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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人间魔幻,来自地狱的绿衣仙子(1 / 1)

() 有一种事物,我不知该如何称呼它,但它从古至今却多受争议且引起无限遐想,可至今仍在应用,它就是‘催眠’!在当前它已是心理治疗法的一种,由此还产生了不少科学家,弗洛伊德和荣格与它有关,其中麦斯莫被称为催眠之父,而且中国的‘黄帝内经’也与其有关!

如果你有足够兴趣想知道一点关于‘催眠术’的发展史的话,你会发现它比那‘万花筒’还花哨!单从它名字看就够那个,它的名字有俗的如神婆,神汉的‘跳大神’之类,也有玄的如‘幻术’和‘妖术’其实我们的祖先早为它起好了名字叫‘祝由术’‘祝’就是和神通话,‘由’就是念咒,‘祝由术’就是能和神通话念咒的技术,如果真有此种技术那我得学会,先将我手中的股票拉上十个涨停再说!

‘祝由术’在科学不够发达的古代非常流行,特别在唐代,朝廷还特设了‘祝由师’一职。他们主管祭祀和行医,但主要还是‘政治第一’我就知道在历史上有这么一位‘祝由师’当然也有人称他为巫师,此人在大名鼎鼎的汉武帝麾下从政,绰号少翁【即小老头】,这个刚到成年的‘祝由师’却声称自己已是二百多岁,可有着对长寿和返老还童强烈愿望的汉武帝却对此深信不疑。一次,汉武帝的宠妃李娘娘因故去世,为此,汉武帝多rì忧忧不快,于是少翁想借此露一手!取悦汉武帝。他对汉武帝说:“在下昨夜探yīn山,遇见李娘娘,娘娘对陛下十分想念,在下想安排一下,让陛下和娘娘见一面如何?”,“好哇!”汉武帝竟激动得站了起来:“爱卿快快去安排,寡人恨不现在就见!”然而少翁却说:“娘娘已属yīn间,yīn气太重,相见时还请陛下遵循几个小小的条件!不知可否?”“只要能见李妃,爱卿有话尽管说!”汉武帝爽快起来,“相见不可在白天,”少翁说着:“要在李娘娘rì常生活的地方,而且还要将娘娘平时喜爱的东西都找来摆放在那里,最重要的是不能接近和说话”,“好吧!”汉武帝说着“爱卿快去安排,最好就在今天晚上!”

痴情的汉武帝刚吃完午餐就盼天黑,可今天的太阳走得格外的慢,扭扭捏捏,磨磨蹭蹭就是不肯下山,情急之下的汉武帝恨不得自己变成一条天狗,一口将太阳吞下去。

少翁提前到了李妃生前住过的地方先进行布置,将李妃的房间按过去的原样摆好并将床用白纱罩住并在床前放一大型香炉,请汉武帝在屏风后面藏好,当夜近三更时,少翁开始在香炉焚香他自己也退回的屏风后面,三更已到,少翁低声说;“来了,请陛下注意!”那香炉中燃烧的香头本来是橙红sè,现变成了上下飞舞的荧荧绿sè,在床上的白纱后面,影影绰绰地现出一位体态丰盈的女人,正慢慢地梳理着长长的头发,这时忽听‘哐当’一声怪响,原来那急不可耐的汉武帝推dao了屏风,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大叫:“李妃,朕可想死你了!”,少翁一看大事不好,从后面紧紧抱住皇上,两人一同摔倒在地,再看那床上早已空空!汉武帝怒视少翁,这少翁急忙跪地解释:“陛下阳气太盛,贸然过去会伤害娘娘,为了能让陛下今后还能见到她,小人动作有些粗鲁,请皇上……”,“看来还是寡人错了!”汉武帝转怒为喜,“没想到爱卿有如此法力,有爱卿在朕身边,还愁今后见不到娘娘!”,皇帝当场面授少翁为文成将军。

上面这个例子没有任何超自然成份,在现代社会也可以做到,但要具备几个条件,首先,当事人对催眠者必须信任,第二当事人必须有强烈愿望,第三要有适当的环境配合,第四催眠师要进行引导。这件事其实不难做到,某些感情强烈的人即使没有催眠师的引导也会产生幻象!可下一个例子就不那么简单了!且看,一位玄幻大师施展的一场载入史册的催眠大作!

