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文所提到的那个小山村的背后是座高山,当地人称其为‘龙山’,有一条涓涓溪流从龙山流下,这溪水养育了当地的村民。在这里,上文说过的村民生的那个吓人的孩子,这个孩子发出不可思议的哭叫声,虽然使其父母受到惊吓,但却有人对这个声音苦等了很久,此人闻声而至,他就是那个近来经常在附近出没的陌生老者,他对怪孩子的父母自称是‘修验道仙人’,他称这孩子为‘龙山之子’并说孩子与他有‘仙缘’,他同时jǐng告孩子父母;如不将孩子交他带走其必将祸及全家!如能顺乎天意则全家必受福不浅。可是那孩子从正面看还尚可,而从背面看则让人倒抽凉气!原来那孩子后背的左腋下伸出一只虽然也有五指但不像手却更像是爪!粗糙,兰紫sè而且布满青筋,但这只怪手被陌生老者称之为‘龙爪’,孩子自生下来就不停地哭叫而且舞动着手脚,但这只怪手却总是无力地低垂着,从来不会动,‘妖孽’父母看着孩子心想,‘既然这老头子说,孩子留则祸及全家,走则都有福,何不顺水推舟!’说着孩子父母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父亲对老者说;‘那就顺乎天意吧!’但当老者抱起孩子时,父亲难过地扭过脸去而母亲却掉下了眼泪!可一直哭叫的孩子竟不再哭叫,不过当要离开母亲时,孩子却向母亲张开了小手,老者抱着孩子往外走但孩子的小手执意地向母亲张着,父母诧异地看着孩子,不解其意。可善解人意的老者要母亲剪下一绺头发,放到孩子手里,那个小手合上了!‘此真不愧是不忘生育之恩的仁义之子!’老者嘟囔着抱着孩子匆匆离去。这孩子就是后来的龙山步岳。
随着孩子的长大老者将其培养成被称为‘山伏’的‘修验道行者’。老者告诉龙山,他身后的那只怪手,是他作为神仙下凡的‘遗迹和标致’,它虽然平时不能用,但只有在濒死时才能被‘激活’,当他在独龙邑受到‘席上’的突然袭击时,就是这只怪手使危在旦夕的他捡回了一条命!可在与中尉的对决中,老谋深算的龙山步岳却故意使自己陷入被动,勾引中尉从后面进攻,特别是使自己的两只手都在对方的控制之下,这不仅使自己主动处于濒死境地,而且‘人人都有两只手’这也正是麻痹中尉的一步妙棋!然而更重要的是,老山伏两只手死死把住中尉的胳臂,这个貌似垂死挣扎的动作,其真正目的却是用力将中尉的手臂往前拉,使其胸部与老山伏的后背贴得更紧,因为那只怪手没有胳臂,伸出的距离有限,只有贴紧才能发挥最大效力!
这个自称是‘修验道神仙’的老者,自我感觉是神仙下凡,并负有拯救天下黎民的使命,但奋斗了多年收效甚微,而且到了后来甚至连拯救自己都成了问题,但只有一件事是他还能做的,而且是必须要做的,那就是找一后继人,将使命传承下去。龙山是修验道的圣山,也是修验道的发源地,找‘传人’只有在那里!
修验道与其他宗教有诸多不同,其中之一就是找不到属于他们的庙宇,龙山就没有任何庙宇,但有不少山洞,想必他们修炼都在洞里,这并不奇怪,不少的僧侣,道士都是在洞中修行的。然而龙山步岳的师父带着他却不在洞中而是四处云游,师父将龙山步岳的降生看得极为神圣,他是当之无愧的传人,所以虽然修验道门徒不少但只有龙山步岳一人得到了‘真传’。这些所谓真传应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一,授修验道教义,这是成为修验道人的基本思想条件。不过他们的主导思想是什么,在中国历史上没留下任何只言片语,甚至连创始人是谁也不知道。
二,对门徒进行残酷的训练,其残酷xìng在上文也曾透露过,其中有一种被称为‘怪力’训练,这个‘怪力’能有多怪,令人难以想象!
