的高,他们也有些担心叶安的这首诗词不足以入严教授的眼。
叶安眉眼中却尽是自信之色。
他怕什么?
诗仙李白的《将进酒》,若是入不了严教授的法眼,他直接把脑袋割下来给陶通当球踢都行。
但,乾坤未定,一切都还有变数。
所有人都等待着严教授的评价。
他的评价,将会给这一回课堂上的风波画上一个最终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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