远在几百年前,即在公元1560年的夏天,就在现在rì本的上越市chūnrì山城,这里来了一位叫加藤段藏一副武士装扮的幻术大师。

在一颗大树下,正围着一群看热闹的村民,他们簇拥着一位灰头土脸,衣着褴褛的‘武士’

此人手拉一头牛,先说了一大套开场白,意思是有钱的帮个财力,没钱的站脚助威给点人气。村民们不耐烦了,他们大声喊叫:“别尽耍嘴皮子,来点正格的!”,很快武士大声说:“诸位请看仔细了,我现在要表演‘吞牛术’当众吞下这头牛!”,村民们知道要玩真的了,顿时安静了下来,睁大了眼睛!‘诸位都看着我的眼睛!’武士大声说着,这时的武士双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而且其眼睛也越来越大,似乎要将人们都吸进去!这目光紧紧吸引着村民,武士牵着牛鼻子,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武士的‘吞牛术’开始了!

村民们看到,那头很大的牛先是后腿缩进武士的嘴里,然后是身子,接着是前腿,脖子和牛头,最后在武士的嘴里只剩下牛角和牛鼻子了!这太意想不到了!村民们大惊。刚好此时来了个‘搅局’的,原来这是一个一直扒在树上瞧热闹的小贩,他突然大喊:“这是个骗子,他根本没吞什么牛,不过是扒在牛背上而已,你们别上当!”,村民们被他着一喊才醒过来,定睛一看才知道那武士还真是就扒在牛背上。武士只好尴尬地从牛背上下来,不满地看了一眼还在树上的小贩,然后转过脸去对村民们笑笑说:“小把戏,不慎被诸位看破,那我就弥补一下,再为各位献上另一个戏法,此戏名曰‘开花木’请看!”

武士从怀中取出牵牛花种一粒,用腰刀在地上挖一小坑,埋入花种,然后用斗篷煞有介事地将花种盖上,接着就是念念有词,:“请看,请看!花要发芽了!”村民们瞪大眼看着,武士先是作了几个动作,然后用刀一指那斗篷,当武士揭开地上的斗篷时,村民们看到地上真的长出了两片嫩叶,接着武士开始用力抖动斗篷,随着斗篷的上下翻飞,那两片嫩叶飞速成长,叶子越来越多,枝条越来越长,它攀爬着大树而上,最后在大树上,开出了一朵艳丽的红花,

武士用刀指着鲜花说:“这么好的花,迟早会凋谢,不如现在就摘下!”说着用刀将花斩了下来。那花即掉落在村民脚下,这朵花火红火红的,随即缠绕在树上的花茎也不见了!这时的村民们大声叫好,掌声雷动。可这个武士却冷笑着,牵牛而去!村民们见武士走远了才清醒过来,

当他们再看到那朵红花时竟大惊失sè,原来那竟是扒在树上小贩的人头!

贵佑尼的儿子现在可今非昔比了,老法师已死,他现升任**师,总揽独龙教一切事务,他的思路和老法师大为不同,在楚国chūn申君黄歇的秘密资助下,一个准军事组织已经形成并逐渐完善!独龙寺俨然成了国中之国。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一贯奉行扩张政策的秦帝国却对国内的‘国中之国’听之任之,朝廷大臣不止一次地提出要剿灭独龙寺,皇帝就是不当回事,或许这皇帝想“将来那个独龙教的头当了皇帝和太子当皇帝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我儿子!”