三,传授生存知识。这包括采集和制作草药,行医看病。制作和‘有偿’发放护身苻。算挂或预测吉凶等。
人们或许认为,这些修验道人一定都是啃树皮吃草根,穷得都象野人,这就大错特错了
其实单就行医看病一项他们就收入颇丰,试想在那缺医少药的时代,特别是在山区,卖药看病‘适当’收费是情理之中的事,至于收费标准由于没有什么工商局的监督检查,那就只好‘看人下菜碟’了。
还有其他几项收入也相当可观,比如制作和‘有偿’赠送护身符,这种据说被注入了‘神力’的物件,戴在身上便有了安全感,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却将它当成了饰品和玩物,因此‘护身符’相当畅销!这种东西一直流传到现在,在当今社会你随处可见在脖子或手腕挂着类似东西,不过‘护身’功能早已不在,只剩下装饰和玩物了!
这些‘山伏’行者制作的护身苻多以木料和骨骼为原料,造型大多是各种神像和怪物,不过不要以为人们都爱那些鲜花和美人而对丑陋的怪物避之不及,恰恰相反他们对各类怪物,凶神,猛兽照样喜爱,君不见那个丑陋无比,龇牙咧嘴杜‘饕餮’却经常出现在装饰品和各种器物上,还有中华民族最钟爱的‘龙’,它那巨大的咀和尖利的牙齿足能望而生畏,所以山伏制作的怪物护身苻,广受欢迎,销售多多。看来人类不仅爱美也爱丑,甚至越丑越爱,在山伏和忍者的温床rì本还流行起一种‘怪物文化’,表现那些丑陋的怪物,不过他们笔下的怪物不仅丑陋,可怕而且还夹杂着某种幽默和可爱!在中国起源但没有流传下来的‘怪物文化’就像忍者和山伏一样却在rì本流传起来!rì本的怪物文化不仅包括故事还有绘画,玩具和种种雕刻作品。
在rì本现在流行一种叫‘根付’的小玩物,是一种系有小绳的小雕刻品,它相当于中国人常有的手链,手串,项链等等,这些无疑是由‘护身符’演化而来,它们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以怪物为造型的‘怪物根付’,这些怪物根付多数是按怪物画造型雕刻的,在rì本竟有专以画怪物为主的‘怪物画家’比如;
鸟山石燕【1712-1788】他一生留下了不少关于妖怪和鬼的画作,‘画图百鬼夜行’便是其中之一,经他手创作的鬼怪形象多达几百种,深受当时rì本人的喜爱。他自称他的画作是受中国‘山海经’的影响。不过无独有偶,作鬼画还有一人,其名气也不小。
rì本的天才画家河锅晓斋【1831-1889】就是以专画鬼怪见长,有人说他本人就是鬼里鬼气,鬼鬼祟祟,鬼气横秋,鬼……,当我正写这段文字的时候,被我一个朋友看到了,他说;‘罗里罗嗦,费那么多事干吗,干脆就说他就是鬼,不就结了!’‘人家是画家,’我解释着‘说他是鬼,怕不合适,确切地说,应当是干鬼事的人!’至于河锅晓斋的作品,我曾和他的晚年成熟作品‘幽灵图’有过一面之交,画中的怪物其形象似乎不怎么怪,但总体表达的意境却不同凡响,给人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如果在半夜三更你独自面对这样的画,我猜想很可能总觉得脖子后面有什么东西在大吹凉气,这气会越来越凉,再往后情况可就更不妙了!
上文说过有些人以鬼画制作怪物根付或立体妖怪,在近代有个竹谷隆之就**妖怪玩具,而且很有名气,据说他的作品‘狂骨’就是来自鸟山石燕的‘画图百鬼夜行’!
对于以上这些‘怪物家’们的作品我无缘实物,但却见过它们的照片,我发现他们手中的这些妖怪除了丑陋和凶恶外还有不少的幽默和可爱的方面,其中至少有四款‘妖怪’作品,我认为相当有趣!它们是天狗,小豆洗,豆腐小僧和降雨小僧。我看称他们为怪物不太合适,称‘小仙’或许更为确切。比如那豆腐小僧,从外形上看是个头带很大的破斗笠,手托大块豆腐到处游荡的小儿,称其为妖怪不知从何说起.。那个天狗也很有趣,天狗的形象我见过不少,它们根本就不是狗,虽然它们形象各异但有一共同点,那就是鼻子很大,据说这个大鼻子还能收缩。可以说这些描写妖怪的艺术作品其恐怖和幽默衔接得较好,本来我对rì本的艺术作品不太在意,但当我发现儿子正对rì本鸟山明的作品‘七龙珠’爱不释手的时候,它也吸引了我的注意,此书图文并茂,其本意是为孩子看的,但它却令我着迷。
我不知道鸟山明和鸟山石燕是什么关系,但‘七龙珠’的内容熔恐怖和幽默于一炉,而且其想象空间之大几乎没有什么框框!书中的人物可以腾云驾雾,可以乘飞机,火箭,飞艇。其服装可以是中国清朝的顶带花翎,也可以是现代的西服革履,人物所用武器更是五花八门,除书中的主角孙悟空仍用棍子外,其他人的武器从最古老的飞镖到ak-47,激光导弹无所不用阅后之感仿佛在感受一碗美味的杂碎汤!
我本人经常被家人和朋友讥笑为‘嘴馋’特别是一说起‘吃’,那话可就多了!尤其说到杂碎汤,我本人正是最爱此味!不过我所谓的‘杂碎汤’既不为吃也不为喝,而是常被běi jīng人称为‘锅子或火锅’的那种涮羊肉的汤,之所以被称为杂碎汤乃是因为其中的‘锅子料’五花八门极为复杂,这中间最雅的涮羊肉莫过于所谓的‘紫蟹银鱼’,要在下雪天,而且雪越大越好,桌山插菊花,还有最好在陶然亭!某天我突然来了雅兴,于是我便异想天开,也想唱一出‘东施效颦’。
记得某年的隆冬,一位多年的老友来京看望本人,我决定为他搞一次风味小宴会,他提出一定要京味十足,‘那就来涮羊肉吧,’我说;‘现在běi jīng人常吃这东西!至于说风味那还得等等机会!’,这里我所谓的机会是下大雪,机会终于来了,这雪下得可不小!我选择了陶然亭附近的一处餐馆。据说过去的名人雅士于隆冬雪天常到此处品尝涮羊肉,餐厅窗外就是飞雪中朦胧的陶然亭,桌上还插了几枝菊花,锅子料品种极为丰富,‘紫蟹银鱼’中的银鱼已多年没人提起,但螃蟹却有的是,至于什么紫不紫倒无关紧要,现在只知道是‘大闸蟹’不过反正是;去泥洗干净,放在菜板上,用刀面啪地一拍再乱切上几刀,然后-嗖-啪,丢进锅里,此物只为提味不为食用。
面对老朋友,菊花和热气腾腾的火锅,窗外朦胧的陶然亭及漫天的飞雪,我忽然觉得似乎还缺点什么,于是乎我想起了‘三国演义’中的那个在雪天骑驴过小桥的老头,我端起了一小杯‘二锅头’一扬脖,咂地一声,灌了下去,用手抹了一下嘴,清清嗓子,然后……,老朋友知道我要干什么了,他低头嘟囔了一句‘又来了!’,‘一夜北风寒,万里彤云厚。长空雪乱飞,改尽江山旧。’不顾自己的五音不全给诗词按我的意思随意配曲,是我常干的事,正唱着我用筷子捞起一块肉放入嘴里,顿时牙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此不过是块带少许肉的蟹壳而已,我大为扫兴,不过还得唱下去;‘仰面观太虚,疑是玉龙斗。纷纷鳞甲飞,顷刻遍宇宙。骑驴过小桥,独叹梅花瘦。’。朋友笑着说;‘此情此景,只可惜无驴可骑!’