今天的独龙寺正漆黑一片,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黎明前的黑暗’不过对**师却并不普通,虽然曙光即将在东方出现,可他仍在睡梦中,此人健康状况尚佳,睡眠质量不错,但所做的梦却令人疑惑,呈现在他眼前的是;独龙寺上空乌云翻滚,有一条黑龙在乌云中上下飞舞,时隐时现!这位**师所见过的所有的算卦先生,都异口同声地称,他就是黑龙化身,于是他踌躇满志地望着上空翻滚着的黑龙,“何等壮观!”他喃喃自语,音调中充满着自负。可突然,不知从哪儿钻出一只巨大的怪鸟,拖着两条长长的尾翼,很像凤凰,但通体乌黑,长着一个有回钩的嘴,而且这嘴和双爪都呈荧荧绿sè,它和黑龙若即若离,它们忽而缠绕在一起,忽而又各自翻飞,刚才**师的那种自负没了,剩下的只有眼花缭乱!清醒后的**师心情复杂,,这是连续两天做的同样的梦了,他决定找个能人问问,先找了个‘铁嘴’那家伙还没等**师说完,就急忙跪地大呼:“恭贺**师,此乃‘龙凤呈祥’之吉兆也!**师即将功成名就!”,然而这**师仍感不踏实,他又请了个‘半仙’,这‘半仙’这回倒是将话听完了,他用手捋着胡子,猥亵地一笑说:“此乃‘游龙戏凤’**师要犯桃花运了!”,

虽然这‘半仙’和‘铁嘴’说的都是‘好事’但**师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什么‘游龙戏凤’!**师嘟囔着,“我怎么看怎么像是妖鸟戏龙!”他越想越不对劲,“凤凰的嘴带钩吗!分明是吃人的怪鸟!还有那绿嘴和绿爪什么意思?糟了,这显然不是只好鸟!”“他们都不说实话!”**师忿忿地骂着。他下决心要弄个究竟,于是他微服私访了独龙邑,还特意带上了假胡须,当他自认无人能认出他时,他下山来到了独龙邑,他找到了一个貌似忠厚可信的‘半仙’这家伙好象很久没生意了,正在打盹,**师坐下来叫醒了他,‘半仙’煞有介事地详细查问了**师梦中的情况,不漏掉任何细节,当**师的话说完了,‘半仙’忽而翻书,忽而掐指又忽而念念有词,突然‘半仙’的表情严肃起来!他说:“此乃凶兆!先生应谨防黑衣之人,虽然近期并无大碍,但一世英明必丧此人之手!”

在咸阳宫,昨晚同贵佑尼yín乐到半夜的秦王此时正出早朝,他的身上仿佛还带着贵佑尼的体香。今天令朝臣们大感意外而又莫名其妙的是:皇帝近期一直对上次御驾亲征吃了败仗而耿耿于怀,多次提出要对赵国开战,可今天却忽然改了口,他先是大谈赵国的平原君赵胜其人品之如何高尚,接着又是秦赵先王如何并肩作战,他一通云山雾罩地神侃,搞得大臣们如入五里雾中,不解其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秦赵之间的战争风云已云消雾散,启用白起之事彻底泡汤了!

至于如何对待白起,吕不韦和我的观点最为独特!那就是既不能用也不可杀,这等于在政治上将白起置于半空之中,而秦王的想法却是‘留则必用,不用则杀’!当贵佑尼在皇帝枕边推荐启用白起时,使皇帝心里产生了隐隐的嫉妒,这足见对白起保持不用不杀态势的难度!然而唯一能长期保持这种态势的人只有贵佑尼!对她而言白起是真正的英雄而且今后还有大用,自然不能杀,但启用他将直接损害恩人范雎的利益,也不可!就这样昨天还是死敌的贵佑尼今天却突然变成了我和吕不韦的不可替代的盟友,于是吕不韦开始向贵佑尼大挥橄榄枝!而我则正准备去独龙寺向她儿子大献殷勤!

老法师之死,使本来一直保存在老法师手中的龙宝落到了**师手中,此时的他正用手玩弄着龙宝,他让阳光直shè龙宝,并转动着它,在独龙寺下面的独龙邑,众多的百姓看到独龙寺中突然放出霞光万道,瑞彩千条,这时有人大叫:“真神现灵啦!”于是万人跪倒在地,欢呼不止!

**师和老法师一样全力搜寻龙宝的另一半,他们搜寻的目光集中于吕不韦,不错,只有他才有可能拥有此物!

正当**师把玩龙宝的时候,下人来报说有人求见。“什么人?”**师冷漠地问,“一个老头,他说来自咸阳,带有**师尊母大人的亲笔书信。”“亲笔书信?那就让他进来吧!”

**师一看进来的这个老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他留着和别人同样的胡子,穿同样的衣服,带同样的笑容,但人却不属同类!他的两只眼睛似乎有些熟悉,可又记不起在哪而见过!而且当别人见到他时不是下跪就是行大礼,可此人只不过咧嘴笑笑而已,来人如此没礼貌,弄得**师龙颜不悦,不过既然这是他母亲派来的人,也只好算了。**师直截了当地伸出了手,不是握手表示欢迎,而是要那封信,来者从怀里掏出信递给了他,**师将信拿到后屋,用和母亲约定的特有方式读到了信的内容,他看到了那熟悉的字迹,就像见到了母亲!“儿见字如面,今派之人有大才,懂异术,可用之,母尚有多话要讲,用字不便,由此人代为转达,母贵佑尼。”当**师出来再见到来人时则笑容满面,变得十分客气并吩咐下人设便宴为客人接风洗尘!

便宴在小宴会厅举行,这个宴会其实只有两人,**师和送信者,还有弹唱歌舞助兴。当**师微醉时,他突然问送信者:“先生在何处供职?”“在下供职于yīn阳两界,不知**师问的是哪一界?”“什么?”**师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本法师从未听说更未见过有人竟能在yīn曹地府干活!”“这算不了什么!”送信者轻松地说“在下干的就是‘yīn阳师’,吃的就是yīn阳饭!”“哎呀!这可太了不起了,本法师见过成千上万的人赶赴yīn曹却不见一人回来,难怪老妈称先生有大才!但不知那yīn间是何光景!”**师惊讶的站了起来说着。“小意思!确切地说,在下可轻松游走于yīn阳两界之间,就如到姥姥家串门,两脚平蹚!如果**师对yīn曹有兴趣还是眼见为实,不妨去那里观光一下,在下不才愿当导游,一切费用五折优惠!如果要办移民就更好说了!”送信者大度地说着,“不必,不必!”**师那头摇得象拨浪鼓,“本法师近来手头活儿忙,暂时没有出游雅兴,那么好的地方还是先生自己去吧!”“也好,也好!”送信者说:“那里**师反正是迟早要去的,到了非去不可时再去则更好。”

这时,**师心想‘这老家伙牛吹大发了!世间哪儿有这样的事?我得难为难为他!’于是他说:“没想到先生竟有如此法力,晚辈极为敬服,但有一事相求,不知先生可否……”“好说,好说!”送信者不仅大度而且慷慨,“我刚才话还没说完,在下除了包管yīn阳之事外,还善解人间难事!不知**师有何事?”“诶哟!这可不简单!那我正想见一个在yīn间的女人!”送信人先是一愣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法师,他突然一拍大腿,用手指点着法师笑着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师人间的美女用腻了,想弄个yīn界鬼婆玩玩,是不是?**师的品味不低呀!”“哪里,哪里!不过是个小小的创意而已,谈不上品味!”**师谦虚地说,“别客气”送信人笑着说:“这个媒人,我当了!这回独龙寺的众教徒可有福了,原来**师是想为他们从鬼界找一大师母!我手头正有一合适的,死时还不满十六岁,仪态端庄,够档次,和**师相配,珠联璧合,相映成趣……”