窗外纷飞的大雪,屋内热气腾腾的火锅,菊花,此景确实不俗。然而有趣的是这个餐厅原来也是一个雅俗共为一炉的‘杂碎汤’!且看我们的邻桌,一位肥胖的中年男士,他的形象在现代社会并不少见,中间一个沉甸甸的硕大啤酒肚,此肚又称‘将军肚’其在现代社会几成中年男人的通用标志,已成中年男xìng魅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据说在某些女人眼里,男人魅力之大小与啤酒肚之尺寸成正比!如果此话当真,那我的体形便成终身遗憾了!不过,这位邻桌的男士,不仅仅只长了个啤酒肚,其身上的‘亮点’还远不止于此,‘锦上添花’的是他还配上了一身白白的,松软有下垂之感的肥肉。
如果此种肉长在猪身上那就更分文不值了!对于此种杂质含量过高,松塌塌的肥肉,老běi jīng人有个雅称为‘水膘’,但俗称可就难听了,称其为‘囊膪’,此肉不宜炒,不宜炖,不宜涮,怎么吃都不妥!还有这位男士的两眼下面还配有两个大大的眼袋,和一对总是在女人身上瞄来瞄去的猥亵的小眼!
看来同桌他还有几个朋友,由于他的形象太吸引眼球,则其朋友的形象就显得暗淡无光了!从他眼前的啤酒瓶子看,他已喝了不少,虽然屋外仍是寒冬,但他脸上却冒着一层油汗,而且还在高谈阔论,声如洪钟!还有其每段话必带一句‘京骂’他妈的!,此人若称之‘京骂达人’则当之无愧!
这位邻桌男士其外貌和气质如抢眼致使我的‘诗兴’荡然全无!啤酒肚,一身松弛的肥肉,一对小眼两个大眼袋,再配上一口‘京骂’,什么是‘珠联璧合’,这就是!
此时此人正夹起一块涮肉塞进嘴里,然后举起酒瓶子‘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而那对小眼却sè溜溜地盯着一个女人!
就是这位邻桌的长了一身‘漂亮’的水膘和囊膪的,连美味堵着嘴两眼都不老实的中年男士,可以说是‘一身都是戏’!要是关于他的文章就此打住,那就太可惜了!我本想在这里让他来场‘闹酒’大戏,不过要是将这家伙的文章作足,没有三四章的笔墨是拿不下来的!可是本文章毕竟不是以酒肆泼皮斗殴为主题,否则就是‘下笔千言,离题万里’了,本人万般无奈,只好将他先放一放了!
我那老朋友一见这位邻桌男士此状便厌恶地扭过脸去,‘简直是亵渎斯文!’他愤愤地嘟囔着,‘如此牛饮鲸吞!再好的山珍海味,凤肝龙髓也休想吃出味来!’。‘不过还好!’为了不影响老朋友的情绪,我安慰着他,‘这里不都如此!且看另桌的那位,不就满斯文吗!’