“拿本法师开涮是不是!”**师有点怒了,“我没那意思,我是说,我曾在咸阳见到过一个绝艳女人,据说她来自赵国,因爱穿绿sè,有‘绿衣仙子’之称,我要豪鬼代她到独龙寺,可那sè胆包天的豪鬼竟对她先下了手,她不从,被豪鬼杀害。”“有名字吗?”送信人问,“好象叫什么‘玉’”,“知道了,不过要见yīn曹地府的人可绝非等闲之事,我要先去准备一下,请耐心等待。**师还有别的事吗?”送信人问,“有!”**师说:“依先生看,眼下独龙界的当务之急是什么?”“用人!”送信人果断地说“**师乃黑龙转世,终必面南背北,但手下缺乏忠臣良将!故招贤是当务之急!”“白起算不算良将?”**师单刀直入地问,“**师说的是不是那个‘长平之战’的白起?”送信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正是此人!”**师肯定地说。

送信人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兵法云:‘不战而胜者,呼为上将。战而胜之,仅为中将。借他人之功,虽胜之但声名狼藉者,乃豚犬耳,不足论!’”**师的脸渐渐沉了下来,显然他不愿听到对白起不利的话,他问:“白起主战长平,世人皆知,怎说是借他人之功?”送信人答道:“丞相范雎用反间之计,使赵王换掉廉颇,这样白起才取胜长平并铸成恶名!故长平之战,功在范雎而罪在白起,眼下要杀白起之人自皇帝以下多矣,白起发动长平之战其本意是为皇帝,但目前要杀白起的正是皇帝本人!试问主人要杀走狗,那走狗还能活多久?**师目前正是求贤之际,求的是忠臣良将,而不是白起这等人物,如果**师执意要和白起绑在一起,不仅无利而最终必受其害,请**师细思之!”“依先生之意,是要杀白起?”**师问,送信人摇摇头:“白起和**师有师生之谊,杀之则不义,但**师是讲前程的人,名声最为重要,白起触怒世人,万众皆曰可杀,**师如果和白起挂在一起,名声必受影响,为此本人不才愿献上一策,”“请说!”**师仔细听着,“摆脱关系,生死由他!”送信人说完注意看着**师的反应。**师沉默了很久,送信人耐心地等着,他心里明白,**师的下一句话将决定他此次使命的成败!**师终于说话了:“这恐怕很难办到!”**师为难地说:“师生关系是过去已铸就的事实如何摆脱?既然是师生,对其生死怎能不管?”,送信人听了叹了口气,“这等于是宣战!”他想,“好吧!”送信人无奈地说:“既然**师要见那个yīn间女人,那我就去准备一下,听我消息,”

“如果可以,我想住在寺里,也好看看独龙寺。”送信人提出了要求。“为防异教敌人入侵,寺内到处安装了暗道机关,担心伤害到先生特在山下安排了豪华别馆,请先生不要推辞!”

**师婉言谢绝了送信人的要求。

两天后,送信人要**师下了山进入了别馆,送信人告诉他,玉夫人答应明天午夜和**师相见,但她将自己死的责任完全算到了**师身上,是**师派豪鬼动的手,“我没有要豪鬼杀人”,**师争辩着。“**师不是不知道豪鬼的人品,派他去,不会有别的结果!”送信人严肃地说。“白大人曾jǐng告我,那个女人身边有一半男半女的护卫,没有这个护卫的容许,谁也想碰那个女人,而且这个护卫整个独龙教无人能敌,更糟糕的是没人知道这个护卫的来历!所以我想或许豪鬼还能对付一下这个护卫,后来豪鬼不知用了什么法术果然成功地将那女人引出,但他杀掉她是我没想到的,不过豪鬼很可能最终还是死在了那个护卫手里,因为没有人能如此干脆利落的干掉豪鬼,”“好了!”送信人说着:“这些话你明天自己去对玉夫人去说好了!我已为和玉夫人的会面准备了一个房间,请**师过目,”说着送信人将**师引到了一个很小的房间,这其实是个储藏室,没有窗子只有一个小门,屋里墙上挂了一面铜镜,没有任何其他东西!送信人还告诉**师,从明早开始不得用水和饮水,保持全身绝对干燥。