原来在不远处,正有个瘦子在喝闷酒!吃烤肉,此人的一切动作都慢半拍‘四平八稳’,正冠端坐,轻拿杯子慢咂酒,活像动物园里的懒猴。‘有这么吃烤肉的吗!’老朋友不看则已,一看又要大发感慨了,‘烤肉乃是大漠草原,北方游牧民族的口味,吃烤肉要劲显‘狂野’气氛,’首先绝对不能坐着!‘那怎么吃?’我诧异地问,‘此乃塞外野餐,’老朋友的话匣子拉开了,‘端坐椅子上,成何体统?要一腿站地,另一腿蹬着板凳,脚上最好蹬马靴,肩膀上还要有马鞭,带礼帽还不能正扣在头顶,要扣在后脑勺上,用长长的筷子夹肉!用不着那么多调料,只沾细盐即可!旁边再蹲上壶酒!’。‘烤肉的这种吃法,怕是不多见了!’我惋惜地说着,‘为了口烤肉,还得装扮成马贼!’‘吃的就是这个风味吗!’老朋友振振有辞!‘要只为填饱肚子,来包方便面,用水一冲不就得了,何苦花那么多钱,到这儿来呢!’。
一说到吃,我就收不住,这下子扯远了,还是让我们回来继续说我们的龙山步岳!这些‘山伏’们他们虽然风餐露宿,但其rì子过得却并不清苦,甚至收入颇丰!试想他们算挂,行医,推销护身符哪样不是挣钱的生意!于是这些装着满口袋‘硬通貨’的孤零零的家伙们自然吸引了一些拦路抢劫者,绿林强盗的眼球,也活该这群强盗倒霉,这些多rì没开张的强盗那贪婪的眼睛盯上了龙山步岳!‘好一头肥羊!开张了!’强盗头子咽了口口水满意地说。不过今天龙山心情不大好,没功夫跟这些‘绿林好汉’斗着玩,后来这些总算保住了命的‘好汉’,跑出了很远还惊魂未定!他们就恨爹娘没给他们多生两条腿,不过再生两腿不就成狗了!当狗也比死了强,不是有人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吗!’。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山伏’的威名在绿林界越传越神!
这回行了,凡山伏所到之处,劫匪强盗如鼠遇猫望风而逃。包括那些土匪横行,强人肆虐的地方,只要山伏光顾则马上‘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治安状况焕然一新!
现在让我们说说古代的地方官员,他们经常将‘爱民如子’挂在口头上,而实际上却是经常鱼肉乡民,横征暴敛!不过眼前这个地方官员可有所不同,此官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找到了龙山步岳,他左手提着礼盒,右手提着酒,满脸堆笑地凑到老山伏面前,说;‘自老剑士光临,本区民风rì渐淳厚,贼盗等歹人闻风收敛,百姓安居乐业,朝廷为此已多次嘉奖,如能蒙老剑士多驻留几rì,本官则感激不禁,要是能在此安家落户则更佳,户口问题不过小菜一碟,,老剑士如要成家娶妻就更好办了,本官负责保媒拉纤!还有另外本官将另拨专款,为犒劳老剑士将三天一大宴,两天一小宴!’。此官真真是‘爱民如子’,堪称是百代地方官楷模!可惜老山伏对此却并不买帐!
这时的龙山步岳大仇已报,正在远走它乡,此次他和中尉的决战,仅仅几个动作,他就感到中尉非比寻常,无可挑剔,其心态平稳,发挥正常,提到发挥不得不再多说几句,由于龙山步岳并没有给中尉机会,但如果当时老山伏晚半拍,哪怕只有半秒钟,那么龙山步岳的下场比中尉更为悲惨!中尉早已为老山伏准备好了致命的一击。可惜错过了这一幕,使我们无法看到那样的情景!这太可惜了,善良人们不会知道像中尉那样专事研究如何杀人的人对待对手是何等残忍!我们虽然看不到这个情景但却有一个不少人都看过的类似情况,这可使我们犹如‘管中一斑,可见全貌’。
在社会上,历来就有不少人爱吃狗肉,但狗不像牛羊,被大量饲养用于食用,于是狗肉的来源有一种特别渠道,记得在清末和民国时期,有一种专事偷狗的人,他们经常向狗肉作坊提供狗肉,这种人被称为‘坐狗人’!本应是‘做狗’,可为什么要用‘坐’?,我仔细查问才知道。原来这种被称为‘坐狗人’的人,像做贼一样要先踩点,事先看好哪家的狗适宜入菜,再看好适宜下手的位置和时间,一般在天黑之前,最好穿一件带毛的大皮袄,还要准备好两块屠宰场丢弃或最便宜的下脚料如猪肺或牛肺,一把烧烤用铁叉及若干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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