第二天傍晚,**师准时来到送信人处,临近午夜。送信人告诉**师,午夜时进入小屋后要关上门,里面要保持绝对黑暗,为了能看到玉夫人只能用‘yīn火’照明!他同时交给**师一个不明材料的梳子,并告诉他使用方法。还有在**师进小屋前送信人很严肃地提醒他:“yīn间来客的体貌特征和阳间的人完全属于不同的层次和概念,**师要作好充分的思想准备而且要保持绝对冷静!切记!”

午夜即将降临,**师走进小屋,门随即被关闭,里面漆黑一片,**师按照送信人要求,开始用梳子快速梳拢头发,干燥头发和特殊材料的梳子的激烈摩擦,产生强烈静电,发出绿光和啪啪声,在飘忽不定的绿光照映下,**师在铜镜中看到了自己,随着外面送信人的一声喊“时辰到!”,**师发现镜中自己的面貌骤然狰狞起来,而且那只拿着梳子的手变得骨瘦如柴不像是自己的了!他的心情开始紧张,当他又听到送信人喊“客人到!”的时候,他接着听到了一声积恨已久,深深而可怕的叹息,**师直觉感到‘客人’来了!他的手虽然在颤抖但在‘好奇’的驱使下仍在快速梳拢头发!这时的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进来,可他很快感觉的有什么东西就在他身后!他知道关键的时候到了!他竭力稳住情绪,但他的心脏却剧烈跳动,这时他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送信人的提醒“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要绝对保持冷静!”然而这些提醒不仅没有使他的情绪平静下来,反而更加激荡!

不会,**师发现在他的右肩部分,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这东西越来越大,大发师渐渐看清楚了,它仿佛是个人头,一个逐渐台起的女人头,但满脸的枯发挡住了面孔,**师对玉夫人的美貌有深刻印象,他想再看一眼她的容貌,但这东西并不打算令**师失望,它用枯骨的双臂突然将头颅从脖子上拔了下来,高高举起,接着突然将头颅放到**师脸前,离**师的脸很近,而且两脸正面相对,几乎脸贴着脸,它接着又猛然撕掉了头上的所有头发!

在外边等结果的送信人,忽然听到‘砰’的一声怪响,那小屋的门被撞掉,**师从里面跌了出来,声嘶力竭喊了一句:“快!将那东西赶出去,快!”然后一头栽到地上,晕了过去!

两天后**师的jīng神才恢复正常,由于没有进食所以身体还有些虚弱,他的额头敷着一叠白布,躺在席上,那个送信人面无表情地坐在旁边,请来的名医两天以来一直照料着昏迷的**师,现在他们终于站起身说了一句:“**师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现在已醒了,可以正常进食。小人告辞了!”名医走后,屋里只剩下送信人,护卫和一群使女。送信人看着**师渐渐睁开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恭喜**师还阳!**师福大命大,如果换了别人就回不来了!不过**师对我的‘提醒’没有足够的认识和深刻的领会,关键时刻没有保持冷静,下次可要……”“什么!”**师不顾身体的虚弱竟惊得坐了起来!“有这一次还不够!我只不过是想见一面而已,没想到它【她】竟玩真的!别有下次了!”然而送信人却说:“有没有下次恐怕由不得**师了!”“什么意思?”**师jǐng惕地问,可没想到送信人的下一句回答对**师而言就像是一把利剑直插他的心肺,使**师再度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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